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同人〃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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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號5800

天然跟小惡魔只有一線之隔

每日任務:摸設定在主頁的偶像X次

關門之後是付費模式,我的後勤部門(???)正敲碗等候但我還沒開始(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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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就這兩人,極短篇。我家轟總就是辣麼萌!

關鍵字是①備份鑰匙②大白天又怎樣③限時速遞 

梗來源:https://www.plurk.com/p/mc7f8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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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將這篇命名病嬌前奏曲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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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5維克多生日快樂!(灑花

今天只來的及發前篇了維克多原諒我QAQ

本篇關鍵字:欲哭無淚、大白天又怎樣、越描越黑、不要說這是最後、一步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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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堅決奧塔別克必須是情聖的設定(?)

尤利是個天使的設定我也是堅決的(?)

今天出12集完結篇我內心是激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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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台詞換一個段子,台詞是哪個我應該不用多說。

短短短文。

應要求的分手梗,維克多掰掰(欸

標題其實是想打 Витя 的(俄文的維恰)

前幾天好奇去搜整個被萌到(神秘的萌點

只好用在這了(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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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了幾個小時的勇利生日快樂(乾

你問我到底是哪種cp我也回答不粗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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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OW正式進入一年一篇的狀況惹嗎(#
TAG:yuri on ICE、勇利獨白
復健文,到第七集為止的勇利心路歷程(並不
下一次大概就是冰上全裸了YOOOOOOOO(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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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雷默默的把一切都看在眼裡。
  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他只是漫步到老地方——那個他和伯恩經常待的小角落。 
  果不其然,伯恩正坐在那裡。
  那個小角落其實沒什麼特別的,只是能看清其他人在做什麼、其他人卻不會注意到他們而已。
  「嘿,伯恩。」弗雷來到伯恩旁邊坐下,輕輕的打了聲招呼。
  「嗯。」伯恩淡淡的應了一聲,目光依舊定在眼前玩鬧著的同伴。
  沒想到死亡之後,『同伴』這詞所代表的人會變得如此之多。
  雖然自己和大家並不是那麼的熟、上場機會也不多,但是……看著這群孩子們(當然有些已經不能算孩子的範圍了)相處的時候會讓他感覺……不明所以的幸福。
  而且當他來到這裡的時候……弗雷站在他的正前方,彷彿他們只是不見幾天而已的輕鬆語氣對他說:「嘿伯恩,你來啦。」
  說不上什麼情緒……但他可以肯定的說,有高興。
  「伯恩。」弗雷的呼喚讓他回過神來。
  「怎麼了?」注意到弗雷的語氣有些不同,伯恩終於將視線轉移到他身上。
  「不和我在一起嘛?」
  「……你是不是剛剛打炎魔被燒壞了腦子?」我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
  「你知道嗎,今天是表白日,表白被拒絕的人可以向對方要求補償喔。」
  「……所以呢?」
  「所以請你用身體補償我受傷的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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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欸,聽說今天是國際女性表白日,這一天女性可大膽向男性表白,並且原則上要求男性必須答應。如果男性不答應,理應付給女性一定數量的傷心補償費耶!」
  「咦——是這樣啊?不過還是要挑對對象吧?不然一不小心人家答應了怎麼辦?」
  「哈哈說的也是!那是不是該找個有財產、品行好、又不喜歡女人的男人呢?」
  「不喜歡女人的男人這裡一堆吧?有財產的……利恩?」
  「啊啊不錯呢!而且他又好欺負……」
  薩爾卡多聽著隔壁桌正開心喝著下午茶的艾茵和雪莉的對話,心中頓感五味雜陳。
  問題到底是出在女性還是出在男性呢……不,可能死掉了之後腦袋都會有點缺陷吧?
  不過……表白日嗎?如果忽略掉『女性』二字的話……也許可以試試看呢。

  「那個、梅倫……」薩爾卡多站在梅倫面前,儘管試圖讓自己看起來與平常無異,但身體不自覺的顫抖就連他自己都察覺的到。
  「怎麼了嘛,薩爾卡多?」梅倫摘下其實並無度數的眼鏡,將視線從眼前的書移到薩爾卡多微微泛紅的臉上。
  啊,是這樣嘛。梅倫惡趣味的揚起了燦爛又人畜無害的微笑。
  「唔、那個!請以結婚為前提和我交往吧!」薩爾卡多閉上眼,大聲的喊出不在預定內的發言,連他自己都錯愕了。
  「……」梅倫有些驚訝的瞪大眼,爆炸性宣言呢。
  「呃,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啊、也不是這麼說……」薩爾卡多有些困擾的想辯解些什麼,但那只是讓自己變得更加困擾。
  「……對不起,請述我拒絕你的告白。」梅倫一臉誠懇的打斷了薩爾卡多的話,微微的低下頭讓薩爾卡多看不清他的表情。
  啊,怎麼說呢,果然還是有點難過呢……薩爾卡多心理微感苦澀。
  「但是,」梅倫抬頭,露出了狡猾的笑:「作為補償,請你以和我廝守一輩子為前提,和我交往吧。」



-*-

值得紀念的229第二彈!!!

大概是慶祝梅倫有薩爾陪伴了吧我想(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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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隻兔子。
  兔子時常笑臉迎人所以人緣不錯,偶爾發呆不笑時還會被關愛是否心情差,對此兔子表示有點無奈又有點高興。
  兔子是在兩年前接觸到『噗噗』這個地方,兔子在這個地方認識了很多同伴、也獲得許多新知。
  一開始很長一陣子是很愉快的。
  後來,慢慢的有同伴因事而暫時離開,雖然同樣有心同伴加入,偶爾卻還是有淡淡的寂寞感。
  終於,因為某件事情,兔子離開了『噗噗』近一個禮拜。
  兔子發現,離開『噗噗』對生活並沒有太大的影響,但兔子還是回去了。
  於是兔子回到了好像一樣又好像不一樣的生活。
  脫離了『噗噗』又再度回歸之後,兔子覺得好像寂寞感更重了些,感覺好像跟大家脫離了。
  但是兔子決定把這樣的想法拋諸腦後,兔子想,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不要想太多就好了。

  某天,兔子一覺醒來發現,所有同伴都不見了。
  眼前只有一個頭髮黑黑長長看起來陰陰險險的人,那個人的表情他看不清楚。又厚又長的瀏海上戴著一個厚厚的眼鏡,真不知道看不看的到。
  突然那個怪怪的人向兔子走來,嘿嘿一笑把兔子給抱了起來,上下左右全身看過一遍之後拋起來又接住,最後淡淡的說:「嗯,帶回家好了。」
  兔子大驚,不過反抗無效。
  於是兔子被那個怪怪的人帶走了。

  九瀾‧羅耶伊亞最大的嗜好就是收集屍體,某天,九瀾到了一個充滿珍奇異獸的地方,毫無意外的不管活的死得醒著睡著全都跑光了。
  不過,九瀾看見有一團黑黑的東西在面前。
  根據九瀾的判斷:是活的,在睡覺,可收藏。
  正在思考時那團黑黑的東西動了,九瀾看著那團甩了甩,動了動,露出長長的耳朵;晃了晃,露出金色的眼。
  九瀾一瞬間覺得那隻兔子跟某個影像重疊了,所以抓起來玩弄一遍之後難得沒有物色內臟(!),而想把手中的東西帶回家。
  於是,九瀾把那隻金眼黑毛的兔子帶回去了。
  然後,所有人都震驚了。
  後來那隻兔子變身為一個人見人愛的小男孩是後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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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問我這什麼我只是來混得不要拖我自己走(掩面
阿啾老ㄆ生日快樂雖然我晚了兩天不過算很快了雖然很混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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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問我那問號是怎麼回事(刪除線






  頭暈暈腦沉沉。
  這是一睜開眼的第一個想法。

  *

  渾渾噩噩的起床、漱洗,習慣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
  「叩、扣!」敲門聲。
  開門。
  「漾漾,我今天……咦?」安因錯愕的看著懷中的人,無法理解為什麼對方突然撲抱過來。
  「……不對。」感覺不對。
  褚冥漾推開安因,看也沒看他一眼便轉頭就走。
  「哎呀……」本來想告訴他今天沒辦法幫他上課的……嗯,看來就算說了他也聽不進去,寫張紙條好了放在他桌上好了……
  安因一邊走進門戶大開的房間一邊想著。

  走下樓梯,一抹鮮紅的人影從轉角冒出。
  「呦~這不是漾漾小朋友……喔?今天漾漾小朋友怎麼這麼熱情?」奴勒麗驚訝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開心的反抱住。
  褚冥漾遭受到名為埋胸的酷刑,卻一點也沒有任何反應的推開了奴勒麗,口中也喃喃自語著:「也不對……」
  「嗯?算了,有吃到豆腐就好了。」奴勒麗聳了聳肩,看的很開的放了褚冥漾離開。要知道平常連抱都抱不到呀──

  褚冥漾離開黑館,呈現逢人就抱的狀態,幾乎能抱的都抱過了。
  最後,他搖搖晃晃的回到了自己位於黑館的房間,有些呆滯的看著感覺空氣有些不同的臥房,再看放在桌上的紙條,卻無法思考上面到底寫了些什麼。
  過了好一陣子,褚冥漾感受到一個熟悉的溫度、熟悉的氣味從後抱住自己,還有那熟悉的嗓音……
  「褚……」
  眼一閉,微笑著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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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手!才五百出頭第一次寫冰漾而且第一次字數最少(欸?
哎噁因為有人真相了,所以刪刪減減剩這樣(?)
呼哈哈最近忙著搞成發所以緩慢(不就算沒成發妳還是緩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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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ㄩㄝˋ)人(ㄧㄚˇ)跳雪男/梅菲斯特(預定)慶賀文
※和俗俗對於大家對──的熱情感到重創(?)
※我X的我──(消音處理(冷靜貌
※一點點雪燐一點點梅燐這樣?(咦



  燐已經忘了雪男到底是甚麼時候戴上眼鏡的。
  感覺回過神來雪男的眼鏡已經不離身,大家也習以為常了。
  是甚麼時候近視的呢?
  雪男戴上眼鏡之後總感覺他開始和自己疏離了。
  戴上眼鏡後就好像隔層牆,大概是這樣的感覺。



  燐坐在床上晃啊晃自己的雙腿,盯著坐在書桌坐作業的雪男腦內不斷回想最早一次看到他戴眼鏡是甚麼時候。
  看似認真做作業的雪男內心焦躁表示,哥哥你到底為什麼一直用這麼熱情(?)的目光看著我呢~~~~?
  雖然內心如此糾結複雜焦慮,但是我們的雪男同學一心二用這件事做得非常上手所以手中的筆一直沒停。
  「吶,我說雪男啊……」回想到最後發現自己過去的人生都只有打架、打架、還有打架的燐終於緩緩開口。
  「有什麼事嗎?哥哥。」雪男頭也不抬的回問。
  「你是甚麼時候開始戴眼鏡的啊?」燐偏著頭,尾巴以一種穩定的速度在晃動,雙腳也依然不停晃動中。
  雪男終於抬眼,盯著燐的方向沉默,鏡片的反光讓人捉摸不透他到底是在思考燐的問題還是在想這樣的哥哥好萌讓他好想──咳。
  「記不清了,很久以前的事了吧。」雪男深手推了推其實根本沒滑落的眼鏡:「怎麼了嗎?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嗯……沒什麼,只是上次看到你抽屜裡一打以上的眼鏡突然想到而已。」燐抓起經過路過還在記上次玩尾巴仇所以正準備咬他的小黑,抓起牠的兩隻前腳左右晃動。
  「上次……嗎?」雪男聽了燐的話之後緩緩的勾起嘴角。
  燐不自在的抖了一下,他上次不小心巴飛雪男的眼鏡之後好像……咳!回憶終止。
  「說到上次,我說哥哥……咦?人呢?」雪男眨了眨眼,他只不過是想問哥哥上次的事小黑到底原諒他了沒而已,怎麼一眨眼人就不見了?
  「嘛,算了。」既然小黑也跟著不見了,那應該是和好了吧?
  這麼想著的雪男又開始馬不停蹄的動筆。



  『喂燐!你在幹什麼啊!上次的事我還沒原諒你呢!』小黑因為姿勢問題被搞得很不舒服,上次玩尾巴的事牠也還沒消氣,拼命的抗議和掙扎著。
  「不要再講到上次了……你們哪壺不開偏提這壺啊……」燐無奈的把小黑放在地上,蹲在宿舍門前幾乎想掩面嘆氣了。
  「還有小黑啊,別氣了,改天我去弄木天蔘酒來賠罪行不?」燐摸著小黑的頭,有些討好的說。
  『喔喔!這是你說的喔!說好的事不能反悔喔!!』小黑一秒雙眼放光,兩條尾巴迅速的晃動,一副興奮異常的樣子。
  「嗯,一定。好啦,小黑你去散步吧,我坐在這吹吹風。」燐笑了笑說。
  『嗯好!』得到意外的陪禮,小黑很歡樂的去逛校園了。
  「汪!」
  燐不知道坐了多久,突如其來的叫聲讓他回過了神:「哈?」這熟悉的叫聲,他只知道一個……
  緩緩低頭,眼前出現了一隻很眼熟的狗。然後……那隻很眼熟的狗帶著眼鏡。
  「……你在幹嘛?」燐面無表情的對著眼前的狗問。
  「哎呀,真是冷淡呢~」隨著聲音響起,小狗一眨眼間變成了一個高大的男子──也就是聖十字學園的理事長梅菲斯特。
  附註,帶著一副眼鏡。
  「燐君你喜歡眼鏡嘛?」梅菲斯特突然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燐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哈、哈?什、什麼喜歡?」燐結結巴巴的問,看來好像想歪了什麼。
  「喜歡嗎?」梅菲斯特像是沒看見他的反應,直直的朝燐接近。
  「什、什麼喜不喜歡的,我不知道啦!」燐一把推開梅菲斯特,快速的飛奔離去,他的耳跟好像有些紅。
  「嘿……看來好像很喜歡的嘛。」梅菲斯特看著離去的燐,意味深長的推了推其實沒有鏡片的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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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不明我閉關(?)
淡淡的就淡淡的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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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平常的假日午後。

  雪男一如往常的指派功課給燐後一如往常忙碌的去工作。

  燐也一如往常的丟下作業抓著小黑一起玩。

  數小時後,完全了解只要沒人督促就會摸魚的哥哥的雪男,迅速秒掉手上的任務趕回宿舍去。

  一如往常的,雪男發現燐正在和小黑玩,而且最近燐真的很喜歡玩小黑分岔的尾巴。

  雪男默默的站在門口,看著正和小黑玩得開心(小黑表示:我是被玩的那個吧!),一點都沒察覺到自己正被人盯著看的哥哥。

  雪男偏著頭,看了好一陣子才開口:「哥哥……」

  燐沒有聽到,因為他腦中正迴盪著小黑因為燐拉著牠的分岔尾往相反方向扯所產生的慘叫聲:“喵──燐!會痛、會痛啦!”

  「小黑,吃得苦中苦方為魔中魔啊!」燐笑得很開心的繼續拉扯小黑的尾巴。

  “嗚啊──燐是大壞蛋!”小黑左前腳掩著面,右前腳狂拍地面。最後拍一拍覺得不對,目測了一下距離之後撲上去朝林的手咬了下去──

  「痛!」這次換燐慘叫了:「可惡小黑你……」

  燐放開了抓著小黑分岔尾的手。

  小黑趁隙逃跑。

  燐生氣要追上。

  小黑逃出房間。

  正要追出去的燐才發現雪男一臉無奈又不爽的表情站在門口看著自己。

  燐默默冒出了冷汗。

  雪男微笑。

  燐乾笑。

  雪男燦笑。

  「我說,哥哥……」雪男笑的一臉人畜無害的開口。

  燐抖了一下,尾巴不自覺得僵直。

  「說好的功課呢?」雪男一步步的逼近。

  「呃……」燐也一步步的倒退走。

  「尾巴好玩嗎?」兩人一前進一後退的,當燐的背碰上牆壁時,雪男也淡淡的開口。

  「好……不,我是說一點都不好玩!」一秒反射想說好玩的燐,再看見雪男的表情的瞬間改口。

  「嘿──是這樣嗎?可是剛剛哥哥看起來玩的挺開心的?」雪男垂下眼,視線緊盯著燐的尾巴不放。

  「沒、一點都沒!雪、雪男你想幹甚麼?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的尾巴看?」燐身為惡魔的第六感告訴他,等下好像會發生甚麼很淒慘的事。

  果不其然,雪男默默的將手伸向他的尾巴──「幹甚麼?當然是想玩尾巴囉★」

  燐愣了一下,很快的反應過來,收後那條尾巴下意識的甩了出去──結果不小心甩向了雪男的臉順帶把他的眼鏡給甩掉了。

  「呃……」燐狂冒冷汗,眼神不斷亂飄想尋找可以逃走的路線。

  「哥哥,讓我們來好好交流一下吧★」雪男迅速的從口袋裡拿出新的一副眼鏡戴上,笑得異常之燦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燐的尾巴往床上拖。

  「等、你這變態眼鏡悶騷男想幹甚麼?!」燐直到被雪男撲倒在床上才回過神來不斷的掙扎,奈何要害正被自己的弟弟抓在手中,說好聽點是掙扎實際上只能算是扭動而已。

  「哥哥,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比較好喔……」雪男來回撫摸著燐的尾巴,表情語氣都沒有太大的起伏。

  「嗄?等、等一下雪男你的手在幹甚麼?你脫我衣服幹嘛?還有拜託你別一直摸我的尾巴……唔、嗯……」

 

 

  「我剛剛說過了吧?這算是沒寫功課和小黑玩的懲罰喔。」雪男推了推眼鏡,笑著對床上的棉被團這麼說。

  「……」無法動彈的燐表示:你最好是!!你這公報私仇的混蛋眼鏡悶騷男啊!!!

 

 

 

 

 

 

我這樣算是玩尾巴……吧(欸

玩回來直接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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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七年的時間在恐懼那些本不該看見的事物上。
只因為雙胞胎哥哥是那樣子的『出身』,所以連帶的我的『出生』也受到了一些影響。
七歲那年,我終於將那懷著無法向人傾訴的恐懼釋放了出來。
就在那天,父親向我提出了邀請,也將一切的真相告訴了我。

我接受了邀請。

也許是父親笑著向我伸手的樣子讓我感到了一種沉重的衝擊感,又或是我想起了那總會滿身是傷的倔將背影……可能兩者皆有吧。
然後我又花了六年的時間學習驅魔師的一切,成為了歷年來最年幼的一個。
其實那種稱號我一點也不介意,而且也不太重要。

一切都是為了那仍被蒙在鼓裡的哥哥。

每當哥哥在外打架受傷回來,給父親痛罵一頓再被丟來給我包紮傷口,我只能用無奈又包容的心情替他包紮。

哥哥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的身分。
不知道父親為他所做的努力。
不知道我為他付出的一切。
不知道我知道他的所有。

所以當我想著『啊,要暫時離開去唸書了。』的時候,不知道是鬆了口氣還是增加了壓力,總覺得有種微妙的情緒油然而生。

對我來說,父親是最強的驅魔師。
因為他抵制了十五年的撒旦。
照理來說,還可以撐更久的。

但在我搬運行李到學校的那一天,突然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打回家裡也無人接聽。
回到家裡,一切都結束了。

全部都結束了。

凌亂的教堂、傷痕累累的驅魔師們、倒在血泊中的父親、撐著劍啜泣的哥哥……
那之後我什麼話都沒說,默默的辦理後事。
事情的始末只消看一眼我就可以推論出過程和原因。
但我什麼也沒說,沒有開口責備哥哥、沒有開口詢問,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我當然知道在哥哥眼中我這樣子並不尋常,我自己也覺得不尋常了何況是那個笨哥哥。

也許這是我一點小小的報復。

裝做與平常無異,裝做我仍然『只是』哥哥眼中那個以後想當醫生的弟弟。
明明就知道很多東西早就不一樣了,卻還想繼續自欺欺人。
我沒有告訴哥哥我會在另外的驅魔課程中成為他的老師。
也許是賭氣,也許是想看見哥哥驚訝的表情,又或許是那錯愕過後氣急敗壞的神情。
有人說過家醜不可外揚。
所以當哥哥焦急的想要逼問我時,我很故意的無視他。

可能是因為家醜不可外揚,或者是我的私心作祟。

如果有人問我只能二選一,我會堂而皇之的回答因為家醜不可外揚。
因為那個『家醜』對在場的大部分人實在刺激太大。
最後我還是決定請其他不知情的外人暫且到教室外等候,貌似不給哥哥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就不肯讓我好好上課。
當哥哥質問我時,我特意用一種不帶情感的冷酷語調回答。

他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以他的個性當然會很氣憤。

但是那用怎樣。
不知者無罪,所以最討厭的就是那個不知者。
正因是刻意隱瞞,所以對他的不諒解感到厭煩。
因為是笨蛋哥哥,所以他在想什麼我一清二楚。

其實感到厭煩的是矛盾的自己。

所以當看到哥哥一副快哭的樣子質問為什麼都不說時,我幾近是痛心的揮開他搭在我肩上的手,以致於不小心打破的原本預定要當做教材的血。

我為如此不小心的自己感到生氣,但該來的還是跑不掉。
我必須一邊擊退小鬼一邊保護身為撒旦之子的哥哥,還得為他講解小鬼的事。

但哥哥卻只知道責問我。
一點都不知道必須說出違心之論的我心裡是多麼的糾結。
明明心裡不是這麼想的,但嘴巴卻不停的說出刺傷人的話。
刺傷哥哥、也刺傷我自己。

不,也許我心裡真的有那麼想過吧。

如果哥哥不是惡魔,我就不必從小就看見那些令人作嘔的惡魔。
如果哥哥不是惡魔,爸爸或許不用背負那麼多的東西。
如果哥哥不是惡魔,我們可以像個正常家庭一樣度過幸福的一生。

但是人生沒有那麼多的如果。

當哥哥被我的話、我拿槍舉著他的動作所激怒爆出那身為魔神之血緣者的藍色火焰時,我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當哥哥拿著刀指著我時,我顫抖的更嚴重了。

因為對身為惡魔的哥哥感到恐懼,還是對拿著槍對著他的自己感到動搖?

我只知道當哥哥怒吼著衝向我時,我下意識的扣下了版機。
但哥哥卻略過了我砍向我身後的大型小鬼。
把刀收進刀鞘裡,哥哥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別小看我了,我可不和弟弟打架。」

看到這樣的哥哥,我有些懊悔、有些羞恥。

我最後只問了爸爸最後的樣子。
但卻意外得到了深觸我內心的一句話──『我只是不想在看到任何人在我眼前死去。』

──『比起活在黑暗的恐懼之中,你不想變強,然後保護哥哥和其他人嗎?』

一樣的。
我和哥哥的想法是一樣的。
為了保護身邊的人,所以必須變強。

眞不愧是我最愛、也是最討厭的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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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混的飆完他了。
到動畫第三集兩兄弟鬩牆那而已。
後續確定,我想玩尾巴(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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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得小時候曾經看過一本繪本,名字好像叫做什麼『遲到大王』吧?內容大致上是一個名字很長很澳口的小男孩走路去上學的故事。嗯,我知道聽起來很詭異。不過是給小孩子看的繪本內容什麼的就別太在意了……大概。

  說到詭異,這詭異的繪本的取得方式也挺詭異的…… 不,現在想來到是有種莫名的違和感和古人所謂『初生之犢不畏虎』真是有道理的感嘆……我指的是冥玥。

  當真要說的話,得把時間拉到小學,說實話很久以前的事了確切時間我也記不太得。不過當時的事情彷彿歷歷在目一般我想忘也忘不掉……太可怕了!

 

  那天是一個普通的夏日午後,老媽一如往常的叫我去買永遠的廚房消耗品──天曉得消耗到哪去了一天到晚都用光──醬油和鹽:「漾漾,去幫我買醬油和鹽!醬油我要金╳、鹽要╳全的喔!剩下的錢給你去買冰如果還有剩要記得還我。」老媽在廚房研究了一下午的新菜單,沒想到好不容易出廚房卻是在晚餐才因為調味料告急的緣故。

  「咦──」想當然爾,小時候不懂事,不知道乖乖聽話對自己比較好,還想做點垂死掙扎。

  「咦什麼咦?再咦就沒晚飯吃!」老媽甩了甩手中的五百元大鈔瞪著我道。

  ……聽到這句威脅再不去的是笨蛋。所以我幾乎是一秒衝上前去抽走老媽手中的大鈔乖乖去當我的童工。

  當我任命的來到玄關穿鞋的同時,原本正悠閒的坐在客廳翹腳看電視的冥玥居然也走到我身旁坐下來穿鞋。

  我驚訝的看著她,她一邊穿著鞋一邊轉過頭挑眉看著我說:「如果你覺得你不會『又』東西買一買掉落水溝害我們找人找半天連晚餐都沒得吃的話,我可以不陪。」老姊特地加重了『又』字是因為我不只一次做出這種事了……

  我自知理虧,只好摸摸鼻頭的說:「拜託請和我一起去!」

  已經穿好鞋的冥玥睨了我一眼,站起身打開門看著我:「那還不快點!」

  「喔喔!好!」我匆匆忙忙的穿好鞋追上已經出門的冥玥。

  「……」一路上,我們沒有交談。一方面是我忙著注意路面有沒有什麼障礙物,另一方面是其實也沒什麼好談的。

  「小心。」冥玥突然拉了我一下,讓沒有心理準備的我差點和柏油路作親密接觸。

  「拜託你走路不只要看路,前方也看一下好嗎?」冥玥環著胸無奈的看著我,我則是呆呆的看著就這樣開過去排氣管還冒著黑煙的卡車:「嗯……啊,抱歉。」

  「……真是的。」冥玥嘆了口氣,把她的手伸向我。

  「咦?」我疑惑的看著她的手,又看了看她。

  「……受不了!我怎麼會有你這麼呆的弟弟啊!」冥玥一副受不了我的樣子抓住我的手,頭也不回的拉著我繼續走。

  我愣愣的看著冥玥,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傻笑什麼?再不快點就真的沒晚餐吃了!」

  「嗯好!」

 

  「嗯……金╳的醬油、╳全的鹽……好了!」我拖著裝著鹽和醬油,重的要命的籃子尋找一進商店便不見蹤影的老姐。

  「啊,漾漾,這個順便。」我最後是在冰品區找到老姐,然後她把挑好的蘇打口味冰棒丟進我所提的籃子裡。

  「喔,好。那我們去結帳吧。」我幾乎是用拖行的方式把籃子給拖到收銀台,好心的阿姨看我可憐所以很親切的幫我把籃子抬上收銀台刷條碼。

  「好了,這樣就可以了。你們是姐弟倆來幫媽媽跑腿嗎?真乖啊!」結帳的阿姨笑著摸了摸我的頭說。

  我只是笑了笑跟阿姨揮了揮手,然後就趕緊跑到已經在外面等的冥玥那裡。

  「咦?」一出店門,我就看見了個令人匪夷所思的畫面。

  嗯……真要形容的話,就像是一個奇怪的大叔被一個小女孩欺負……大概是這樣子的感覺。沒辦法,誰叫老姊一臉兇狠的瞪著哭喪著一張臉的大叔,然後他們手上好像還互相推託著一本薄薄的硬皮書……咦?

  所以我應該把狀況解讀成:個奇怪的大叔想向老姊推銷東西所以把書硬塞進老姐手裡還一邊說著:「拿啦拿啦拿啦拿啦拿啦~」結果被老姊義正辭嚴的拒絕造成這推來推去的局面然後一旁的路人以為這大叔欺負我姊所以紛紛以譴責的目光刺向他所以才擺出一副有苦說不出的表情嗎?

  最後老姊眉頭一皺,把書搶到手然後往下一摔……然後奇怪的大叔一臉吃痛的接住了。嗚啊……看起來很痛的樣子……我都替他感到痛了,那種硬皮書可不是開玩笑的啊……雖然薄薄的一本,但是老姊那個力道……算了,反正痛的不是我。

  「漾漾,過來吧。」聽了老姊的話,我有些遲疑的接近,仔細一看,那個大叔好像是個外國人。我好奇的盯著他,那個大叔也好奇的盯著我,我被他嚇了一跳,趕緊躲到老姊身後去。

  「姊?」我疑惑的開口,來回看著又開始大眼瞪小眼的怪叔叔和老姊。

  「沒事,不用理他。只是個想推銷不明書刊給明顯沒有消費能力的小孩的怪叔叔而已。」老姊揮了揮手,可以說是豪不客氣的當面指責眼前的怪叔叔。

  「喂喂,小妹妹妳這麼說就不對了吧?大哥哥我可是看妳可愛想送妳本繪本而已,幹麻這麼不賞臉呢?」奇怪的大叔很噁心的扭著身體說著變態般的發言。

  「姊姊,這是哪裡來的怪叔叔啊?好可怕喔!」我縮在老姊後面,完全不怕死的這麼說。我還記得那個自偁大哥哥的大叔聽到我的話的同時笑容一杪僵掉而且還有便掙擰的傾向……

  反正那個自偁大哥哥的大叔還是硬把繪本塞進老姐手裡還很不要臉的一把從手無搏雞之力的我手中搶走塑膠袋裡的冰棒說是當作繪本的交換……我該說幸好她只拿出一根而不是整袋拿走嗎?後來回到家都是一小時後了,我還被老媽罵到臭頭……

  意外的是那天吃完遲來的晚餐之後,冥玥說什麼,都拿冰棒換了,不看白不看之類的就拉著我一起坐到客廳裡去看。

  我們先是盯著封面,一致的感想只有:「……這封面真醜!」

  不過老姊倒是看得挺開的:「算了,一根冰棒換來的,也沒什麼好嫌棄的了。」說著她就翻開了第一頁。

 

  『一個名字很長很澳口的小男孩走路去上學。』那個小男孩的名字真的叫做很長很澳口。

  『突然,從一旁的水溝裡冒出一隻大鱷魚,大鱷魚還追著主那個名字很長很澳口的小孩不放,最後那個名字很長很澳口的小男孩丟出了一隻手套才換回自由。』

  『因為那隻大鱷魚害的那個名字很長很澳口的小男孩上學遲到了。』

  『老師對著那個名字很長很澳口的小男孩興師問罪,問他為什麼遲到而且還少了一隻手套?主角很誠實的全盤托出,但老師卻很生氣的認定他說謊,並叫他罰抄五百遍〝我不可以再說大鱷魚的謊,也不可以再把手套弄丟。〞』

  『那個名字很長很澳口的小男孩今天再度走路去上學。』

  『當那個名字很長很澳口的小男孩經過草叢時,草叢裡突然冒出一隻獅子並追著主角,最後主角好不容易逃到樹上避難,卻還是被獅子給咬破了褲子。』

  『因為獅子的關係,那個名字很長很澳口的小男孩又遲到了。』

  『老師對著那個名字很長很澳口的小男孩興師問罪,問他為什麼遲到而且褲子破了?主角很誠實的全盤托出,但老師卻很生氣的認定他說謊,並罰他到走廊外大喊三百遍〝我不可以再說獅子的謊,也不可以再把褲子弄破。〞』

  『那個名字很長很澳口的小男孩再度走路去上學。』

  『當那個名字很長很澳口的小男孩來到橋邊時,突然湧來一陣巨浪,那個名字很長很澳口的小男孩緊緊攀住欄杆才沒被巨浪捲走。』

  『因為這陣巨浪,害的那個名字很長很澳口的小男孩渾身溼透而且又遲到了。』

  『老師對著那個名字很長很澳口的小男孩興師問罪,問他為什麼遲到而且渾身濕透了?主角很誠實的全盤托出,但老師卻很生氣的認定他說謊,並罰他到牆角默念一千遍〝我不可以再說巨浪的謊,也不可以再把衣服弄濕。〞』

  『那個名字很長很澳口的小男孩再度走路去上學。』

  『不過今天一路上什麼事都沒發生,所以那個名字很長很澳口的小男孩今天終於不會遲到了。』

  『那個名字很長很澳口的小男孩到了教室之後,看見老師被一隻毛茸茸的大猩猩給抓住在天花板上盪啊盪的,老師向那個名字很長很澳口的小男孩的求救,主角則是無辜的對老師說:「老師,教室裡哪來的毛茸茸的大猩猩啊?」』

  『那個名字很長很澳口的小男孩今天走路去上學。』

  翻到最後,書背上有個工整的字跡寫了這麼一段話:「事實證明原世界的繪本終究只是將事實加以改編簡化而成。願擁有此繪本的守世界居民能有幸體會比這更刺激的『事實』。」

  「……真是無聊。」冥玥的結論。自此之後我就再也沒看過那本繪本了。

  不過現在想來那個自稱大哥哥的大叔搞不好是守世界的人,然後那繪本後面的字是他寫的。

  會突然想起這件事及這本繪本,是因為這幾天發生的事幾乎和那本書一模一樣……不,應該說誇張程度一整個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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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鈴─鈴─」毫無特色的鈴聲突然響起,即使再怎麼平凡無奇,但在現在人愛用五花八門的鈴聲中,最普通的鈴聲反而是最特別的。

  至少手機的主人──綠川龍二是這麼認為的。

  綠川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盯著螢幕上頭那熟悉的號碼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然後他默默的按下了拒絕鍵。

 


  某島的某Inazuma Japen球場上。

  「欸欸,廣他怎麼啦?一副遭受重大打擊的樣子?」練習中的休息時間,風丸偷偷的拍著豪炎寺的肩,指著蹲在角落劃圈圈,身後還有堪稱完美的陰鬱氣氛映襯的基山廣問著眾人。

  「喔,好像是因為綠川給我們全打了一遍電話閒話家常,唯讀缺了他。廣好不容易接到了他的電話,結果綠川只跟他說了一句:『抱歉,其實我是想打給砂木沼。』然後就掛斷了。所以廣才這樣吧?」意外的是,回答的人是圓堂。而且他還用一臉天真無邪且不帶惡意的歡樂語調大聲的對風丸這麼解釋。當然,大家都聽到了。

  所以其餘的人都不意外的看見疑似箭的東西隨著圓堂的話一隻一隻的戳進基山的身體裡,更不意外的看見基山把身體縮的更小,周圍氣氛也更陰暗。

  「咦?廣看起來怎麼更陰暗了?」圓堂毫無自覺的問著眾人。

  「……」所有人無言的看向旁邊不去接觸圓堂的眼神。

  「對了對了,除此之外,我記得廣他每次打給綠川,綠川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怎樣,都把他的電話掛斷呢!」綱海突然像是想到什麼般,也跟著大聲的把他所見到的情形大肆告訴所有人。

  「……」除了圓堂與綱海這兩個人以外,其他的人全用憐憫的眼神默默的看著廣的身上又多了幾隻箭,整個人完全呈現石化狀態。

  最後還是鬼道終於看不下去的說:「好了好了!繼續練習吧!」

  遲鈍的圓堂馬上把廣的事放一邊,大聲的附和:「好─!各位,繼續努力練習吧!」

  「喔!」眾人紛紛當作沒事一般到各自的位置去練習。

  「那個,我說啊……」木暮看了看周圍,最後有些尷尬的搔了搔臉,有些遲疑的走到廣面前蹲下:「既然他不接你的電話,那你別人的手機打他總會接了吧?」這不是很簡單的道理嗎?既然因為看準了是來自廣的號碼才不接的,那拿別人的手機打給綠川,他總不可能神通廣大到知道電話的另一方是不是手機主人吧?

  「……對啊!我怎麼會沒想到呢!謝謝你,木暮!」呈現石化狀態的廣,在花了三秒鐘聽進並思考完木暮的話之後,周圍氣氛馬上從陰暗變為明亮,廣也瞬間精神起來。他用力的抓住木暮的手上下晃啊晃後,迅速站起身把鬼道攔了下來,借了手機後便興高采烈的沖回宿舍裡。

  「嗯……我這樣是不是有點多管閒事啊?」木暮看著無視圓堂大喊:『喂!廣!開始練習了你要去哪啊!』以及其他人對圓堂說:『圓堂,別管他了!他等一下就會自己回來了。』等諸如此類的話,像風一般消失在宿舍門口的廣,轉頭問笑著走過來的鬼道。

  「當然不會,讓廣那傢伙一直這麼消沉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總之,你做的很好。」鬼道跟著望向跑遠的廣,笑著拍了拍木暮的頭當作稱讚。

  「……不要把我當小孩子。」木暮摸著自己的頭,小小聲的說。

  「好了,繼續練習吧!」鬼道只是笑了笑,沒對他的話表示什麼。

  鬼道想了想,跑到了木野秋面前:「木野,可以請妳幫個忙嗎?」

 

 

  迫不及待跑回宿舍衝進自己房間坐在床上的廣,抓著鬼道的手機迅速撥打已經熟到背爛的號碼,卻在按下接通鍵的那一瞬間遲疑了。

  要是綠川聽見是自己的聲音又馬上掛斷了怎麼辦?要是綠川很生氣的質疑自己該怎麼辦?廣突然陷入了自己糾結的思考裡。

  「叩、叩!」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才陷入思考不久的廣愣了一下:「啊,請進。」幾乎是下意識的回答。

  「廣,我可以跟你聊聊嗎?」出乎意外的,來人是木野秋。

 

 

  「……」豪炎寺看著明顯心不在焉,滿臉透著好奇神色的眾人,嘆了一口氣走向久遠監督。

  「豪炎寺?怎麼了嗎?」音無和冬花驚訝的看著不練習而走來的豪炎寺,疑惑的問了句。

  豪炎寺沒有理會,兀自走道久遠監督跟前,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久遠監督看了他一眼,只說了句:「下不為例。」就離開了球場。

  豪炎寺愣了下,很快的回過神轉身奔回球場。

 

 

  「咦……」廣望著被輕輕帶上的門,思考著剛剛經理人開門出去時自己是不是有看到某個熟悉的人影──算了。

  廣搖了搖頭,決定不去思考那些不重要的事。他移動了下身軀,直接倒在了床上,翻了個身,偏頭看著那串熟悉卻又陌生的號碼,思考著剛才經理人看似莫名奇妙的問題。

  照常理來說,沒有人會故意去問一些自己早已明白答案的問題─這從剛剛木野秋的表情就可以推測出來─但是據說女生最會的就是懂裝不懂,所以他可能是想像自己傳達什麼事吧。

  廣閉上雙眼,慢慢的回想剛剛經理人明顯易有所指的問題……咦?!廣瞬間瞪大眼坐起身。

 

 

  「啊,可以的。」廣愣愣的看向早已自動自發坐在自己對面的經理人,有些不太能理解為什麼經理人突然來找自己,其他人不是還在練習嗎?

  「嗯……我問你喔,如果你發現,『某個人』因為另一個人對他的所作所為,而感到難過、憂傷,或是高興及愉快,而且這種感覺比其他人對他的影響還要強烈。那麼,你覺得那個『某個人』發生了什麼事呢?」木野秋突然講了讓廣摸不著頭緒的話,但廣還是乖乖的回答他:「嗯……大概是喜歡吧?雖然我沒談過戀愛,不過據說都是這個樣子的。」

  聽了廣的回答,木野秋看來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問:「當那位『某人』和另一個人分隔兩地後,你覺得會有什麼樣的情緒呢?」

  「嗯……難過、悲傷?」廣偏著頭,不太確定的回答。

  「那如果那個『某人』自和另一人分隔兩地後,就沒有聯繫對方,那對方會有怎麼樣的感想呢?」

  「很難說吧?如果另一個人很在意那個『某人』的話,那他應該會有被拋棄的感覺。對了,小秋妳問這個到底是要做什麼呢?」回答完問題的廣,終於忍不住的問出好奇很久的問題。

  「沒什麼,只是有點小疑惑而已。那麼,廣你趕快電話打一打繼續下來練習吧!」木野秋曖昧的笑了笑,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揮了揮手就走出了房間。標準的來去一陣風。

 

  『某人』,相隔兩地,沒有聯繫?

  廣同時也想起了自己的回答:喜歡,難過,拋棄……

  「天呀!我到底在搞什麼啊!這麼簡單的事都……!」廣想通了之後,又倒回了床上,雙手抱頭在床上滾來滾去,恨不得自己一頭撞牆算了。

 

 

  「哎呀,看來想通了呢。」木野秋趴在虛掩著的門上,輕笑看著廣滾來滾去的樣子說。

  「他本來就不笨啊,只能說戀愛使人盲目。」鬼道也跟著偷看廣一臉懊惱的樣子,原來廣方才見到的熟悉身影就是他。

  「嘿,鬼道!小秋!」一個刻意壓低的開朗語調從樓梯口傳來,兩人驚訝的轉頭,發現在球場練球的大夥都跑了回來,鬼道驚訝的對上了豪炎寺的目光,豪炎寺有些無可奈何的對鬼道眨了眨眼說:「久遠監督說下不為例。」

  鬼道和小秋都笑了。

  接著他們注意到,廣終於下定決心的按下了通話鍵,鬼道趕緊示意所有人安靜,以防漏聽了廣所說的任何一句話。

 

 

  做了幾番掙扎,廣正襟危坐的按下了撥出鍵,明明只是通電話,但在想通了許許多多的事之後,一件普通的事只要扯上綠川就會讓自己緊張不已。

  「嘟─嘟─嘟─喀、喂─?鬼道?有什麼事嗎?」綠川很快的接起了電話,原本有很多很多話想講的廣,卻在聽到綠川聲音的那一瞬間,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喂?喂─?鬼道?……廣?」綠川疑惑的聲音不斷的傳進腦袋一片混亂的廣耳中,最後綠川遲疑的叫出了廣的名字,更是嚇的他差點把手機摔了出去。

  「……對,是我。」廣遲疑了下,最後還是承認了。

  「……嘟─嘟─嘟─」綠川一秒把電話給掛了。廣瞬間呈現OTL的姿勢,身後還有滿滿的黑線作背景,完全表達出『他被掛電話了,他很受傷。』的訊息。

 

 

  「哎呀……」眾人默默的看完整個過程,不知道是該衝進去安慰他好,還是裝沒事回到球場上練球。

  「……」鬼道默默的靠在牆上,看著房裡的廣和圍在門邊的眾人,若有所思的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喂?吹雪,可以請你幫個忙嗎?」接通了電話,鬼道一邊看著偷窺的很愉快的眾人一邊和電話另一方的吹雪談話。

  「咦?好啊好啊!鬼道需要我幫什麼忙呢?」吹雪愉快的聲音很快的傳來,讓鬼道的嘴角不禁微微的上揚了像是奸計正要得逞的角度……

 

 

  「スパークボーイ!愛をあるだけ 持ち寄って スパークボーイ!すごいパワーを生み出そうぜ~」一個熱血的音樂突然響起,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廣愣了下,默默的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台紅色的手機,盯著上面顯示的號碼……這不是綠川嗎?

  「……喂?」廣完全呈現呆滯狀態的按下了接通鍵把手機放在耳邊,一切的一切都是下意識動作。

 

  綠川拿起了正在響的手機,對前方的人打了下手勢表達自己有電話,便看了眼手機的顯示名稱。

  「咦?鬼道?」綠川滿臉疑惑的接起了電話,但喚了好幾聲,對面卻沒有任何反應。最後,不經大腦思考的,他脫口說出了一個他自己也無法理解為什麼是這個人的名字:「廣?」

  意外的,對方承認了;然後綠川一秒選擇掛斷。

  掛斷之後,綠川才扶額看著顯示『已結束通話』的手機,深深覺得反射動作這東西實在是太可怕了,居然已經到了只要確認真是那個人就會自動選擇拒絕的程度。

  想了想,綠川按了一組最近時常看到卻從沒接受過的號碼:「你……想跟我說什麼嗎?」綠川無奈的找了面牆靠上去,向正在等著自己的人揮了揮手,要他先去做自己的事別管他。

  「……你、我、對不起!」廣有些委屈、有些遲疑的突然道歉,讓其實也沒打算聽到什麼營養的話的綠川錯愕了。

  「咦、咦?為什麼要跟我道歉?」綠川慌張的反問,完全不知道為什麼電話那方的人要向自己道歉。

  「不、那個,總之先聽我說完。對不起,自從我和大家一起離開日本後就一直沒和你聯絡。當初說好的,想和你一起踢球的約定,我沒有遺忘過,現在想來反而還比當初有更加強烈的欲望。有太多太多想說的,不過,最重要的是……」在綠川聽來,廣起初還有些遲疑,不過最終還是下定決心的試圖把話說清楚講明白。雖然在聽到綠川這方某個令他無法忽視的聲音出現的同時硬生生打斷了他的話。

  「綠川──我好囉!不好意思讓你等了!」吹雪遠遠的從診療室邊走邊對綠川大喊。

  「等、等我一下。」綠川驚慌的對廣這麼說。「我說吹雪!這裡是醫院!麻煩你小聲一點啊!」隨即用手遮住話筒對吹雪的大聲喊叫行為感到羞恥,因為有不少人因為吹雪的大聲嚷嚷而向此處投以責備的眼光。

  吹雪看著綠川手裡的手機,瞬間理解狀況有些抱歉的向綠川說:「咦?啊啊,抱歉,你還在講電話嗎,那我在旁邊等你。」很快的就跑到了等候區對被打擾的人一一道歉。

  「啊,抱歉,你繼續說。」綠川看了眼去道歉的吹雪,確認了他暫時沒空打擾自己之後,對上他的視線向他比了比手勢,表示自己先到外面去講電話,到回應後便迅速的走到外頭去,畢竟他還是有些無法承受某些人持續抗著自己的譴責目光。找了個附近沒什麼人的長椅上坐定,綠川才讓廣繼續剛剛未完的話。

  「……剛剛的,是吹雪嗎?」沒想到廣沒有繼續說下去,反而是問剛剛的人是不是吹雪。

  「嗯?對啊,怎麼了嗎?剛剛碰巧遇到他,他說要去醫院做最後檢查,我剛好也閒著沒事,所以就陪他來囉。」綠川一副『你在大驚小怪什麼啊?』的語氣對廣解釋。

  「啊,是嘛。綠川、我好想見你。」廣的聲音突然變的有些沒精神,莫名奇妙的冒出了一句聽來有些曖昧的話。

  「是嗎?我倒是覺得常常見到你啊。」綠川愣了一下,隨即用開朗的語調對他這麼說。

  「咦?」聽到這句話,廣驚訝的發出了個單音。

  「喂喂,你忘了嗎?你們的比賽都有實況轉播啊!」廣驚訝的疑問句,讓綠川不禁失笑。

  「啊,一時之間忘記了呢。」聽著廣有些難為情的語氣,綠川彷彿都可以清楚的看見他有些尷尬的騷了搔頭。

  「話說啊,果然大家都有明顯的進步呢!不管是新的必殺技,又或是更加精湛的技巧……」綠川突然沒了聲音,不過廣卻像是沒注意到一樣急切的問:「那我呢?你也一樣有看著我的表現嗎?」

  綠川呆了一下,隨即有些氣惱的對他說:「當然是因為目光追隨著你,所以才會去注意其他人啊!你這傻瓜!」說完,綠川自己都傻了。他瞬間紅了臉,趕緊用空閒的另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儘管已經來不及了。

  「……」那端的廣沉默了很久,好不容易說出來的話卻讓綠川更加的腦羞:「所以,你果然是喜歡我的對吧?」

  「吵死了!這麼明顯的事你現在才知道嗎?」綠川默默的爆發了。羞恥心什麼的,早已被充滿怒氣的大腦給拋諸於後了。

  「原來是真的嘛!綠川,其實我也……」廣明顯興高采烈的想說些什麼,但卻早一步被綠川打斷:「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現在先給我閉嘴!等到你贏了比賽之後再親口跟我說!……我會等你。」綠川罵一罵,突然自己冷靜了下來,回想到自己剛剛爆發時所說的話,臉燒的更紅,語氣也軟弱了下來。

  「綠川……」廣的語氣擺明了就是心花怒放,讓綠川有氣卻又氣不起來,只好沒好氣的問:「什麼啦!該說的都說完了你還想說什麼?」

  「以後你不會掛我電話了吧?」隨著廣有些小心翼翼卻又有些許期待的語句,綠川稍稍檢討了自己剛剛的語氣好像又點火爆了:「當然啦,掛你電話只是因為、因為有點生氣而已。」

  「我再也不會了!從今以後我每天照三餐打電話跟你聊天!」廣十分高興的這麼對綠川大吼,綠川笑了笑:「不需要,偶爾打一次就好,你還有比賽不是嗎?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就好。」

  「我知道了!那麼先這樣,等我電話喔!掰!」廣笑著掛了電話。

 

 

  綠川收起了電話,發現吹雪早已百般無聊的站在不遠處玩手機,綠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

  吹雪聞聲抬頭,笑了笑說:「不,沒關係,這期間我也做了很多事。」

  「嗯?」很多事?因為剛剛的談話,所以綠川心情很好的微笑著偏頭望向吹雪。

  吹雪盯著綠川的笑容,臉上的笑意更盛:「沒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這下綠川真的困惑了,不過他還是追上已經自己走到前方的吹雪。

  兩人一路上有一撘沒一搭的聊著,雖然沒特別講明,大概是同為足球夥伴的默契吧,不約而同的都是朝橋邊的足球場前進。

  「我說……吹雪你在趕時間嗎?」綠川在吹雪第二十次低頭看手機確認時間後,忍不住的問。

  「咦?啊,不,沒有啊。」吹雪愣了下,很快的笑著搖了搖頭說。

  「是嗎?有事的話就說喔!」綠川還是有些擔心的看著他。

  「嗯!真的沒事!」吹雪笑了笑,把手機收回了口袋。

  「咦?」綠川拿出手機,發現是一封簡訊,寄件人──『風丸』。

  「!!!」綠川疑惑的開啟信件,然後他華麗麗的驚呆了。

  吹雪湊近一看,不小心爆笑了。手機螢幕上出現一張廣一副幸福到開花的神情、一張綠川臉紅著捂住嘴的照片、還有一張是某個無聊人士合成的,充滿愛心的兩個人的照片。

  綠川華麗麗的崩潰了。

 

 

  「豪炎寺。」鬼道掛斷了電話後,對早已退出最前線(?),一樣靠在牆上的豪炎寺招了招手。

  「啊,我知道。」早已在一旁聽完整個過程的豪炎寺點了點頭,又走進了人群裡點了點現在離門最近的風丸,說了幾句悄悄話。

  鬼道看著風丸聽了豪炎寺的話後,先是驚訝的來回看了自己與豪炎寺好幾眼,偏頭想了想之後,才一臉有趣的點了點頭。

  鬼道看著風丸默默的拿出手機,笑了笑,就見豪炎寺走了過來靠在自己旁邊帶著有趣的笑問著:「鬼道,你怎麼突然想做這樣的事呢?」

  「這個嘛……為什麼呢?」鬼道望向窗外的藍天白雲,只是微笑。

  「嗯?風丸你在做什麼啊?」目金一邊聽著房裡兩個在比大聲的聲音,一邊看著風丸不斷的拿起手機往裡頭拍照。

  「嗯?沒什麼啊?只不過在拍照而已。」風丸目不斜視的繼續朝裡面拍照,揮揮了手要目金別在意。

  「……」不,所以你為什麼要拍照啊──!目金默默的滴了兩滴冷汗。

  「咦?等等,目金,你電腦很強吧?」風丸突然想到了什麼,瞬間轉過頭看向目金……手中的筆電。

  「嗯?還算過得去。怎麼了嗎?」目金被風丸熱切的眼神及語調嚇的小小往旁邊退了一點,嘗試冷靜的推下其實一點也沒滑落的眼鏡。

  「你會合成圖嗎?」風丸想了想,覺得目金的話有點抽象,所以直接單刀直入的問出自己的疑問。

  「什麼嘛!只是合成圖的話我可是很強的呢!」目金聽見風丸有點質疑意味的問句,當下挺起胸,一臉驕傲的推了推眼鏡。

  「啊,是嘛!那真是太好了,就請你來幫個忙吧!」風丸興高采烈的收起已經拍到一個段落的手機,正巧裡面的人好像也已經結束通話了,所以風丸趕緊招呼其他人離開現場以免遭廣起疑。

 

 

  「等、等一下!這些照片是怎麼一回事啊!」綠川好不容易回過神,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崩潰的大喊。

  吹雪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儘管臉上明顯有強憋著的笑意。

綠川僵硬的轉過頭,盯著吹雪,憶起了才沒幾分鐘前,吹雪說的話,所以他驚恐的抓著吹雪的肩用力的搖:「你所說的我很快就會知道的事就是指這個嗎?!」

  吹雪被綠川搖的頭有點暈,不過還是雙手成投降姿勢的要求他先住手:「等、拜託你先放了我啊!」綠川一秒放手,吹雪彷彿看見有滿滿的足球在眼前晃,休息了一下後,吹雪才無辜的向綠川解釋:「總而言之,事情是這樣的,剛剛你在和廣通電話的時候,鬼道打電話給我,要我拍下你的照片寄給他,他說要讓廣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就想說,反正這也不是什麼難事,所以我就照做了,我是真的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事……」說完,吹雪再度開始爆笑。

  「……」綠川呆滯的看著爆笑的吹雪,不知道自己該做何反應。

 

 

  「咦?」另一方面,剛結束通話的廣,花了幾分鐘消化剛剛的談話,隨後就接到了來自風丸的短訊。

  打開的瞬間,他笑了。

  「搞什麼啊!這些人到底是什麼時候做這種事的啊?」廣失笑的看著裡面的照片,看來他和綠川都被隊友們關心著呢。

  廣偏頭想了想,走出了房門。

 

 

  不久後。

  「各位!好久不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Inazuma Japen的球場邊。

  「啊!吹雪!」所有人望向聲音來源,驚訝的看著來人。

  在一連串的敘舊後,吹雪走向了廣:「抱歉啊,不是綠川來。」

  廣有些驚訝的笑了笑:「不,已經沒關係了。不過啊……」廣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把畫面轉向了吹雪:「我還得感謝你呢!目前只要有這個就夠了。」

  吹雪看著手機螢幕,也跟著笑了:「是嗎,原來被發現了啊。」雖說本來就沒有隱瞞的打算。

  「是啊,我可是當天就馬上發現了呢。」廣收起了手機有些自傲的對吹雪說。

 

 

  廣打開了門走到大廳,看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夥伴們,大聲的說:「各位,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廣明顯的看見眾人僵了一下,圓堂開朗的說:「沒什麼啦,關心隊友本來就是應該的啊!」

  廣搜尋了下大廳,看見鬼道、風丸、豪炎寺一起站在某個角落,便走了過去揮了揮自己的手機:「謝謝你們的禮物。」
  三個人對看了一眼,笑著對他說:「你在說什麼啊?我們怎麼都聽不懂?」隨後四人相識一笑。

 

 

  「我說綠川啊,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你之前要不斷的掛廣電話呢?」吹雪看著身旁的綠川,有些不明白的問。

  「這個嗎……大概是某種報復心態吧?」終於了解事情來龍去脈的綠川,看來心情很好的微偏著頭,不太確定的回答。

  「……」吹雪看著綠川的手機桌布,好像有些理解的點了點頭。

 

 

  ──綠川的手機桌布是後來其他人又寄給他的,廣的日常照。

 

 

  「我說啊,廣他怎麼一下飛機就不見人影了呢?」圓堂不解的來回清點人數,但不管怎麼算,就是少了一個人。

  「這個嘛,他有點事,就暫時別管他了吧!」風丸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沒有明講。

 

  綠川站在機場的某處,反省自己實在是太魯莽了,一聽到廣他們是今天回來,連時間都沒問,就這麼不加思索的跑到了機場來。

  「嗯?」正在消極的綠川,突然感覺到有人點了點他的肩,便往後一轉。

  「!!」綠川只來的及看見一抹熟悉的紅,然後他的頭腦表示當機。

  眼前只有放大的,他朝思暮想的廣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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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浪最近瘋狂轉噗的一句話所衍伸】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我給你唱心拍數,你回我一首just be friend

 

  「吶吶!OPEN、OPEN!我跟你說喔!我最近學會了一首歌,我唱給你聽好不好?」一個黑髮的少年帶著歡樂的語調衝進非顛峰時段的便利超商,頓了一下,發現目標不在店裡後直接毫不猶豫的衝進超商後方的物品放置間裡。

  「啊,這不是LOCK嘛!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被換作OPEN的金髮青年,微笑著轉頭望向一臉興奮衝進來的還有些氣喘噓噓黑髮男孩。

  「因為你不在店裏所以一定是在這裡啊!而且你不是快下班了嗎?一起回去吧!」LOCK笑的很燦爛的對OPEN說。相處了這麼些時間還能不知道他的工作時間嗎?

  「真是的。」OPEN笑了一下,摸了摸LOCK的頭問:「你剛說你學了首歌?」一進來就大吼著自己的名字,幸好沒什麼人,不然可就糟糕了。OPEN心想。

  「喔!對啊對啊!是小肉粽教我的喔!」LOCK很興奮的拉著OPEN的衣服說,活像一隻看見有趣的事的小狗一樣,只差沒有尾巴在搖了。不過這些話可不能告訴LOCK,不然他就要生氣了。OPEN瞇著眼笑了笑。

  「真的嗎?這麼巧,我最近也剛學會了一首歌!不知道我們會不會這麼巧學到同一首……」OPEN對LOCK這麼說,LOCK便很快的向他提議:「既然這樣的話,OPEN,我數到三我們一起唱吧!搞不好是同一首喔!」

  「那麼,1、2、3!」說完也不管OPEN同不同意,LOCK就直接數了起來。

  「Just Be Friends……」這是LOCK。

  僕の心臓がね……」這是OPEN。

  「……」聽到對方的第一句,兩人同時沉默了。

  「LOCK……你只想和我做朋友嗎?」OPEN回過神後,笑了。笑的那一整個燦爛,那一整個讓LOCK冷汗直流。

  「呃……這個、我……」LOCK邊冒著冷汗邊默默的向後退,不過他忘記了,他後面只有牆壁。

  「LOCK乖,做錯事了懲罰是理所當然的喔☆」OPEN背後冒著黑氣的將LOCK困在牆邊,輕聲的在他耳邊說。

  「不,你想幹什麼!而且那是小肉粽教我的啊!欸不!你在摸哪裡啊!你還在工作不是嗎?」LOCK驚恐的看著OPEN把門反鎖,一步一步的朝自己接近並且上下其手,試圖從混亂的腦子裡找出些什麼來阻止他已經預想的到的結局。

  「呵呵,LOCK你就乖乖就範吧☆現、在、是、下、班、時、間、唷☆」OPEN愉快的晃了晃手晚上的手錶,指著現在是晚上十一點整。既非顛峰時段又夜深人靜的時間。

  「……」LOCK絕望了。何況另一個值班人員是小桃,逃離魔掌什麼的,沒機會了。

 

 

  據那天碰巧十一點多去超商買東西的客人說,超商後方的物品放置間外聽到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問了值班的店員,店員卻是看像窗外,回應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話:「啊,明天大概是個好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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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夕陽灑進了空無一人的教室。溫暖陽光照的教室有種放學後的寂寞冷清。

  「喀啦──」伴隨著打破寧靜的開門聲,探出頭的是一名偷偷摸摸、髮紅似火的少年。少年小心翼翼的又縮回頭看了看走廊兩側,仔細傾聽遙遠的足球場上逐漸安靜的夥伴的聲音,確認短時間內附近沒有人後,稍稍放鬆戒心的走進了教室。

  紅髮少年毫不猶豫的走到了教室中央的某個位置,從側背著的書包哩,拿出了一個紅色包裝、綁著橘色緞帶的禮物。

  紅髮少年將禮物塞進了抽屜,想了想又不太放心的將抽屜裡的書拿出來確認上面的名字是否與自己想將禮物送給的人有相符合,確認無誤後才深怕有人突然出現般快步關門離去。

  紅髮少年前腳才剛轉身走下樓梯,下一秒馬上就有個頭上戴著頭巾的少年從反方向走了過來:「嗚啊!差點就忘了把作業帶回家!明天要是在不交作業,被老師禁足就完了。」

  戴著頭巾的少年搔了搔臉,拉開教室門走向了剛剛被放置禮物的座位旁邊,蹲下身子的同時不小心把才剛被放進抽屜裡的禮物給撞了出來,戴著頭巾的少年仔戲的翻了翻抽屜,又打開書包翻了翻,意外的發現原來自己其實有把作業放進書包裡。

  「咦?」戴著頭巾的少年站起身,轉過頭才發現剛剛被自己不小心撞掉了的禮物,他疑惑的撿了起來,左翻右找的,就是找不到是誰送的、送給誰的。

  「嗯……啊!大概是送給豪炎寺的吧!我記得他好像一直都很受歡迎……」戴著頭巾的少年環著胸,皺著眉從女生思考到男生,又從自己班思考到其他班,最後幾乎把全校都思考過一遍了才思考到禮物大概是送給豪炎寺的這個結論。

  「咦?那又是誰送的呢?」戴著頭巾的少年又開始思考起是誰送的禮物,不過看來老天爺有意不讓他思考下去。

  「噹─噹─噹─噹─」宣告著時間不早了的鐘聲響起,戴著頭巾的少年抬頭看了眼時間,驚訝的大喊:「完了完了!都這麼晚了,再不回家媽媽就要生氣了!」

  說完又看了眼手中的禮物,最終還是把禮物塞回了豪炎寺的抽屜裡,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戴著頭巾的少年才剛走不久,一個眼神銳利的少年又從另一邊轉了出來,他看著方才戴著頭巾的少年離去的方向,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圓堂?」

  少年走進了教室裡的某個位置─那是剛剛兩個少年都曾站定的位置─其實自己是都快到家了才想起自己有東西忘了帶,所以又折了回來,沒想到會見到圓堂匆匆忙忙的把禮物塞進自己的抽屜裡,又匆匆忙忙的離開。

  「……」豪炎寺默默的把禮物從自己的抽屜裡拿了出來,眉頭深深的皺起,想到了剛才自己撞見的圓堂的舉動。然後他想起了某個紅色的身影。

  豪炎寺甩了甩頭,把禮物給拆了開來。

  裡面是一條米白色的圍巾。

  盯著手中米白色的圍巾,豪炎寺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他記得,有個人曾和他

說過,米白色很適合自己。

  但那個人絕不是圓堂。

  只有那個人如此對自己說過。

  那麼,為什麼,圓堂會像是怕被人發現一般急急忙忙的將這條米白色圍巾包裝好放進自己的抽屜裡呢?

  豪炎寺的腦裡突然閃過了很多種可能性。最後,他甩了甩頭,決定別去胡思亂想那麼多。他把圍巾給拿了起來收進書包裡,思考了一下,把包裝紙加緞帶給丟進了教室後頭的垃圾桶裡,他沒發現的是,有一張卡片,就這麼被他連著包裝給一起扔進了垃圾桶裡。

  然後豪炎寺就這麼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紅髮少年在路上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又折回了校舍。沒想到他才剛轉入走廊,就正巧見到豪炎寺背對著自己走出教室,朝另一側的樓梯走去。

  「等等,該不會……!」紅髮少年一秒反應是又躲回了轉角,他愣了很久,直到豪炎寺大概都已經走到校門口了,他才一臉驚慌的瞪大著眼衝進教室。

  原本他就是怕後頭也有人像自己一樣,趁這放學沒人的時候把禮物給放進豪炎寺的抽屜裡,更何況他記得不久前,他才在電視上看到裡面的女生,再遇到這樣的情況時,都會把上一個人的禮物給拿出來丟掉,然後放入自己的禮物,所以自己才折回來打算先保留,明天一早再來放,畢竟運動社團總是其他人早到了不少。不過……運動社團好像也留的比一般人還晚,所以應該也沒差才是……

  不過怎麼也沒想到,就這麼巧,豪炎寺也折回來拿東西。該不會禮物已經……!

  紅髮少年帶著點興喜若狂的期待心情把門給打開,儘管心裡隱約有些不好的預感,不過此時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一進教室,紅髮少年首先先往豪炎寺的抽屜看了過去,不意外的,抽屜裡沒有那顯眼的橘紅色彩,但下一刻,他的笑容卻瞬間凝固了。

  那熟悉的橘紅色彩,如今卻出現教室後頭的垃圾桶裡。

  紅髮少年強迫著自己走向垃圾桶,儘管他不斷的安慰自己,但殘酷的現實擺在眼前硬生生的把他的意思思期望打碎。

  紅髮少年顫抖著手,把露出一角的白色信封從垃圾桶裡抽了出來──正面,寫著『豪炎寺 修也』。他把信翻到了背面──右下角寫著小小的『基山 廣』,也就是紅髮少年的名字。

  廣幾乎是哭喪著臉的盯著明顯尚未拆封的封口處,所以說,他連信都不願意拆就直接把他送的禮物扔進垃圾桶裡嗎?還仍進學校的垃圾桶裡,是連帶回家都不肯,甚至打算明天讓同學發現好讓自己丟臉嗎?廣覺得內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迅速的消失殆盡了。

  廣捂著嘴,強忍著不發出一絲聲響,他怕只要一發出聲音,淚水就會止不住的滴落下來。他打從很久以前就發誓過,不再隨便的哭。因為對那時的他來說,眼淚是種無用的東西。

  話雖如此,他從來就不知道,原來讓一個人心碎是這麼的容易、又是這麼的令人痛徹心扉,痛到連眼淚都會不自覺的滴落。

  既然他不屑自己的這份心意,那麼那條圍巾就丟了吧!也當作自己把這段感情給丟棄,雖然很難,但他會嘗試。不需要如此的作賤自己,苟延殘喘的把對他心意留存,一次又一次的惹心痛。

  最後,只要把這封信收起來當作警惕,為了以防自己再次犯下這樣的過錯。只要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回到從前,這樣對大家都好,對吧?

  可是啊,真的不想、也很難忘懷吧?

  而且好像也已經忍不住了,淚水。

  廣握緊了手中的信,粗暴的塞進書包裡,在淚水潰堤前,離開了充滿著回憶的教室,離開了學校。

  真的忍不住了,所以,回家大哭一場吧。

  至少,不用考慮太多,把一切都遺忘,只要哭就好。

  明天,出現的又是原來的基山 廣,那個沉著、冷靜、值得依靠的基山 廣。

  所以,為了自己,好好的大哭一場。

  為了那個一夕之間傷痕累累的自己。

 

  豪炎寺再度出現在校園裡,他抬頭望著校舍問自己,這是今天第幾次折回來了?因為只顧及圍巾的事,讓他又遺忘了自己本來折回學校的目的,所以他只好無奈的又走了回來。

  沒想到,他正巧碰見廣快步的離開,豪炎寺疑惑的看著廣的背影,覺得廣看起來好像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是哪邊不對勁。總感覺今天也太多人都忘記帶東西了。豪炎寺沒有多想看著廣的背影時心裡所一閃即逝的預感,只想著東西趕緊拿一拿可愛的夕香還在等著自己回去吃晚餐。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四日,聖誕節前夜。

  也是一切的開端。

 

 

糾結死了這篇:(

好啦我知道今天已經30號了結尾卻是24號很白爛:(

但是我愛莫能助(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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