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就續寫了,還有兩三個梗還沒寫吧……

可怕的是第二周的活動文怎麼寫我居然都有頭緒(

前篇:咬一口

  黃友瀚是帶著白臨皓的外套度過分化期的。
  因為談論別人的賀爾蒙味道是相當沒常識的行為,所以他最開始聞到白臨皓借給他的外套有海洋的氣味時還以為是衣物芳香劑的味道。
  他本來還打算問白臨皓衣物芳香劑哪裡買的,味道好海洋喔。
  還好沒問。
  分化期比他想像的還要難受,除了對於氣味的敏感度以外身體上的變化不管他的前桌或是白臨皓都不曾提到過的。
  因為Omega生理構造和Alpha不同嗎?
  不提身體內臟方面的不適,對於氣味的敏感度他全靠埋進那件帶著海潮味的外套度過。氣味資訊大量且一股腦地衝擊大腦使他腦中一片空白,只有那個說不上熟悉卻讓他心安的海洋味能讓他好過。
  他好像能理解那時候前桌說的「生理上糟透了,心理上不好說」、「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的感覺。
  雖然他在電話中和前桌分享分化經歷的時候前桌語氣聽起來很痛苦地說:「我不是那個意思……唉算了……」黃友瀚彷彿都能見到她皺著一張臉露出不敢苟同的表情。
  後來他要還外套給白臨皓的時候還有點捨不得,當他抱著外套到白臨皓的班上找人,才走到門口本來正和同學講話的白臨皓像是感知到他的存在立刻轉頭往他的方向看,快速從座位上彈起來衝到他面前:「能上學了?還好嗎?」歡快的像是身後有尾巴瘋狂在搖。
  雖然在黃友瀚分化期時也比照白臨皓那時候的狀況一樣訊息和電話沒有斷過,但黃友瀚今天來上課的這件事他沒有特別說。
  「醫生說可以來學校試試了。」Omega沒有Alpha那麼強壯,分化期過後反而更容易生病。但黃友瀚的解決方式是去味噴劑和抑制噴劑雙管齊下,在四周同學許可的情況下噴好噴滿,也許下午或過幾天他就可以減量或不噴了。
  「我來……還外套。」黃友瀚舉著手臂上的外套,還是有點不想還。其實不還也沒關係,他和白臨皓的衣櫃裡都有些彼此的衣服就是偶爾互穿的時候沒換回來的。
  與其說他是想還,不如說他是想換。經過幾天的使用過後外套上海洋的味道已經逐漸被竹林的味道取代。
  白臨皓揪住外套一角,突然問:「有洗嗎?」
  黃友瀚被問的一愣,他舉著外套的手下意識收了收:「要洗嗎?」他穿走白臨皓的衣服從來沒想過要特意洗過再還,是因為分化了會在意氣味才這麼問嗎?
  「沒洗更好!」白臨皓欣喜地當場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往黃友瀚臉上一罩然後拿走他掛在手臂上的外套抱在懷裡。
  黃友瀚迷茫的頂著滿是海洋氣味的外套,覺得好像有點明白又有點不太確定他們兩個的想法有沒有同步。
  白臨皓滿足的埋進黃友瀚還給他的外套,看他被自己罩著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樣子笑著幫他把外套拉下來問:「外套還完了,還有嗎?」
  「……沒有?」外套還了,也拿了一件補充過味道的外套回來,那好像沒事了。
  雖然好像哪裡怪怪的。
  「快上課了,先回去?我中午再去找你。」白臨皓捏了捏手中的外套,笑著向還沒回過神的黃友瀚提議。
  「好,掰掰。」黃友瀚抬起手,在揮揮手和做點別的什麼之間猶豫了一下之後選擇拉一下他的手指。
  白臨皓頓了一下,勾住他拉一下即離的手指:「等等,外套先穿上再走。」
  「喔。」黃友瀚被陌生的賀爾蒙刺的有些不舒服,乖乖地穿上外套連帽子都戴上。他將手縮進外套袖子裡對著白臨皓晃了晃:「掰掰。」
  黃友瀚回到自己班上後遭受到了同學們隱密的注目禮,對於他身上那件有他們被迫熟悉的海洋味外套。但沒有人開口提出意見,剛分化的Omega下意識尋求能給予安全感的味道是人之常情,提出意見可能會被乘著海浪而來的藏獒咬。

  白臨皓目送黃友瀚離去後把臉埋進外套裡原地蹲下,過了幾秒以後才臉頰微紅的抬頭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同學們全程目睹他們班上又酷又帥的白臨皓在看到來找他的那個人時瞬間變成狂搖尾巴的大狗狗,甚至還很痴漢的吸人家還給他的外套,形象大崩壞。
  白臨皓回到位置坐下後他前桌的同學和他搭話:「他好可愛喔,」
  旁邊的同學們驚慌的撲上前抱緊不知死活的同學對一下子變臉甚至隱隱洩漏怒濤般賀爾蒙的白臨皓說:「孩子還沒分化不懂事你冷靜!」
  還沒分化的前桌不顧其他同學的制止甚至不在意白臨皓突然變差的表情繼續把他要說的話講完:「他是你的Omega嗎?」
  白臨皓兇惡的表情連同賀爾蒙立刻收回,態度平和還稍微帶了點對前桌的讚許:「還不是,但也差不多了。」
  前桌聽完他的回答後疑惑地又問:「這樣你就可以了嗎?」
  白臨皓心臟像是被敲打了一下微微一震,壓下突然的心慌反問:「什麼意思?」
  「我有個Alpha哥哥,他說談戀愛最忌諱自以為是,沒有名份的佔有都是噁男行為。」
  「大哥我們求你了講話可不可以修飾一下!」才放鬆警惕的同學們懊悔的又重新抱緊口無遮攔的同學,這次不忘摀住他的嘴生怕他更加語出驚人。
  光看剛剛那位過來交換帶有氣味的衣物和那下意識親暱的舉動怎麼看怎麼是兩情相悅啊!為什麼要在Alpha的地雷區反覆試探!這樣的講法只不過是拐著彎罵白臨皓噁男啊!
  白臨皓的賀爾蒙因為情緒波動而失控了一秒,他很快的控制住以後對上同學們驚慌失措的視線,看著他不受影響的前桌認同的點點頭:「大哥說的對。」
  前桌的眼神突然慌張,瘋狂搖頭並且想要掙脫同學們的壓制。
  同學們在白臨皓的眼神示意下放開前桌,但還是在旁邊蠢蠢欲動準備在他又想驚天動地的時候馬上制止。
  「別喊我大哥。」被班上公認的Leader這麼喊他承受不起,特別是白臨皓的語氣聽起來還超級真心誠意,就更害怕了一點。
  「別謙虛,您就是大哥。」白臨皓確實沒在開玩笑,前桌的一句話敲醒了他,讓他能在成為噁男之前及時的端正他的態度。
  於是前桌成為大哥的這件事就這麼定案了。即便他後來分化成Omega,他的同學們直到畢業後也依舊喊他大哥。
  前桌沒少因為這個稱呼而發生啼笑皆非的誤會。

  雖然白臨皓有自信黃友瀚對他有一定的好感,分化前那些已經成為習慣的親暱在他分化成Omega後變得更加主動且勾人。但黃友瀚很固執,對於他沒有明說的示好僅僅只停留於認知階段並沒有深刻的理解進內心。
  他之前可是花了好一段時間才讓黃友瀚理解咬一口等於想標記他,而不是小時候因為疼痛也想讓他一起痛的意思了。現在他可捨不得讓他痛。
  名份確實很重要,但應該怎麼做才能順順利利的獲得名份呢?白臨皓難得的陷入難題,導致他去找黃友瀚吃飯時都不禁分神思考這件事而沒注意到午餐時間過了一半他面前的食物才動了兩三口。
  黃友瀚看他食不下嚥的樣子夾了一小片薑塊遞到他唇邊,看他下意識張嘴吃進去才問:「想什麼?」
  白臨皓被辣的回過神,直接把那辛辣的薑塊吞下肚動手扒兩口飯進嘴裡含糊地回答:「想你。」
  「我就在你眼前還想我什麼?」黃友瀚奇怪的看他,將最後一口飯塞進嘴裡。
  「想你什麼時候讓我咬一口。」白臨皓歎了口氣,誠實的把不久前就掛在嘴邊的話又再說了一遍。仔細一想能咬的話就什麼都可以有了,所以最終還是要看黃友瀚什麼時候才會同意。
  「做夢比較快。」黃友瀚直接翻白眼,覺得他的關心白費了。
  「是啊,夢裡什麼都有。」白臨皓認同的又嘆了口氣,想起從很久以前開始那無數個夢中他肆無忌憚地對黃友瀚做出這樣那樣的事,每當夢醒就更備感空虛。
  黃友瀚抽了張衛生紙擦嘴,突然狐疑的看著終於開始用穩定速度進食的白臨皓:「嗯?怎麼感覺你好像有什麼不好的念頭。」
  「不太清楚你說的是什麼耶?」不好的念頭的話一直很多啊。白臨皓露出被黃友瀚的同學們評價為雨中小狗的無辜表情回答。
  黃友瀚瞇了瞇眼,伸手戳白臨皓塞滿食物而鼓起的臉頰:「快吃。」
  吃飽過後兩人偶爾會在校園裡繞兩圈散步消食,黃友瀚伸著懶腰走在走廊上,正好遇見迎面而來的曾經的前桌——陳怡瑄。
  「瑄姊好久不見!」黃友瀚興高采烈地和近一周沒見面的陳怡瑄打招呼,然後在陳怡瑄接近時聞到明顯的有著煙燻木香味的威士忌的味道,下意識脫口而出:「哇喔,姊你好辣喔!」
  落後一步的白臨皓馬上露出如臨大敵的表情,撩起衣服下襬掀起衣服直接從黃友瀚身後把他整個人藏進自己的衣服裡,再度朝陳怡瑄發出野獸般的威嚇聲。
  「……性騷擾?」本來正準備發出關心的陳怡瑄停在原地,不知道是指被Omega說很辣還是指眼前有個Omega被塞進Alpha的衣服裡。
  黃友瀚從白臨皓的衣領探出頭辯解:「我沒有?」
  陳怡瑄疲倦的嘆氣:「好,沒有。」她拒絕吐槽小狗狗護食的行為和對於被團起來這件事覺得毫無異樣的黃友瀚:「來上課了代表身體還好吧?」
  「還有點不太習慣,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完全適應。」黃友瀚回想了一下今天度過了半天的感想,多出來的氣味訊息還是比想像中還要干擾他已經習慣的日常生活。
  我看你適應你家小狗的味道就適應得很好。陳怡瑄把這句話吞進肚子裡:「嗯,反正有問題找你家狗狗應該大致上都能處理。」
  「……妳怎麼知道?」黃友瀚瞪大眼震驚的問,第一個想法是難道換外套這件事暴露了嗎?他現在又沒穿白臨皓的外套。
  「……我不知道。」陳怡瑄也不想知道他說的她知道是知道什麼,反正她鼻子沒壞還是聞的出來竹林的味道被海洋包得死緊的這件事。
  「好吧,那有空再聊。」黃友瀚歪頭,不繼續佔用他家瑄姊的時間。
  「趕快滾出來,現在這樣能看嘛!」陳怡瑄最後還是忍不住吐槽,揮揮手走人。
  黃友瀚拍了拍白臨皓的腿讓他把自己放出來,撥了撥自己被蹭亂的頭髮悄悄和白臨皓分享他對陳怡瑄賀爾蒙味道的感想:「我瑄姊的味道好薰喔,感覺會醉。」
  「只是聞起來是酒味,實際上不會真的被薰醉。」當然如果陳怡瑄有那個想法的話確實能做到類似讓人醉的狀態,但那幾乎等同於誘導人發情,通常不會這麼做。
  白臨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義正嚴詞的對黃友瀚說:「你如果想喝酒一定要在我在的時候喔!」
  「為什麼?我在家自己喝也沒關係吧。」黃友瀚不以為意,雖然他沒有特別想嘗試喝酒,但真的要喝應該也是在家裡和他爸喝吧。
  「是沒有錯……」白臨皓回答的很掙扎,說不出口他是別有居心想看黃友瀚喝酒甚至喝醉的樣子。
  「對了,你今天可以來我家嗎?」黃友瀚停在自己班門口,突然想起般隨口邀約。
  白臨皓心頭一跳,努力讓自己的語氣不要那麼雀躍期待:「可以,怎麼了?」
  黃友瀚歪了歪頭:「我還沒想好。」
  還、沒、想、好。
  白臨皓伸手摸上自己的左胸:「好,放學記得帶我回家。」
  「好。」黃友瀚點點頭,身手揉了揉他的頭頂。
  白臨皓差不多是飄著回自己班上的。
  到了放學時間,稍微留下來和老師問問題的白臨皓問完一回頭就看見黃友瀚坐在他的位置上手撐著下巴看他,讓白臨皓又忍不住捧心。
  這樣平凡無奇的場景讓他還是忍不住心動。他像往常一樣走過去蹲在他的腳邊,額頭靠在他的大腿上問:「想好要帶我回家做什麼了嗎?」
  他沒看到聽見這句話的前桌用一種驚恐的表情回頭看過來,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想著早上才怎麼說過的怎麼放學馬上就變本加厲了呢。
  同樣沒看見前桌表情的黃友瀚撫摸著他的頭,有了想法卻含糊其詞:「嗯……到家就知道了。」
  「好,起來讓我收個東西。」白臨皓努力克制自己不想歪,抬頭起身卻剛好正對表情凌厲的前桌:「……大哥有什麼事?」
  「沒事,你覺得可以就可以。」前桌搖搖頭,並不打算對別人的行為過多的指手畫腳。
  「……我沒有。」白臨皓蒼白無力的解釋,大哥的表情就差沒把噁男兩個字說出口,但他真的很冤。
  「嗯,你說了算。」前桌注意到黃友瀚好奇的來會看著他們,也不打算當著人家Omega的面多說什麼:「走了,掰掰。」
  「大哥再見,大哥慢走!」白臨皓氣勢如虹的大喊,連帶著其他還沒離開的同學們也學著他和他們班新晉大哥道別。
  前桌頭也不回,反手給他不嫌事大的同學們一根中指代替回應。
  同學們非但不介意甚至笑到槌桌。
  黃友瀚站起身和白臨皓交換位置,學著他總是蹲在自己旁邊的舉動蹲在一旁看他收東西,好奇地問:「大哥?」
  「對,我們班的大哥。」白臨皓想到同學們的起鬨就忍不住想笑,笑著笑著就想起大哥說他噁男跟他臨走之前的表情,從噁男變成看人渣。
  稍微有點傷。
  白臨皓收拾好東西後和黃友瀚一起回他家,剛好遇到了同時下班回家的黃爸爸。
  白臨皓乖巧的打招呼:「叔叔好。」
  「瀚瀚今天上課還好嗎?皓皓送你回來?」黃爸爸先是摸上黃友瀚的額頭試他的體溫,轉頭和白臨皓打招呼。
  「還可以,雖然還有點不適應但沒有發燒。」黃友瀚乖乖地讓他爸測體溫,接著回答他第二個問題:「我帶皓皓回來睡覺。」
  「喔?」黃爸爸邪惡混亂的本質被兒子一句話勾起,饒有興致的示意他繼續說。
  「蛤?」白臨皓驚恐地轉頭看向黃友瀚,萬萬沒想到他帶他回家居然是想做這種事。
  大哥幫他戴上的人渣頭銜要摘不掉了!
  黃友瀚注意到白臨皓的反應,轉頭問:「不可以?」
  「硬要說可不可以……是可以……但明天還要上課我需要回家準備一下過夜的東西……」白臨皓抵擋不住他的眼神,沒有辦法昧著良心拒絕,只能頂著黃友瀚因為到家而安心鬆懈又柔軟的視線和旁邊叔叔笑的不知道為什麼很邪惡的表情答應下來。
  「不用啊,我家有你的睡衣,制服今天晚上洗的話明天會乾啊。」黃友瀚扯著白臨皓的包包背帶,輕晃著試圖說服他。
  白臨皓要被萌死了。
  「那就……打擾了。」他只有敗下陣的這個選項。
  於是黃友瀚高高興興地搶過白臨皓的書包回自己房間放,黃爸爸落後一步笑咪咪地低聲和白臨皓搭話:「一起睡覺耶,皓皓會做什麼嗎?」
  「什麼都不會做!」白臨皓就差指天為誓,而他也確實不會在和黃友瀚的關係明朗之前做出越線的舉動,主要還有一些他個人規劃的時機方面的問題。
  不管是談戀愛、發情期和易感期的度過方法、臨時標記甚至最終標記,他都會尊重黃友瀚的意見和想法再行動。所以他也從來不打算去否認黃友瀚的同學們說他是黃友瀚家養的藏獒。
  「做點什麼也可以的吧?」邪惡混亂的黃爸爸發出惡魔般的低語邀請。
  白臨皓驚慌地轉頭看向他,更慌張的瘋狂搖頭。
  「好吧,開開玩笑。」黃爸爸語氣透漏著他的可惜,但說出來的話又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叔叔我半夜會去看你們有沒有蓋好被子的。」
  白臨皓開始思考自己的睡相如何了。
  雖說被突然帶回家睡覺,但白臨皓就像小時候一樣和黃友瀚一起吃晚餐、分別去洗澡、再一起寫作業,最後時間差不多了就一起躺上床準備睡覺。
  直到這個階段白臨皓才突然有,跟心心念念的分化成Omega的初戀睡在一張床上的實感。
  「瀚瀚為什麼想跟我一起睡覺呢。」白臨皓呼吸著滿房間的竹林氣息,非但沒有睡意反而更加清醒。
  與他相反的黃友瀚已經開始昏昏欲睡:「味道……」
  「嗯?」
  「最近都要靠著海洋的味道才比較好睡……」黃友瀚一邊說著一邊往白臨皓湊近。
  白臨皓覺得心臟很痛,認命的調整姿勢讓黃友瀚能完全縮在他壞裡。
  直到黃友瀚睡著,住宅區變得寧靜,白臨皓才小心翼翼的將臉埋進黃友瀚的頭頂大著膽子嗅聞他身上的味道,在寂靜的竹林中敲聲無息地讓海水蔓延在整個房間。
  「真想咬你……」

  隔天黃友瀚神清氣爽的起床,覺得讓白臨皓和他一起睡覺完全是個大好的主意,於是早上吃早餐的時候他在餐桌上當著家人的面跟他說:「皓皓,我覺得以後你易感期前或我發情期前我們都可以一起睡覺啊!」
  白臨皓差點把筷子咬斷,不動聲色的對上兩位家長的視線很想說我不是我沒有。
  沒得到回應的黃友瀚覺得自己大概是被無聲拒絕:「不可以嗎?我覺得這比你之前易感期想來我房間築巢來的不過份一點啊。」
  白臨皓差點尖叫出聲。雖然他說過!確實說過!但他沒想到黃友瀚會在這種情況下把他之前對他撒嬌時說過的話在這裡公開處刑!
  混亂邪惡黃爸爸心情愉悅地看著兩個小朋友,不僅沒有像一個長輩去調解或制止,甚至還有些蠢蠢欲動只不過被他家Omega在桌子底下踹了一腳才止住搗亂的念頭。
  「只要你覺得可以,我就可以。」白臨皓艱難的回應。很難說這樣的協議究竟會讓他們感覺更好一點還是更壞一點,如果黃友瀚試過覺得難受應該就會打消這個真的很危險的念頭了。
  後來試過之後白臨皓神奇地發現居然真的能減緩易感期的不適,也就默認了這個看似很荒謬又不純潔的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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