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十四口

睽違大概半年的小可愛們

今年的月更斷在九月,但我沒有辦法好忙好累QQ

趁著連假熬一篇短小的(連假都要結束了QQ)

 

  「我想看你背著我自己尻尻。」
  黃友瀚這輩子沒聽過這麼矛盾的要求。
  他上下審視好幾次許願的人,確認這個充滿奇怪癖好的願望是認真的,反而不太想滿足這個總是撒嬌地特別大膽的Alpha。
  他隨便就能從簡單的關鍵字中拼湊出這個願望異常地費時費力,光是「背著」兩個字就代表希望他能夠塑造一個假裝趁人不在,卻又要「不經意」被他看見現場的場景。
  想看就想看,究竟為什麼要搞這種設定?
  一般來說黃友瀚都是按自己的心情去決定要滿足白臨皓的願望到什麼程度,今天屬於「好麻煩,結果有到就好吧?」的狀態,於是他當下就把自己的竹林味收得一乾二淨,起身當著不知道為什麼雙手高舉的白臨皓的面直接將下半身脫光,頂著白臨皓臉上雖然寫著「這跟我的要求好像不太一樣」但還是目不轉睛的視線,轉身坐在他懷中張開腿慢條斯理地撫摸自己。
  把「背著」翻譯成「背對」就能減少超級多麻煩。
  注意到被他當成座椅的Alpha也將總是肆虐的海洋氣息收束乾淨,讓房間僅存本來就已經沾染上的程度,不吝嗇獎勵的他右手持續著動作,左手舉起向後撫摸白臨皓的臉頰、伸至唇邊,雖然沒有開口要求但意圖明確。
  白臨皓視線仍舊沒有從正在上下擼動的右手和性器上挪開,嘴唇張開讓手指探進他嘴裡攪弄,明明只是看著卻讓他也忍不住呼吸加重。
  食指和中指並未完全深入口腔,僅只兩個指節挑逗似的勾弄他的舌頭,甚至在他試圖將手指含得更深時夾住他的舌尖制止他,帶著喝止意味而稍重的力道反而成為別樣的刺激,白臨皓很不乖的在指根留下淺淺的牙印後才鬆口。
  接著他目送那被他唾液沾濕的手指被護送著避開衣料,從衣服下襬往上深入到黃友瀚的胸口處,寬大的領口卻仍然沒辦法讓白臨皓看到衣服底下的動作,即便如此他依然能夠輕易靠衣服起伏的動作想像那濕滑的手指是怎麼揉蹭那可愛的肉粒,輕而易舉地因為妄想而開始躁動。
  黃友瀚發出小小的喘息,腰也開始扭動。這樣的動作無可厚非會頂撞到被當作座椅的白臨皓,白臨皓絲毫不懷疑懷中的小惡魔一定是經過計算才這麼做的。
  黃友瀚完全就是勾引挑逗他的天才。
  白臨皓很想扯開那件雖然帶著海洋氣息,此刻卻顯得非常礙眼的上衣,好讓他毫無阻礙去觀賞黃友瀚是如何玩弄自己的身體;他也很想伸手抓住黃友瀚的膝蓋讓他雙腿張得更開,升級成有按摩功能的座椅讓懷裡的小惡魔發出他喜歡聽的聲音。
  實際上他只敢維持高舉雙手並且做手指運動去抑制他蠢蠢欲動的念頭。
  然而把他拿捏得死死的小惡魔非常盡責的完成他「自己尻尻」的要求,在他陷入自己的妄想中時默不作聲地解放,他直到被懷裡的人不自然的顫抖驚醒才發現事情已經結束了。
  委屈逆流成海。
  雖說如此他還是心甘情願地抽了衛生紙替黃友瀚擦手,連同解禁賀爾蒙一起表現的委屈巴巴的那種。
  而且黃友瀚還沒有發出聲音,究竟是除了把「背對」當成「背著」以外還善心地補充「偷偷」這個附加條件,還是今天不願意花費力氣演他呢?
  一思考又陷入「我被演了好可憐」和「瀚瀚願意費力演我,我可憐?」的天秤搖擺,白臨皓從完全的委屈之中開始參雜了一些困惑在裡面。
  「我要把你寵壞嗎?」鼻子沒壞的黃友瀚把自己癱平,放出賀爾蒙側頭看著嘴噘得超高、滿臉欲求不滿卻又好像在思考什麼的白臨皓,像是在徵求意見。
  白臨皓知道這個問題會根據他的回答有不同的結果,但他還是憑著良心講話:「已經寵壞啦。」他沒有真的跟誰去比較過,但他早就有吃很好的自覺。
  「也是。」黃友瀚嘴巴上贊同的同時拱起自己的腰伸手要脫下白臨皓的褲子,這種事白臨皓通常不介意自己來,快速且熟練的連同內褲一起脫下。
  黃友瀚重新坐回去,刻意坐在他的小腹上讓白臨皓硬挺的性器從他併攏的大腿縫中「嶄露頭角」。
  「這樣我不好動……」白臨皓低聲抱怨,拉著黃友瀚的手去摸他的陰莖。
  「那是你要想辦法的啊,」黃友瀚握住的同時也抱怨:「手剛剛才擦過。」
  「反正還要去洗。」被要自己想辦法的白臨皓摟住黃友瀚的腰,乾脆就用這個姿勢直接挺腰在黃友瀚的腿間抽插,黃友瀚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出一聲短促的驚叫,手和腿同時不自覺收緊,突然的連鎖反應就連白臨皓也忍不住驚喘出聲。
  黃友瀚總是在不合時宜的地方做出破壞氣氛的反應,今天的他也是在此刻突然笑到整個人都在抖。白臨皓乾脆不管他,自顧自的包握好黃友瀚可能會笑到鬆脫的雙手繼續動作,滑嫩的大腿被他分泌出的體液弄地濕滑,有意無意夾緊的大腿肌肉像是在吸附他一樣,就連黃友瀚稍微變調的笑聲都令他興奮不已。
  白臨皓讓賀爾蒙更多的去纏繞Omega、也小心不要包過頭,看著自己的性器在黃友瀚的腿和手之間時隱時現,加上柔軟的臀部在他的胯部隨著他的動作帶來的觸感讓他忍不住舔了舔唇,他將本來摟著黃友瀚腰部的手慢慢下滑去握住他再次挺立的陰莖,讓他享受同樣節奏的服務。
  「啊、等等……」沒有預期要來第二次的黃友瀚不笑了,竹林的味道一瞬間變得不穩定,下一秒又重新控制住。但被圈在懷裡、雙手握住白臨皓性器、雙腿不知何時也被夾住的他唯一自由的只剩他的嘴。
  白臨皓側頭親吻黃友瀚的耳朵,低啞的請求中飽含著情慾:「陪我一下……」
  如果白臨皓沒有用親吻堵住他的嘴通常代表想要聽他的聲音,黃友瀚熟練地從這些小動作裡辨別出白臨皓的需求,然後將本就不需壓抑的呻吟讓近在咫尺的Alpha聽見。
  白臨皓太喜歡Omega因為他發出的低吟,喜歡到願意配合他的速度同時釋放。
  被迫射精第二次的黃友瀚看著自己黏糊的雙手和更黏糊的下半身,放鬆下來肌肉開始感覺到痠軟,他都不知道他剛剛肌肉原來有這麼緊繃。
  反正都會被抱去洗,他乾脆扯著自己的衣服下襬隨意的將手上和身上的液體大致擦拭,發現通常會搶先善後的Alpha到現在居然還沒有動作,抬頭去看的同時直接和白臨皓四目相對。
  白臨皓顯然覺得哪裡不對勁正在思考原因,黃友瀚抬手壓下他的頭半咬半親吻,還用賀爾蒙去勾他讓他重新將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再親一下去洗?」
  「好?」輕而易舉被勾走注意力的白臨皓放棄本來越想越不對勁而即將得到的答案,專心親吻主動索吻的Omega,直到他親完、帶著人去洗完穿戴整齊,黃友瀚在他耳邊用得逞的語氣說:「下次可以再讓你看多一點。」
  「啊!」白臨皓發出扼腕的聲音,在遲來的提示下終於知道他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白臨皓很快就不再為錯過的事感到惋惜。
  算了,看他用後面但他一根手指都不能碰反而更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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