遲了幾個小時的勇利生日快樂(乾
你問我到底是哪種cp我也回答不粗來嗯。
那一天,不知為何提到了表演服的事情。維克多的表演服現在全部都放在他的房間裡,相較於女性滑冰選手,男性選手的衣服布料多上很多。但是維克多的表演服,布料少的也是不少。
「維克多,你的表演服為什麼都是那種類型的呢?」勇利一個腦抽,問出了個自已都不知道在問什麼的問題,順帶雙手在空中胡亂比劃。
「嗯?表演服要配合主題不是常識嗎?勇利你腦子被凍僵了嗎?就告訴你要好好練習,多動動,不然身體也跟腦子一樣凍壞了怎麼辦?」完全沒搞懂勇利意思的維克多按照自己的方式理解後笑容可掬的這麼問。
……啊,頭好痛,感覺被狠狠批了一頓。
「不是,我的意思是表演服這麼暴露表演的時候不會覺得很害羞嗎?」胡亂比劃的雙手聞言更加慌亂地擺動起來。
「欸~勇利你在表演的時候還會想這種事啊~?」維克多的笑容加深,勇利頓時渾身一抖。
「不不不,我比賽的時候只想著比賽的事情!我只是剛剛突然想到所以問問而已!真的,相信我!」
「嘿~是這樣啊。」維克多那黑化的笑容開始有消散的跡象,勇利趕緊點頭表示肯定。
「勇利你還不懂呢,冰上滑冰的樂趣。」維克多露出了他那魅惑眾生的笑容,勇利的臉上不禁開始發熱。
「難怪你到現在失誤率還這麼高呢,你連享受滑冰都做不到又要怎麼做出令人沉溺其中的表演呢?」
啊……這種熟悉的頭痛感,難道我又被批評了嗎?勇利不禁這麼想。
「嘛,但是!現在還來得及喔,勇利!」維克多大張雙手,愉快的說。
「呃,你是指……?」
維克多滑著朝勇利靠近,一手挑起他的下巴,另一手順著他的肩膀、脊椎,最後停在腰上。
「想學會怎麼享受滑冰嗎?勇利。」維克多那低沉的嗓音彷彿在勇利耳邊低語,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到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啊……想。」勇利略為恍神地回道。
「那麼首先,得先全裸呢。」維克多這麼說著,就抓著勇利的上衣往上拉,試圖就這麼順理成章的脫他衣服。
「等等等等!為什麼是全裸啊!」勇利猛然回過神來,迅速抓緊了維克多的魔爪,死命的往下拉。為什麼會從享受滑冰直接跳到全裸啊,這個邏輯性難道不奇怪嗎?!
維克多用符合他戰鬥民族本質的力氣直接把勇利的掙扎視為無物,連著勇利抓住他的手一起舉高,順勢的將他的上衣脫下仗著身高差高舉過頭,看著勇利白做工的試圖搶回自己的上衣,再頂著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說:「首先要習慣全裸滑冰,培養和滑冰場的一體感啊。就像要融入大自然首先要先去除身上的所有人造物一樣唯有如此才能感受到和大自然成為一體的愉悅感啊!」
「誰會因為在冰場上全裸而感到開心啊!」勇利簡直快要崩潰,不僅僅是因為現在的話題,還有衣服被搶走的部分在裡面.
「嗯~我就會啊?」維克多笑的無辜,像是真心這麼認為的。
「不是大家都和你一樣的啊啊啊啊啊!!!」勇利忍不住大喊。俄羅斯民族都這麼自由?!難不成維克多以前真的這麼幹過?!
維克多這時突然不動了,任憑勇利把他的上衣搶回去穿好,垂著眼略帶落寞的開口:「……就這麼不願意嗎?」
「咦?」才因衣服又回到身上而感到安心的勇利一愣,盯著眼前的維克多不知該如何反應。
是因為我不聽他的話而打擊到他那顆想好好當我的教練的自尊心了嗎?可、可是,在冰上全裸真的……太挑戰了啊!不管身體或心靈方面。
「不是、那個,維克多……」勇利一時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維克多打斷勇利不知道該說什麼的話語,抬頭一臉恍然大悟地說:「不,勇利,是我不對。我該想到勇利比較害羞的,我陪你一起脫你就可以接受了對吧!」
……還是不對!所以說為什麼是全裸啦!
「事先習慣全裸的話即使服裝比較暴露也不會覺得害羞了呢!」像是知道勇利此刻想法的維克多突然就來了這麼一句話。
「是……這樣的嗎?」勇利突然感覺維克多說得好像有那麼點道理。確實有這種因為已經習慣了高等級的訓練所以覺得這種低等級的不算什麼了呢的狀況。
「是的喔!但是今天都已經上冰了所以只脫上衣就算了吧!」維克多一邊說著一邊滑到場邊將上衣脫下放好,不自覺被洗腦的勇利也跟上他的動作。雖然在將上衣折好放在場邊後盯著維克多的背肌總覺得哪裡不太對……但應該是錯覺吧,畢竟維克多也一起脫了啊!
於是兩人就在清場且無人打擾的情況下就這樣半裸著身體在冰上活動了整整一天,直到回到家中和維克多一起泡著溫泉舒緩疲憊的勇利再度盯著維克多的背肌發呆,深深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勇利回到房間在睡前滑著instagram發現冰宅三姐妹今天竟又趁他和維克多練習不注意實拍了小短片上傳上去,而且那個片段好死不死是他想要拉起被他要求多示範很多次的維克多體力不支倒在冰上,然後他擔心維克多凍到感冒趕緊去拉他卻反而跌在維克多身上的那一段。
WOW#YuriKatsuki #VictorNikiforov #Halfnaked
勇利看著這則影片的標籤、點讚人數和留言內容,頭一暈終於知道哪裡不對了……根本從頭到尾就沒對過啊!
最後勇利決定做他最擅長的一件事……倒頭就睡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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