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同人〃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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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有太多期望,裡面真的只有小小的補遺。

※有心理準備後請往下拉。

 

 

  「對了,染岡,你為什麼會知道那時候吹雪和綠川在一起呢?」照片事件過後沒幾天,有人問了染岡這個問題。

  染岡笑了笑,這麼回應:「我和吹雪,可不像廣和綠川這麼坎坷。」

 

 

 
 ~線隔分是我>ヽ(゚∀゚ )ノ

 

 

  「我說綠川啊,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你之前要不斷的掛廣電話呢?」吹雪看著身旁的綠川,有些不明白的問。

  「這個嗎……大概是某種報復心態吧?」終於了解事情來龍去脈的綠川,看來心情很好的微偏著頭,不太確定的回答。

  「……」吹雪看著綠川的手機桌布,好像有些理解的點了點頭。

 

 

  ──綠川的手機桌布是後來其他人又寄給他的,廣的日常照。

 

 

~線隔分是我>ヽ(゚∀゚ )ノ

 

 

  「我說啊,廣他怎麼一下飛機就不見人影了呢?還有,染岡呢?」圓堂不解的來回清點人數,但不管怎麼算,就是少了兩個人。

  「這個嘛,他們兩個有點事,就暫時別管他們了吧!」風丸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沒有明講。

 

  綠川站在機場的某處,反省自己實在是太魯莽了,一聽到廣他們是今天回來,連時間都沒問,就這麼不加思索的跑到了機場來。

  「嗯?」正在消極的綠川,突然感覺到有人點了點他的肩,便往後一轉。

  「!!」綠川只來的及看見一抹熟悉的紅,然後他的頭腦表示當機。

  眼前只有放大的,他朝思暮想的廣的臉。

 

  「哎呀。」吹雪看了眼不遠處一紅一綠的身影,意味不明的喊了一聲。這裡可是公共場合呢。

  「別管他們了,反正他們看來也不在乎。」染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吹雪笑著轉了過頭。

 

 

 

 

~線隔分是我>ヽ(゚∀゚ )ノ

 

 

 

完全就是私心啊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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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與內容物不符

※字數什麼的不小心爆了(?

※看不下去請自動按下右上方的紅叉

 

  「鈴─鈴─」毫無特色的鈴聲突然響起,即使再怎麼平凡無奇,但在現在人愛用五花八門的鈴聲中,最普通的鈴聲反而是最特別的。

  至少手機的主人──綠川龍二是這麼認為的。

  綠川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盯著螢幕上頭那熟悉的號碼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然後他默默的按下了拒絕鍵。


  某島的某Inazuma Japen球場上。

  「欸欸,廣他怎麼啦?一副遭受重大打擊的樣子?」練習中的休息時間,風丸偷偷的拍著豪炎寺的肩,指著蹲在角落劃圈圈,身後還有堪稱完美的陰鬱氣氛映襯的基山廣問著眾人。

  「喔,好像是因為綠川給我們全打了一遍電話閒話家常,唯讀缺了他。廣好不容易接到了他的電話,結果綠川只跟他說了一句:『抱歉,其實我是想打給砂木沼。』然後就掛斷了。所以廣才這樣吧?」意外的是,回答的人是圓堂。而且他還用一臉天真無邪且不帶惡意的歡樂語調大聲的對風丸這麼解釋。當然,大家都聽到了。

  所以其餘的人都不意外的看見疑似箭的東西隨著圓堂的話一隻一隻的戳進基山的身體裡,更不意外的看見基山把身體縮的更小,周圍氣氛也更陰暗。

  「咦?廣看起來怎麼更陰暗了?」圓堂毫無自覺的問著眾人。

  「……」所有人無言的看向旁邊不去接觸圓堂的眼神。

  「對了對了,除此之外,我記得廣他每次打給綠川,綠川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怎樣,都把他的電話掛斷呢!」綱海突然像是想到什麼般,也跟著大聲的把他所見到的情形大肆告訴所有人。

  「……」除了圓堂與綱海這兩個人以外,其他的人全用憐憫的眼神默默的看著廣的身上又多了幾隻箭,整個人完全呈現石化狀態。

  最後還是鬼道終於看不下去的說:「好了好了!繼續練習吧!」

  遲鈍的圓堂馬上把廣的事放一邊,大聲的附和:「好─!各位,繼續努力練習吧!」

  「喔!」眾人紛紛當作沒事一般到各自的位置去練習。

  「那個,我說啊……」木暮看了看周圍,最後有些尷尬的搔了搔臉,有些遲疑的走到廣面前蹲下:「既然他不接你的電話,那你別人的手機打他總會接了吧?」這不是很簡單的道理嗎?既然因為看準了是來自廣的號碼才不接的,那拿別人的手機打給綠川,他總不可能神通廣大到知道電話的另一方是不是手機主人吧?

  「……對啊!我怎麼會沒想到呢!謝謝你,木暮!」呈現石化狀態的廣,在花了三秒鐘聽進並思考完木暮的話之後,周圍氣氛馬上從陰暗變為明亮,廣也瞬間精神起來。他用力的抓住木暮的手上下晃啊晃後,迅速站起身把鬼道攔了下來,借了手機後便興高采烈的沖回宿舍裡。

  「嗯……我這樣是不是有點多管閒事啊?」木暮看著無視圓堂大喊:『喂!廣!開始練習了你要去哪啊!』以及其他人對圓堂說:『圓堂,別管他了!他等一下就會自己回來了。』等諸如此類的話,像風一般消失在宿舍門口的廣,轉頭問笑著走過來的鬼道。

  「當然不會,讓廣那傢伙一直這麼消沉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總之,你做的很好。」鬼道跟著望向跑遠的廣,笑著拍了拍木暮的頭當作稱讚。

  「……不要把我當小孩子。」木暮摸著自己的頭,小小聲的說。

  「好了,繼續練習吧!」鬼道只是笑了笑,沒對他的話表示什麼。

  鬼道想了想,跑到了木野秋面前:「木野,可以請妳幫個忙嗎?」

 

  迫不及待跑回宿舍衝進自己房間坐在床上的廣,抓著鬼道的手機迅速撥打已經熟到背爛的號碼,卻在按下接通鍵的那一瞬間遲疑了。

  要是綠川聽見是自己的聲音又馬上掛斷了怎麼辦?要是綠川很生氣的質疑自己該怎麼辦?廣突然陷入了自己糾結的思考裡。

  「叩、叩!」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才陷入思考不久的廣愣了一下:「啊,請進。」幾乎是下意識的回答。

  「廣,我可以跟你聊聊嗎?」出乎意外的,來人是木野秋。

 

  「……」豪炎寺看著明顯心不在焉,滿臉透著好奇神色的眾人,嘆了一口氣走向久遠監督。

  「豪炎寺?怎麼了嗎?」音無和冬花驚訝的看著不練習而走來的豪炎寺,疑惑的問了句。

  豪炎寺沒有理會,兀自走道久遠監督跟前,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久遠監督看了他一眼,只說了句:「下不為例。」就離開了球場。

  豪炎寺愣了下,很快的回過神轉身奔回球場。

 

  「咦……」廣望著被輕輕帶上的門,思考著剛剛經理人開門出去時自己是不是有看到某個熟悉的人影──算了。

  廣搖了搖頭,決定不去思考那些不重要的事。他移動了下身軀,直接倒在了床上,翻了個身,偏頭看著那串熟悉卻又陌生的號碼,思考著剛才經理人看似莫名奇妙的問題。

  照常理來說,沒有人會故意去問一些自己早已明白答案的問題─這從剛剛木野秋的表情就可以推測出來─但是據說女生最會的就是懂裝不懂,所以他可能是想像自己傳達什麼事吧。

  廣閉上雙眼,慢慢的回想剛剛經理人明顯易有所指的問題……咦?!廣瞬間瞪大眼坐起身。

 

  「啊,可以的。」廣愣愣的看向早已自動自發坐在自己對面的經理人,有些不太能理解為什麼經理人突然來找自己,其他人不是還在練習嗎?

  「嗯……我問你喔,如果你發現,『某個人』因為另一個人對他的所作所為,而感到難過、憂傷,或是高興及愉快,而且這種感覺比其他人對他的影響還要強烈。那麼,你覺得那個『某個人』發生了什麼事呢?」木野秋突然講了讓廣摸不著頭緒的話,但廣還是乖乖的回答他:「嗯……大概是喜歡吧?雖然我沒談過戀愛,不過據說都是這個樣子的。」

  聽了廣的回答,木野秋看來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問:「當那位『某人』和另一個人分隔兩地後,你覺得會有什麼樣的情緒呢?」

  「嗯……難過、悲傷?」廣偏著頭,不太確定的回答。

  「那如果那個『某人』自和另一人分隔兩地後,就沒有聯繫對方,那對方會有怎麼樣的感想呢?」

  「很難說吧?如果另一個人很在意那個『某人』的話,那他應該會有被拋棄的感覺。對了,小秋妳問這個到底是要做什麼呢?」回答完問題的廣,終於忍不住的問出好奇很久的問題。

  「沒什麼,只是有點小疑惑而已。那麼,廣你趕快電話打一打繼續下來練習吧!」木野秋曖昧的笑了笑,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揮了揮手就走出了房間。標準的來去一陣風。

 

  『某人』,相隔兩地,沒有聯繫?

  廣同時也想起了自己的回答:喜歡,難過,拋棄……

  「天呀!我到底在搞什麼啊!這麼簡單的事都……!」廣想通了之後,又倒回了床上,雙手抱頭在床上滾來滾去,恨不得自己一頭撞牆算了。

 

  「哎呀,看來想通了呢。」木野秋趴在虛掩著的門上,輕笑看著廣滾來滾去的樣子說。

  「他本來就不笨啊,只能說戀愛使人盲目。」鬼道也跟著偷看廣一臉懊惱的樣子,原來廣方才見到的熟悉身影就是他。

  「嘿,鬼道!小秋!」一個刻意壓低的開朗語調從樓梯口傳來,兩人驚訝的轉頭,發現在球場練球的大夥都跑了回來,鬼道驚訝的對上了豪炎寺的目光,豪炎寺有些無可奈何的對鬼道眨了眨眼說:「久遠監督說下不為例。」

  鬼道和小秋都笑了。

  接著他們注意到,廣終於下定決心的按下了通話鍵,鬼道趕緊示意所有人安靜,以防漏聽了廣所說的任何一句話。

 

  做了幾番掙扎,廣正襟危坐的按下了撥出鍵,明明只是通電話,但在想通了許許多多的事之後,一件普通的事只要扯上綠川就會讓自己緊張不已。

  「嘟─嘟─嘟─喀、喂─?鬼道?有什麼事嗎?」綠川很快的接起了電話,原本有很多很多話想講的廣,卻在聽到綠川聲音的那一瞬間,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喂?喂─?鬼道?……廣?」綠川疑惑的聲音不斷的傳進腦袋一片混亂的廣耳中,最後綠川遲疑的叫出了廣的名字,更是嚇的他差點把手機摔了出去。

  「……對,是我。」廣遲疑了下,最後還是承認了。

  「……嘟─嘟─嘟─」綠川一秒把電話給掛了。廣瞬間呈現OTL的姿勢,身後還有滿滿的黑線作背景,完全表達出『他被掛電話了,他很受傷。』的訊息。

 

  「哎呀……」眾人默默的看完整個過程,不知道是該衝進去安慰他好,還是裝沒事回到球場上練球。

  「……」染岡默默的靠在牆上,看著房裡的廣和圍在門邊的眾人,若有所思的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喂?吹雪,可以請你幫個忙嗎?」接通了電話,染岡一邊看著偷窺的很愉快的眾人一邊和電話另一方的吹雪談話。

  「咦?好啊好啊!染岡需要我幫什麼忙呢?」吹雪愉快的聲音很快的傳來,讓染岡的嘴角不禁微微的上揚……

 

  「スパークボーイ!愛をあるだけ 持ち寄って スパークボーイ!すごいパワーを生み出そうぜ~」一個熱血的音樂突然響起,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廣愣了下,默默的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台紅色的手機,盯著上面顯示的號碼……這不是綠川嗎?

  「……喂?」廣完全呈現呆滯狀態的按下了接通鍵把手機放在耳邊,一切的一切都是下意識動作。

 

  綠川拿起了正在響的手機,對前方的人打了下手勢表達自己有電話,便看了眼手機的顯示名稱。

  「咦?鬼道?」綠川滿臉疑惑的接起了電話,但喚了好幾聲,對面卻沒有任何反應。最後,不經大腦思考的,他脫口說出了一個他自己也無法理解為什麼是這個人的名字:「廣?」

  意外的,對方承認了;然後綠川一秒選擇掛斷。

  掛斷之後,綠川才扶額看著顯示『已結束通話』的手機,深深覺得反射動作這東西實在是太可怕了,居然已經到了只要確認真是那個人就會自動選擇拒絕的程度。

  想了想,綠川按了一組最近時常看到卻從沒接受過的號碼:「你……想跟我說什麼嗎?」綠川無奈的找了面牆靠上去,向正在等著自己的人揮了揮手,要他先去做自己的事別管他。

  「……你、我、對不起!」廣有些委屈、有些遲疑的突然道歉,讓其實也沒打算聽到什麼營養的話的綠川錯愕了。

  「咦、咦?為什麼要跟我道歉?」綠川慌張的反問,完全不知道為什麼電話那方的人要向自己道歉。

  「不、那個,總之先聽我說完。對不起,自從我和大家一起離開日本後就一直沒和你聯絡。當初說好的,想和你一起踢球的約定,我沒有遺忘過,現在想來反而還比當初有更加強烈的欲望。有太多太多想說的,不過,最重要的是……」在綠川聽來,廣起初還有些遲疑,不過最終還是下定決心的試圖把話說清楚講明白。雖然在聽到綠川這方某個令他無法忽視的聲音出現的同時硬生生打斷了他的話。

  「綠川──我好囉!不好意思讓你等了!」吹雪遠遠的從診療室邊走邊對綠川大喊。

  「等、等我一下。」綠川驚慌的對廣這麼說。「我說吹雪!這裡是醫院!麻煩你小聲一點啊!」隨即用手遮住話筒對吹雪的大聲喊叫行為感到羞恥,因為有不少人因為吹雪的大聲嚷嚷而向此處投以責備的眼光。

  吹雪看著綠川手裡的手機,瞬間理解狀況有些抱歉的向綠川說:「咦?啊啊,抱歉,你還在講電話嗎,那我在旁邊等你。」很快的就跑到了等候區對被打擾的人一一道歉。

  「啊,抱歉,你繼續說。」綠川看了眼去道歉的吹雪,確認了他暫時沒空打擾自己之後,對上他的視線向他比了比手勢,表示自己先到外面去講電話,到回應後便迅速的走到外頭去,畢竟他還是有些無法承受某些人持續抗著自己的譴責目光。找了個附近沒什麼人的長椅上坐定,綠川才讓廣繼續剛剛未完的話。

  「……剛剛的,是吹雪嗎?」沒想到廣沒有繼續說下去,反而是問剛剛的人是不是吹雪。

  「嗯?對啊,怎麼了嗎?剛剛碰巧遇到他,他說要去醫院做最後檢查,我剛好也閒著沒事,所以就陪他來囉。」綠川一副『你在大驚小怪什麼啊?』的語氣對廣解釋。

  「啊,是嘛。綠川、我好想見你。」廣的聲音突然變的有些沒精神,莫名奇妙的冒出了一句聽來有些曖昧的話。

  「是嗎?我倒是覺得常常見到你啊。」綠川愣了一下,隨即用開朗的語調對他這麼說。

  「咦?」聽到這句話,廣驚訝的發出了個單音。

  「喂喂,你忘了嗎?你們的比賽都有實況轉播啊!」廣驚訝的疑問句,讓綠川不禁失笑。

  「啊,一時之間忘記了呢。」聽著廣有些難為情的語氣,綠川彷彿都可以清楚的看見他有些尷尬的騷了搔頭。

  「話說啊,果然大家都有明顯的進步呢!不管是新的必殺技,又或是更加精湛的技巧……」綠川突然沒了聲音,不過廣卻像是沒注意到一樣急切的問:「那我呢?你也一樣有看著我的表現嗎?」

  綠川呆了一下,隨即有些氣惱的對他說:「當然是因為目光追隨著你,所以才會去注意其他人啊!你這傻瓜!」說完,綠川自己都傻了。他瞬間紅了臉,趕緊用空閒的另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儘管已經來不及了。

  「……」那端的廣沉默了很久,好不容易說出來的話卻讓綠川更加的腦羞:「所以,你果然是喜歡我的對吧?」

  「吵死了!這麼明顯的事你現在才知道嗎?」綠川默默的爆發了。羞恥心什麼的,早已被充滿怒氣的大腦給拋諸於後了。

  「原來是真的嘛!綠川,其實我也……」廣明顯興高采烈的想說些什麼,但卻早一步被綠川打斷:「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現在先給我閉嘴!等到你贏了比賽之後再親口跟我說!……我會等你。」綠川罵一罵,突然自己冷靜了下來,回想到自己剛剛爆發時所說的話,臉燒的更紅,語氣也軟弱了下來。

  「綠川……」廣的語氣擺明了就是心花怒放,讓綠川有氣卻又氣不起來,只好沒好氣的問:「什麼啦!該說的都說完了你還想說什麼?」

  「以後你不會掛我電話了吧?」隨著廣有些小心翼翼卻又有些許期待的語句,綠川稍稍檢討了自己剛剛的語氣好像又點火爆了:「當然啦,掛你電話只是因為、因為有點生氣而已。」

  「我再也不會了!從今以後我每天照三餐打電話跟你聊天!」廣十分高興的這麼對綠川大吼,綠川笑了笑:「不需要,偶爾打一次就好,你還有比賽不是嗎?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就好。」

  「我知道了!那麼先這樣,等我電話喔!掰!」廣笑著掛了電話。

 

  綠川收起了電話,發現吹雪早已百般無聊的站在不遠處玩手機,綠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

  吹雪聞聲抬頭,笑了笑說:「不,沒關係,這期間我也做了很多事。」

  「嗯?」很多事?因為剛剛的談話,所以綠川心情很好的微笑著偏頭望向吹雪。

  吹雪盯著綠川的笑容,臉上的笑意更盛:「沒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這下綠川真的困惑了,不過他還是追上已經自己走到前方的吹雪。

  兩人一路上有一撘沒一搭的聊著,雖然沒特別講明,大概是同為足球夥伴的默契吧,不約而同的都是朝橋邊的足球場前進。

  「我說……吹雪你在趕時間嗎?」綠川在吹雪第二十次低頭看手機確認時間後,忍不住的問。

  「咦?啊,不,沒有啊。」吹雪愣了下,很快的笑著搖了搖頭說。

  「是嗎?有事的話就說喔!」綠川還是有些擔心的看著他。

  「嗯!真的沒事!」吹雪笑了笑,把手機收回了口袋。

  「咦?」綠川拿出手機,發現是一封簡訊,寄件人──『風丸』。

  「!!!」綠川疑惑的開啟信件,然後他華麗麗的驚呆了。

  吹雪湊近一看,不小心爆笑了。手機螢幕上出現一張廣一副幸福到開花的神情、一張綠川臉紅著捂住嘴的照片、還有一張是某個無聊人士合成的,充滿愛心的兩個人的照片。

 

  「嘿,鬼道!」染岡掛斷了電話後,對早已退出最前線(?),一樣靠在牆上的鬼道招了招手。

  「啊,我知道。」早已在一旁聽完整個過程的鬼道點了點頭,又走進了人群裡點了點現在離門最近的風丸,說了幾句悄悄話。

  染岡看著風丸聽了鬼道的話後,先是驚訝的來回看了自己與鬼道好幾眼,偏頭想了想之後,才一臉有趣的點了點頭。

  染岡看著風丸默默的拿出手機,笑了笑,就見鬼道走了過來靠在自己旁邊帶著一貫自信的笑問著:「染岡,你怎麼突然想做這樣的事呢?」

  「這個嘛……為什麼呢?」染岡望向窗外的藍天白雲,只是微笑。

  「嗯?風丸你在做什麼啊?」目金一邊聽著房裡兩個在比大聲的聲音,一邊看著風丸不斷的拿起手機往裡頭拍照。

  「嗯?沒什麼啊?只不過在拍照而已。」風丸目不斜視的繼續朝裡面拍照,揮揮了手要目金別在意。

  「……」不,所以你為什麼要拍照啊──!目金默默的滴了兩滴冷汗。

  「咦?等等,目金,你電腦很強吧?」風丸突然想到了什麼,瞬間轉過頭看向目金……手中的筆電。

  「嗯?還算過得去。怎麼了嗎?」目金被風丸熱切的眼神及語調嚇的小小往旁邊退了一點,嘗試冷靜的推下其實一點也沒滑落的眼鏡。

  「你會合成圖嗎?」風丸想了想,覺得目金的話有點抽象,所以直接單刀直入的問出自己的疑問。

  「什麼嘛!只是合成圖的話我可是很強的呢!」目金聽見風丸有點質疑意味的問句,當下挺起胸,一臉驕傲的推了推眼鏡。

  「啊,是嘛!那真是太好了,就請你來幫個忙吧!」風丸興高采烈的收起已經拍到一個段落的手機,正巧裡面的人好像也已經結束通話了,所以風丸趕緊招呼其他人離開現場以免遭廣起疑。

 

  「等、等一下!這些照片是怎麼一回事啊!」綠川好不容易回過神,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崩潰的大喊。

  吹雪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儘管臉上明顯有強憋著的笑意。

綠川僵硬的轉過頭,盯著吹雪,憶起了才沒幾分鐘前,吹雪說的話,所以他驚恐的抓著吹雪的肩用力的搖:「你所說的我很快就會知道的事就是指這個嗎?!」

  吹雪被綠川搖的頭有點暈,不過還是雙手成投降姿勢的要求他先住手:「等、拜託你先放了我啊!」綠川一秒放手,吹雪彷彿看見有滿滿的染岡在眼前晃,休息了一下後,吹雪才無辜的向綠川解釋:「總而言之,事情是這樣的,剛剛你在和廣通電話的時候,染岡打電話給我,要我拍下你的照片寄給他,他說要讓廣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就想說,反正這也不是什麼難事,所以我就照做了,我是真的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事……」說完,吹雪再度開始爆笑。

  「……」綠川呆滯的看著爆笑的吹雪,不知道自己該做何反應。

 

  「咦?」另一方面,剛結束通話的廣,花了幾分鐘消化剛剛的談話,隨後就接到了來自風丸的短訊。

  打開的瞬間,他笑了。

  「搞什麼啊!這些人到底是什麼時候做這種事的啊?」廣失笑的看著裡面的照片,看來他和綠川都被隊友們關心著呢。

  廣偏頭想了想,走出了房門。

 

  不久後。

  「各位!好久不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Inazuma Japen的球場邊。

  「啊!吹雪!」所有人望向聲音來源,驚訝的看著來人。

  在一連串的敘舊後,吹雪走向了廣:「抱歉啊,不是綠川來。」

  廣有些驚訝的笑了笑:「不,已經沒關係了。不過啊……」廣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把畫面轉向了吹雪:「我還得感謝你呢!目前只要有這個就夠了。」

  吹雪看著手機螢幕,也跟著笑了:「是嗎,原來被發現了啊。」雖說本來就沒有隱瞞的打算。

  「是啊,我可是當天就馬上發現了呢。」廣收起了手機有些自傲的對吹雪說。

 

  廣打開了門走到大廳,看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夥伴們,大聲的說:「各位,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廣明顯的看見眾人僵了一下,圓堂開朗的說:「沒什麼啦,關心隊友本來就是應該的啊!」

  廣搜尋了下大廳,看見鬼道、風丸、染岡一起站在某個角落,便走了過去揮了揮自己的手機:「謝謝你們的禮物。」
  三個人對看了一眼,笑著對他說:「你在說什麼啊?我們怎麼都聽不懂?」隨後四人相識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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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融入。

不,應該說是有點難以融入。

畢竟才剛進入這個世界......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吧?

但是啊……感覺有點寂寞。

就算詢問我的意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你們啊!

畢竟我根本搞不懂你們在說什麼,有些……的消音句也不要太深入研究感覺對我的心臟比較好……

沉默是金……突然想起這句名言。

嗯,對,沉默是金。

只要乖乖聽他們在說什麼就好,聽不懂也無所謂,畢竟他們是我進入這世界以來,第一次交到的朋友。

況且,我也不討厭這樣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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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理我(抹臉

這是最近在噗浪上晃的感情舒發(抹臉

其實這是瑣事也可以當作文章(?

來吧,來猜猜以誰為中心(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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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利狄

架空有。

利狄崩壞可能(?)

微欸取(?)

然後這篇是取自我們班萬年總受大人的梗(heart) (heart) (heart)得知我拿他的梗,他也看了一小段之後要求要欸取(blush) (噗浪語自重)

總而言之……

 

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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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一個略微沙啞的男音冷淡地響起,有些稚嫩卻又帶點沙啞的聲音訴說著聲音的主人正逢變聲之時,冷淡的語氣也說明著此人的個性不會熱情到哪去。

「嗯?啊啊,是休狄啊?下一節是你們班的課嗎?」抬起頭,阿斯利安不意外的看見自從自己擔任了他們的任課老師起已經當了三年小老師和兩年小義工的休狄。

「嗯。」依舊冷淡的回應一聲,休狄自動自發的拿起桌上的課本及水杯站在一旁等待。

聳了聳肩,其實也是明知故問的阿斯利安也沒太去在意休狄的態度,自顧自的處理未完的動作。

「噹~噹~噹~」鐘聲響起,其他有課的老師們都已陸續走出辦公室,兩人卻還是沒有動作。

鐘聲響起後約五分鐘再動身是阿斯利安的習慣,因為他認為剛上課沒多久學生不會安定,一定要等待些時間才真正好好的上課,與其都要等,不如把這時間花在處理公事上還比較實在。

把手邊的工作告一段落,阿斯利安站起身:「走吧!」

點了點頭,休狄率先走出辦公室。

走在休狄後面大約五步的距離,阿斯利安疑惑的偏了偏頭,像是想起什麼般的開口:「莉莉亞呢?」難怪他覺得怪怪的,原來是應該要一起來的另一位小老師沒有出現啊!

回過頭,休狄放慢腳步與阿斯利安並肩行走:「她……在睡覺。」

「睡……又在睡?你們上一節什麼課?」愣了下,阿斯利安再度詢問著。

「……數學,萊恩老師的課。」停頓了下,休狄緩緩開口。

「那為什麼……」阿斯利安還疑惑的說,但還來不及說完,就被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打斷。

「我沒有說她上課睡,她下課才睡的。」休狄望向阿斯利安,嘴角輕輕上揚了讓人不易察覺的弧度。

絲毫沒有被耍的不悅感,阿斯利安笑著說:「呵,原來如此,我還在想說像莉莉亞這麼喜歡萊恩……的課,怎麼可能會睡呢。」講到萊恩時,阿斯利安稍微停頓了下,雖然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不過貌似本人打死都不承認就是了。

想著想著,阿斯利安不禁露出了愉悅的笑顏。

休狄突然沉下臉來,加快腳步走進教室。

挑著眉,阿斯利安也跟著走進教室。

「好了,上課囉!同學們!」阿斯利安漾著燦爛過頭的笑容說著,讓還沒收心的同學們瞬間冷汗直流的安靜下來。

大家都知道,只要你不要太超過,阿斯利安老師都是好好先生,但是要是你惹到他……哼哼,你會死的很慘。

阿斯利安看見還在睡的莉莉亞,便走到她面前,大聲的說著:「嗯?莉莉亞,起床囉!要上國文課囉!」

「唔……」抬起頭,莉莉亞揉了揉臉,彷彿一下不能適應強光一般,用雙手捂著臉。

「莉莉亞,妳昨天是幾點睡啊?看起來很累的樣子……」阿斯利安走回講台,擔憂的看著莉莉亞。

「……十點半。」思考了下,莉莉亞才緩緩回應。

「……十點半……我一點多才睡。」不知為何臉很臭的休狄緩緩開口。

「十點半……很正常的時間阿……」阿斯利安愣愣的開口。

「哼。」臉越來越臭的休狄只是冷哼了聲,沒有再說話。

「好了,同學們,我們上次上到哪了?」聳了聳肩,阿斯利安以這句話象徵話題的結束。

 

 

─────────────幾天後。

 

 

「老師。」休狄眉頭深鎖的站在阿斯利安面前,臉上淡淡的黑眼圈訴說著他最近的睡眠可能不太足夠。仔細一看,休狄的雙頰泛著不太自然的潮紅。

「嗯?有事嗎?」阿斯利安頭也不抬的詢問著。

「我有事想和您討論。」略微生硬的語氣讓阿斯利安不禁疑惑的抬頭看他。

「輔導室現在沒人在用喔。」坐在阿斯利安旁的庚帶著令人讓放鬆的溫和笑容這麼說。

「嗯……我知道了,進來吧。」阿斯利安思考了一下,便起身走向輔導室。

「謝謝老師。」休狄小聲的向庚道謝。

「不客氣,好了,快進去吧。」庚笑著說。

「好的。」說完,休狄便跟著阿斯利安進入輔導室。

進去前,休狄順手掛上了『使用中。』的牌子,並順手把門關上。

等到休狄坐定,阿斯利安邊泡茶邊開口:「那麼,你想跟我討論什麼?」

「……」休狄只是低頭不語。

嘆了口氣,阿斯利安將冒著熱煙的熱茶放在休狄面前並坐在他旁邊說:「先喝杯茶放鬆一下吧。」

點了點頭,休狄拿起茶輕啜了一口說:「我……我不知道要考哪所學校。」

「嗯……那有大致的目標嗎?」阿斯利安大概也知道是什麼樣的問題,畢竟他也是準考生了,有這樣的問題也是人之常情。

「只要不是這地區的就好。」休狄一臉嫌惡的說。

「啊……這樣阿……那你去考X中吧!」阿斯利安思考了下,用燦攔的微笑說出一間學校名。

前後不到十秒。

「……啊?」阿斯利安回應速度之快讓休狄不禁愣住了,感覺已經想了很久所以提出這問題時才能秒答。

「X中啊!知道吧?」阿斯利安燦笑著看他問道。

「知…知道。可是為什麼是那間?」燦爛過頭的笑顏讓休狄不禁汗顏,但他還是有點疑惑,以他的成績來講那間可能有點勉強……

「如果考上那間的話……」拉長尾音,阿斯利安起身緩緩的接近休狄。

「考上的話怎樣……?」休狄把茶杯放置桌上後開始慢慢的往後退,但很快的,他的背靠上了牆壁。

「考上的話……我可以去找你啊!而且晚上可以帶你去逛夜市喔!」阿斯利安一手撐在休狄後方的牆壁上,一邊慢慢的接近休狄,最後輕輕的在休狄耳邊吹氣,惹的休狄的臉頰越來越紅,紅到都快可以跟蕃茄一樣。

「真……真的嗎?」儘管臉紅的不像話,休狄還是結結巴巴的問著。

「那是當然。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阿斯利安輕輕的笑道。

還不等休狄說話,阿斯利安便再度問道:「還是……」

阿斯利安直接朝休狄吻去,趁著休狄因驚訝而張嘴的空隙將舌頭伸了進去。

「唔……」在因休狄驚訝的失去思考的同時,阿斯利安變本加厲的、激烈的開始所謂的法式熱吻,吻到休狄都快無法呼吸時,阿斯利安才終於帶著一抹邪魅的笑離開休狄那甜美、卻又令人淪陷的唇。

「呼…呼……」當阿斯利安一離開,休狄便開始貪婪的吸取氧氣,在阿斯利安看來,那無非是更深一層的誘惑。

「這樣的承諾,滿意了嗎?」阿斯利安笑的十分邪惡。

「……」休狄只是一味的瞪著他,剛剛的熱吻害他還無法開口。

「呵呵,休狄,你知道嗎?現在的你看起來好誘人……」阿斯利安再度於休狄耳邊悄聲的說。

「……」休狄還是瞪著他。

「呵呵,好啦,不開玩笑了。你不是發燒了嗎?睡覺吧。」阿斯利安溫和的摸著休狄的頭笑著說。

點了點頭,休狄閉上眼。過沒多久,呼吸就開始變的沉穩又緩慢。

「叩叩。」突兀的敲門聲響起。

不等裡面的人回話,門便輕輕的開啟。

看了一眼沉睡中的休狄,戴洛嘆了口氣向阿斯利安、自己的弟弟這麼說著:「你阿,小心被告喔。」

「才不會呢。」阿斯利安如此回答。

「雖然說他是喜歡你沒錯,但是這樣趁人之危真的是有點卑鄙呢。」關上門,戴洛坐在對面這麼跟自己的弟弟說。

「……是嗎。」阿斯利安笑著望向已經熟睡的休狄,輕輕的說著。

「還有,莉莉亞要我轉告你:『事成之後最好準備好大禮向我道謝!』那時候她可是眼眶泛淚的這麼對我說呢,聽說這段期間她快被休狄瞪出好幾個洞來,上次還差一點被賞巴掌呢!而且我有看到她手臂上有瘀青……」戴洛看到她那樣子,都覺得應該要好好獎勵她才行,真是個偉大的孩子啊!戴洛不禁感慨。

「我會的。對了,請你幫我轉告休狄這節課的任課老師說他這節請公假嗎?」阿斯利安邊思考著給莉莉亞的獎勵邊說著。

戴洛揮了揮手說:「哎哎,不用了,莉莉亞在休狄來的時候就已經告知洛安說你有事找他要請公假了。」

「真是個貼心的孩子呢。」阿斯利安默默的在心裡感謝莉莉亞。

「對了,我去跟提爾拿了退燒藥,要記得讓他吃。好啦,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語畢,戴洛便很瀟灑的離去了。

「呵呵。」阿斯利安笑著目送他離去。

「好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呢……」阿斯利安笑的異常燦爛。

 

 

───────────────────────────END。

後記我再慢慢補(目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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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漾九】愚人節快樂。




在學院的那場大戰之後,整個守世界接得知了許多令人震驚不已的消息──。

ㄧ是在名為歷史的洪流中隱匿已久的妖師一族,在學院戰的同時,淨化了曾是鬼王塚的西之丘;二是據說繼承了妖師血統最強之能力的血緣者在學院戰中大放異彩,以及發生在冰與炎的殿下的事等消息。

但最令人震驚不已的消息是─鳳凰族首領的左右手與那名惡名昭彰的妖師血緣繼承者,交往了。

沒有人理解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組合,也沒人理解為什麼他們這樣個性迥異的人會互相喜歡。

但,唯一的共通點是,沒有人看好他們。

儘管是戀屍癖,好歹九瀾也是頂頂有名的藍黑雙袍級,又是鳳凰族首領、琳婗西娜雅的左右手之ㄧ,前途可謂無可限量,自然有些妄想攀關係的人出現,所以最主要的原因是──妖師、褚冥漾。

 在守世界,所有的種族從小就被灌輸著妖師是邪惡的種族,這根深蒂固的觀念讓他們為了反對妖師而反對他們交往。

 更重要的是,他們同性別。

 這些是褚冥漾是知道的,他也曾經認真思考過為什麼九瀾會喜歡他,結論是──他不知道。

 他明白他的戀人不會在意種族問題,也不會在意旁人的眼光,這點,自己也是一樣的。

 所以他再問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九瀾?』簡單的八個字卻困擾了他很久。

 『為什麼?』他發現自己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所以當褚冥漾被喵喵等一群好友逼問時,他只是淡淡的回答:「自然而然……就這樣了吧?」

 這樣的回答當然不被接受。

 但是看著褚冥漾自己也感到困擾的眼神,他們也不好說些什麼。有時候,有些事情只能自己去發現並了解。

例如,愛情。

看著友人們略帶擔憂的眼神,褚冥漾只能默默的在心理道歉,因為自己的不成熟害的大家為他擔心、煩惱。

「怎麼了?漾漾?」九瀾看著眼前明顯心不在焉的人問道,已經不是第一天了。褚冥漾的一舉一動,包括神情,他都注意著。

這是戰後兩人關係改變的證明之ㄧ──從褚小朋友變成了漾漾。

 「嗯?啊,不,沒什麼,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回過神來的褚冥漾帶著有些抱歉的笑看著九欄,九欄只是挑著眉,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漾漾,有什麼事的話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分擔,憋在心裡會得內傷喔!」九蘭拉著褚冥漾前往不遠處的草坪坐下。

 「嗯……九瀾……」猶豫了一下,褚冥漾思考著到底該不該問出口,畢竟都交往那麼久了,問這種問題好像不太恰當。

 「嗯?怎麼了?」九瀾望著他,等著他開口。他知道,身旁的人若沒有思考完,是不會透露半句他的想法的。這種小心翼翼的態度,他很喜歡。這表示他不會隨意的亂說話,也代表有心事可以向他訴苦。但是他卻又覺得,既然有心事大家都找他討論、訴苦,那他有心事時呢?怎麼辦?

 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其實大家都對褚冥漾很好,九瀾這樣的想法其他人也不是不知道,所以他們也常常在無意間提醒他、開導他,只是當事人不知道罷了。某方面來說,這也算是『禮尚往來』。

 在九瀾想事情的同時,褚冥漾也思考著。到底該不該問?問了怕聽到回答,不問又會害自己想東想西,褚冥漾覺得自己陷入了一種『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窘境。

 終於,他下定了決心,望了望四周,很好,自戰後養成的清晨散步剛好讓周圍沒有閒雜人等來叨擾。

 清晨散步的開頭是戰後時,某日褚冥漾失眠,心血來潮想在學院裡晃晃,剛好遇見了九瀾,跟他分享了些心事,結果回去便一覺好眠。於是,清晨散步就變成了兩人談情說愛的悠閒時光。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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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歡樂的打太多(掩面)

所以這篇可能會拖到愚人節後(再掩

聽說早上發的我晚上看才發現後面字全不見(驚恐貌

結果發現後面的字都變黑了(需反白意味

嗚呼愚人節快樂(不要以為這樣就能混過去!

然後拜託請發表讀後感想(掩)這樣我才知道我的優缺點並加以改進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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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娜娜修改後硬生生的變成1214個字(掩面

看完之後才發現,我算什麼咖阿~~~(淚奔

算了壽星高興就好(遠

 

嗯哼再度正文開始ˇ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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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冰】活下去的理由

 

或許在悠閒過後總會興起惡作劇的念頭。

 

那是在黑館、冰炎的房間泡茶聊天的時候,冰炎問了這麼一句問句。

 

「你阿……是為了誰而努力活下去呢?」紅色的眼慵懶的望著另一人。

 

順手闔起手上的書,他只是剛好看到書上一句話就這麼問了,沒什麼特別的意義。

 

突如其來的問句讓夏碎不禁有些愣住了。

 

說實話怔住的那張臉顯得有點好笑,瞪大的紫眼很快反應過來。

 

「……為了誰?那你呢?你又是為誰?」回過神來反問,還附帶了個燦爛至極的笑容,手卻沒停下泡茶的動作。

 

「我嗎?我啊……應該是為了褚吧……」看著他燦爛的笑靨,冰炎不禁有些分神,卻也興起了惡作劇的念頭。

 

好久沒看見夏碎笑得這麼開心。

 

他多想占據這個笑容,而這個人只能為他笑、在他面前這麼自然的開懷。

 

而夏碎聽見這話時,倒茶的動作停了。

 

淺褐色的異體泛著漂亮的光澤。

 

「……是嗎?也是呢,畢竟他是那麼的努力啊。」瞄見他有些分神的側臉,夏碎的笑容不禁有些僵硬,回答也帶了點妒意。

 

他多希望冰炎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也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是啊,那麼你呢?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撇見夏碎的反應,冰炎不自覺得揚起嘴角。中性漂亮的臉孔透出一種無奈,表明著我都回答了該你了的意味。

 

見狀,夏碎賭氣似的回答。

 

「我嘛,千冬歲和小亭吧。」夏碎聳著肩,這麼說,麗紫的眼卻淡淡的笑了:「說到底,我從沒為他們付出過什麼,但是我卻一直接受著他們對我的照顧……特別是千冬歲……」

 

夏碎始終帶著幸福的淺笑。

 

說到千冬歲時還露出寵溺的笑容,笑意在他臉上逐漸擴張。

 

冰炎瞇起眼,看著他,想開口說些什麼卻又閉嘴。

 

緊抿著唇,臉色沉了。

 

夏碎當然有注意到他的反應。

 

卻不等冰炎開口,夏碎又繼續說:「千冬歲他呀,即使我傷他傷的這麼深,他也一樣不離不棄的照顧我……我真的欠他很多、很多,所以我要努力活下去,這也是現在的我唯一能為他做的事了……」他的弟弟總是朝著他前進。

 

他的目光沒有焦點,像是想到什麼般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那是一種帶著懷念的笑。

 

聽著他的回答,冰炎的臉色已經不是那麼好看了。

 

幾乎是另一個學弟看到卻指著他問心情不好嗎的程度,即使他看起來一年四季心情都沒有好過。

 

夏碎笑了笑,停下到嘴邊的話,擔憂的想湊近看他的搭檔,卻被冰炎不著痕跡的避開了,他略微驚訝的看著對方,紅眸很平靜,只是冷冷的道說一句「我沒事,只是有點累了。」的逐客令。

 

夏碎又笑了。

 

「是嗎?……欸,冰炎。」

「什麼?」

 

夏碎站起身,將茶水收拾乾淨。

 

「沒什麼,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只是想說這個……」夏碎俯下身,黑髮在紫袍上挺顯眼的。

 

參雜著銀色與紅色的髮,令人炫目。

 

輕輕的在冰炎耳語,便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他走前還是笑著,開懷大笑的走人。

 

夏碎前腳剛走,下一秒冰炎就望向他離去的方向,抬起的臉微微泛著紅色的彩,嘴角還勾起了個漂亮的弧度。

 

一個輕到不能再輕的嗓音溫柔的低語:「笨蛋,我也一樣……」

 

耳邊似乎又傳來了夏碎臨走前留下的那句話--

 

 

『剛剛是開玩笑的,我這麼努力活下去當然是為了你啊,親愛的、我的冰炎。』

 

冰炎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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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呼呼這是我自己打的版本ˇˇˇ

 

短短663字而已(羞扭

 

好了正文開始揪咪Oˇ<

 

 

--------------嗚哇我是分隔線----------------

 

 

 

「你阿……是為了誰而努力活下去呢?」

 

突如其來的問句讓夏碎不禁有些愣住了。

 

「為了誰……?那你呢?你又是為誰?」他很快的回過神來反問,還附帶了個燦爛至極的笑容。

 

「我嗎?我啊……應該是為了褚吧……」看著他燦爛的笑容,冰炎不禁有些分神,卻也興起了惡作劇的念頭。

 

「……是嗎?也是呢,畢竟他是那麼的努力啊。」瞄見他有些分神的側臉,夏碎的笑容不禁有些僵硬,回答也帶了點妒意。

 

「是啊,那麼你呢?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撇見夏碎的反應,冰炎不自覺得揚起嘴角。見狀,夏碎賭氣似的回答。

 

「我嘛,千冬歲和小亭吧。說到底,我從沒為他們付出過什麼,但是我卻一直接受著他們對我的照顧……特別是千冬歲……」夏碎始終帶著幸福的淺笑。

 

不等冰炎開口,夏碎繼續說:「他呀,即使我傷他傷的這麼深,他也一樣不離不棄的照顧我……我真的欠他很多、很多,所以我要努力活下去,這也是現在的我唯一能為他做的事了……」他的目光

沒有焦點,像是想到什麼般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聽著他的回答,冰炎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夏碎見狀,面帶擔憂的想湊近看,卻被不著痕跡的避開了,他略微驚訝的看著對方,卻只得到了「我沒事,只是有點累了。」的逐客令。

 

夏碎笑了。「是嗎?……欸,冰炎。」

 

「什麼?」

 

「沒什麼,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只是想說這個……」夏碎俯下身,輕輕的在冰炎耳邊講了這句話,便笑容滿面的離開了。

 

夏碎前腳剛走,下一秒冰炎就望向他離去的方向,抬起的臉微微泛紅,嘴角還勾起了個漂亮的弧度。

 

一個輕到不能再輕的嗓音悄悄響起:「笨蛋,我也一樣……」

 

 

 

 

『剛剛是開玩笑的,我這麼努力活下去當然是為了你啊!親愛的冰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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