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轉的條悟屬性是有錢大小姐……是我喜歡的類型……

性轉設定借都借了那就用好用滿的概念(不是

寫成了離不開彼此的那種情侶感

好了啦油傑入贅了啦(

 

  「那個……五條同學?」夏油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有些頭疼。
  「這麼叫好生疏啊,什麼事?夏油同學。」五條悟頭也沒抬的捏著糖果的包裝,不停地翻來覆去尋找適合拆開的角度。
  「可以請妳坐好嗎?」夏油傑後背緊貼椅背,學校座椅不符合人體工學的角度令他後背微微生疼。
  「我覺得我坐得很好啊?」轉了第六次方向,五條悟仍然在與糖果包裝的鋸齒邊緣奮鬥。
  「我是說,請妳從我的腿上下來。」夏油傑無奈地嘆氣,將那顆可憐的糖果從五條悟手中拿走輕易的撕開包裝並將糖果從塑膠包裝中推出一半。
  「欸——」五條悟終於看了夏油傑一眼,就著他的手將那顆綠色青蘋果味的水果糖用舌頭勾入嘴中:「不要。」
  夏油傑捏緊手中已然成為垃圾的糖果包裝,下意識地搓了搓手只想將那一觸即離的濕軟觸感一同搓掉。
  若問這個姿勢是為何發生的他其實沒什麼頭緒,只知道本來他們各自坐的好好地在寫明天要交給夜蛾老師的檢討報告,悟卻突然把筆往桌上一丟站起身推了一把他的肩膀就這樣跨坐在他腿上。
  但如果要問他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夏油傑想了一下今天的日期,稍微有點頭緒。
  「那,怎麼了?妳想做什麼?」這樣坐在他腿上總不會只是想讓他幫忙拆包裝餵糖吃吧?夏油傑維持身體不動的伸長手將糖果包裝放在自己桌上,隔著愛心墨鏡對上那雙湛藍色的雙眼。
  五條悟輕輕一笑,雙手勾上夏油傑的肩膀身體前傾和他幾乎是鼻尖貼著鼻尖,輕聲低語中飽含露骨的誘惑:「脹奶,痛。你揉一揉。」吐息間卻帶著香甜的青蘋果氣息。
  夏油傑屏住呼吸,卻挪不開和她對上的視線:「揉一揉並不能減緩妳……脹痛的問題。」
  「可以,我查過了。」五條悟似乎並不意外他的拒絕,重新退開和他的距離縮回手一顆一顆的解開上衣的鈕扣,從黑色的外衣到裡面白色緊身的襯衫,一點一點的將總是隱藏在制服底下的傲人胸襟袒露於夏油傑的眼前。
  五條悟將襯衫往兩側拉了拉露出被白色蕾絲內衣堪堪包覆住的胸部,看似嚴肅正經地伸出食指分別點了點上胸的一半、下乳正中和藏在極深乳溝間的胸口正中處向夏油傑講解:「這裡、這裡和這裡,有穴道可以緩解,還可以豐胸。畢竟E罩杯好像還滿足不了你?」
  「我沒!」夏油傑下意識嘴快的反駁又迅速咬住下唇,視線卻誠實的被白色蕾絲微微勒著白皙的軟肉所吸引,他甚至想用呼之欲出來形容他看到的畫面。
  五條悟挺直身體,卻故意低下頭在夏油傑耳邊撒嬌:「夏油同學,你摸摸我嘛。」
  夏油傑看了一眼向他更加逼近的胸部,用力閉眼咬牙拒絕:「這幾天不行。」
  「為什麼?」這話說的,要不是屁股底下被硬邦邦的東西頂著,五條悟都不知道到底誰才是女孩子。
  「妳這幾天不是危險期嗎?」夏油傑隨口說出他本來不應該知道的女孩個人隱私。
  「……你怎麼知道?」五條悟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盯著還在裝死不睜眼的人問。倒也不是很在意被人計算週期這件事,而是她從語氣中聽出了傑似乎還有沒有坦承的內容。
  「妳跟硝子的週期我都有記。」夏油傑睜開一隻眼,一點都沒有猶豫的直接坦白。
  「喔——『都』有在算啊。」五條悟微微瞇眼,表情逐漸變的危險。後知後覺的想起特定那些令她煩躁的日子裡隨處可得的糖果巧克力、總會從背後給予的溫暖環抱……她以為的恰巧原來都是計算過後的舉動。
  「……不是妳想的那樣?」夏油傑瞄到她的表情變化,擠出一句蒼白無力的辯解。
  「硝子?」五條悟沒有抓著不放,反倒提了另一位對這件事會比她在意的多的同學。
  「她放棄了。」夏油傑直到現在還能想起被硝子叫到校舍後方看見她指間靈活轉動點燃的菸時背後佈滿冷汗的感覺。
  「喔?」
  「原話是:『算了,看在你夠機靈的份上。』」
  「這樣啊。」五條悟也不訝異硝子的態度,畢竟傑總是照顧得滴水不漏且不動聲色,不然她也不會現在才知道。
  五條悟動了動腰,非刻意蹭過那個又熱又硬的地方引來夏油傑的一聲粗喘,她從迷你短裙的口袋中掏出神似剛剛糖果包裝的扁平塑膠包裝,指尖捏著那個東西在夏油傑眼前晃了晃:「只要不內射就沒事吧?」
  夏油傑啞口無言,不知道該吐槽她準備齊全還是預謀犯罪,艱難的想堅定自己的態度:「帶套不代表安全……」
  「嘖,」五條悟不耐煩的咂嘴,手挑開自己的內衣肩帶抓著傑的手腕帶著他的手握住自己柔軟的胸部:「幹我。」
  夏油傑心情複雜的吐氣,帶了點力道的揉捏她因為脹奶而比平時略大一些的胸部:「只做一次喔。」
  「再說啦。」五條悟滿足的瞇眼,夏油傑掌心略高於她體溫的熱度和抓揉的力道雖然沒有緩解乳房的痠脹感,但帶來的刺激和酥麻卻帶來另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服。
  她抱著傑的頭手摸向傑的後頸扯開他的髮圈並順勢套在手腕,手腕輕輕一彎將他的頭推進自己胸裡,手指繞著他黑色長髮把玩。
   夏油傑輕易地明白五條大小姐的意思,牙齒在胸部上咬出細密的齒痕,再一一親吻過自己製造出來的痕跡,感受悟抓著他的髮尾身體微微縮瑟的反應,心臟越是覺得柔軟嘴上和手的動作越是粗暴後再溫柔安撫。
  悟總希望他粗魯一點,但他總忍不住在最後憐惜的獻上一吻或溫柔撫摸。
  悟的膚色過於白皙,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總是要多過幾天才能消失。他本來不喜歡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後來他寧可悟的身上留下的是他製造的吻痕牙印而不是其它他並不樂見的傷口。
  直到五條悟受不了的扯著他的頭髮使他仰頭然後張嘴吻上,那顆尚未完全融化的青蘋果硬糖在兩人嘴裡因為爭奪主導權而不斷變換位置,最後在悟的嘴裡隨著唾液嚥入喉中。
  五條悟稍稍退開,舔了舔紅潤微腫的唇捧著夏油傑的臉可惜地說:「本來如果糖果被你吃掉,我就要對你發小脾氣的。」
  夏油傑笑著吻了吻她的唇角:「本來糖就是我買的。」
  五條悟眨了眨眼回想,這才想起剛剛那顆被消化完的糖果是她坐下時順手從傑的褲子口袋裡挖出來的:「好像有這回事。」
  她轉眼就將這件事拋諸腦後,將手中的保險套叼在嘴中整個人往後退了退,開始解夏油傑的皮帶含糊地說:「對了,跟你分享一個小秘密?」
  「什麼秘密?」夏油傑只隱隱聽懂秘密兩個字,乾脆將她咬著的保險套搶過來塞進她的乳溝裡,任由她解開褲頭雙手貼著她的大腿外側慢慢往迷你短裙裡面滑。
  「我今天沒有穿內褲喔。」
  「……什麼?」夏油傑手一僵,腦中快速回憶悟今天不僅外出工作、上了體術課程還和他打了架破壞公物——所以他們本來在寫檢討——現在她跟他說她今天下空?
  五條悟微微睜大眼看傑一瞬間變換帶著怒氣的表情,反而覺得有趣顯得更加愉快的抓著他的手往她的裙底深入:「檢查看看?」
  夏油傑瞇起他的狐狸眼,手被帶領著深入的同時指腹在她滑嫩的肌膚上仔細探尋,想著這個愉快犯要是真的如她所說幹出下空到處浪這種事他就要把人往死裡幹。
  「表情好可怕啊。」五條悟笑得更甜,傑略顯粗糙的手指在她身上遊走的觸感她總是很喜歡,也喜歡傑會因為她的事情微微動怒的表情。
  同時夏油傑的手已經摸到了熟悉的蕾絲布料,鬆口氣的同時又升起對她無可奈何的埋怨:「我剛剛想,如果妳真的沒穿,我就要把妳幹到哭著認錯發誓再也不敢這麼做。」
  「啊,你早說啊。」五條悟露出肉眼可見的失望神情,從乳溝中掏出保險套撕開後套在她不知不覺間已經扒光的傑硬挺的性器上:「我就先脫了。」
  「希望妳不要這麼做,我會不喜歡妳喔。」夏油傑將手放在悟不曾缺乏鍛鍊而圓潤有彈性的臀部,低下頭將臉頰貼在她的胸部輕蹭。
  「喔,那……」五條悟突然停頓,她偏頭想了幾秒:「知道了。」
  「謝謝大小姐的諒解。」夏油傑輕笑著偏頭吻了吻她的胸,雖然本意不是威脅但她的妥協讓他明白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在乎對方。
  「但……」五條悟有些為難的欲言又止,指尖在傑的小腹上畫圈。
  「悟?」夏油傑突然有不好的預感,一向有話就說的悟居然支支吾吾的,代表她接下來要說的話或準備要做的事悟她是有自覺會讓他生氣或不能接受的。
  五條悟一手扶著夏油傑的肩膀另一隻手遮住了他的雙眼,夏油傑在一片黑暗中感覺到悟稍微站起身,然後他的性器官從頂部開始被溫暖緊緻的感覺包覆。他一瞬間就明白這代表什麼,他用力捏了捏悟的雙臀低吼:「悟!」
  「我還是有穿啊!只是穿了比較方便的款式嘛!」五條悟微微喘氣,討好的舔吻夏油傑的唇,動作緩慢卻穩定的一點一點坐下。
  夏油傑張嘴輕咬悟的舌尖,還是捨不得弄傷她。他沒好氣地抱怨:「這不是日常會穿的款式吧?」穿了一整天就為了現在?預謀太久了!
  「想穿就穿了,對我們女孩子來說內衣褲款式是穿自己開心的啦。」五條悟嘴上反駁,實際上卻有些腰軟,在這樣不那麼舒適的教室課桌椅間將夏油傑不算小的性器主動插入體內比她以為的更不容易一些。
  夏油傑理所當然沒有聽漏她話語尾音的輕顫。他手從悟的臀部往上移至盆骨處握住,半引導半強制的加快她坐下的速度,換來悟的一聲輕呼。直到兩人的下身完全貼合他才鬆手並說了一句:「既然妳這麼厲害,自己動?」
  五條悟動了動腰,下身的緊密貼合和比其他姿勢更加深入、更完整意識到傑在她體內存在的滿足感讓她不介意在這個時候示弱換取更加舒服的體驗。她放下遮著他眼睛的手重新將手掛在他的肩膀上,胸前軟肉輕易的緊貼他的胸膛,側著頭在夏油傑的嘴角、下巴、頸側最後輕啃他凸起的喉結:「腰軟腿也軟,只剩夾緊你的力氣了。」
  夏油傑用髮尾都知道悟在說謊,這個體力怪物怎麼也不可能在這短短幾秒內脫力,但他身體偏偏就是被誠實的誘惑到了。他抬手揉了揉悟毛絨絨的頭髮,無奈又帶點寵溺的嘆息:「妳就仗著我拿妳沒辦法。」
  五條悟再度吻上夏油傑的唇前最後說了一句話:「我現在受制於你,我也拿你沒辦法。」
  夏油傑稍微有點被安慰到,接著便壓著悟的頭用力吸吮她的舌頭,另一隻手放在她的後腰處阻止她在猛然開始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擊中有任何逃離的動向。
  五條悟在夏油傑的狠幹下止不住因為快感而導致的身體顫抖,所有舒服或難耐的喘息和呻吟全數被夏油傑吞嚥下肚只偶爾從角度變換的縫隙中洩漏些許支離破碎的音節。原本只是玩笑話但到後來五條悟真的使不上力,不僅僅是腰腿整個人都依靠夏油傑在做支撐,所有重心和感官集中在夏油傑持續不間斷、或輕或重的抽插,後來的每一下都像是插進身體最深處,就算五條悟已經在猛烈的進攻下攀至頂峰,有所察覺的夏油傑仍不停下動作讓她持續高潮直到他將精液射進保險套內。

  夏油傑從抽屜裡掏出一包通常都是給他兩位同學用的濕紙巾,仔細的清潔五條悟身上亂七八糟的體液,將她垂至手臂的內衣肩帶重新拉回原處並一顆一顆替她系上鈕扣,最後撫平她制服上衣和迷你短裙上的皺褶。
  被服務完全套什麼也沒幹的五條大小姐看著夏油傑繼續收拾殘局,突然發自內心的問了一句:「夏油同學,考慮一下入贅?」
  「哈?」

  隔天硝子看著悟高領制服都遮擋不住的點點紅斑,視線上移看了看悟春風得意的表情再看看旁邊一臉疲憊頹喪的傑,最後視線轉回悟的臉上問:「妳做了什麼?」
  「欸~各種各樣的?」五條悟笑瞇眼,得意的神情藏都不想藏卻不透漏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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