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版九月活動文-雙管齊下

對我趕上了!

六千八百字我的天,而且本周還更一篇總裁……咦(?

本來是想寫很香的哭哭攻啦但好像……(抓頭

  今年是他們交往的第十四年,洪紹軍覺得這個數字非常吉利,於是他決定給他交往多年的男朋友一個大驚喜,目標是讓男朋友——喜極而泣。
  想想就很快樂,平常人模人樣堪稱國民男友標竿的男朋友因為自己的舉動而哭的樣子什麼的。
  為此他不惜花上大半年鋪梗籌備,並將計畫告知給必要的計畫協助者。
  共犯必須精挑細選,要有影帝般演技、心臟足夠大顆、並且還要抗打擊(各種方面),共通交際圈和不共通的都需要一點才能確保計畫出現紕漏的時候有知情者能夠在他無法顧及的地方幫忙圓謊。
  雙方父母那邊他只在年初兩家人一起見面吃飯的時候趁男朋友去廁所時大概告知了他有求婚的計畫。
  他那時常想搞事的親媽聽到他打算求婚眼睛一亮就想出意見:「寶啊,媽媽劇追很多我可以幫你出主意啊!」
  他舉手做了一個拒絕的手勢:「不用,求婚是兩個人的事,我不打算大辦。」
  「噢,」親媽有些失望,但又想到什麼改問:「那婚禮可以大辦嗎?」
  「嗯……」他有些猶豫,俗話說婚禮是家長的事,但他也不好一口答應:「等我求完婚再問問他的意見,你們不要先去探口風破壞我的計劃啊!」
  「好啦,我盡量。」親媽不甘不願的盛了一碗湯堵住自己的嘴。
  「所以是要我們裝不知道,還是需要適時幫忙隱瞞呢?」男朋友他爸正努力幫他老婆挑魚刺,但提問的很命中核心。
  「必要的時候……可能都需要吧?」
  「好。」男朋友他爸點點頭,把細心挑好刺的魚肉夾進他老婆碗裡。
  聽到男朋友他爸這麼回答洪紹軍就知道他擁有一個強力的後盾了,這位爸爸超罩的。
  「有決定好什麼時候嗎?」他親爸替自己和他親媽上滿茶,隨口問了一句。
  洪紹君一愣,什麼什麼時候?
  「什麼什麼時候?」正好回來的男朋友扶著他的椅背坐下,同時問出他沒有問出口的問題。
  洪爸爸抬眼看了他們一眼,吹了吹杯中的熱茶沉著的回答:「問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睡,你們的床還沒鋪呢。」
  「喔,」男朋友拿出手機查看日歷:「後天吧,還有些事情還沒處理完。」
  「嗯。」洪爸爸點點頭,啜飲手中的熱茶。
  洪紹軍也拿起自己的柳橙汁猛灌一大口壓壓驚,親爸也是罩的不得了呢。

  林巧最近總有些不安。
  不安的來源是他交往邁入第十四年的男朋友洪紹軍。
  他真正注意到男朋友的舉動不太對勁其實也是最近的事,大概是男朋友本來一起在客廳坐得好好的,但有時候會突然鬼鬼祟祟的跑到房間或陽台關上門講電話,若他有意無意湊過去要嘛被瞪走要嘛就是他匆匆掛斷電話。
  他本來沒打算多想,他可以理解男朋友有些隱私、小秘密,但後面連洪紹軍在用手機時他稍微靠近一點時男朋友都會警惕的按滅螢幕不讓他看的時候,他真的開始有些慌。
  洪紹軍一定有什麼事在瞞著他。
  在那之後甚至連做愛頻率都開始減少,雖然在過程中仍能確認男朋友對他沒有變心,林巧還是不由得開始反思導致洪紹軍開始反常的契機究竟是什麼。
  過年的時候還很正常,就是在跟爸媽吃完飯之後還心情很好的纏著他好幾天;後來……疑似回歸正常的狀態之後也持續了幾個月,直到最近一、兩個月開始像是有些亢奮、像是在期待某些事、又或者有件籌備已久的事終於要有結果了一樣。
  林巧忍不住找爸媽探探口風,想知道家長們知不知道男朋友反常的理由。
  林爸:「你男朋友你問我?」
  林媽:「我前幾天才跟軍軍去逛百貨公司,表現得跟平常一樣啊?就是在購物的時候感覺有點欲言又止吧。」
  洪爸:「要我幫你揍他嗎?」
  洪媽:「你問我嗎?他沒主動聯絡我,我都會忘記我有生個兒子呢。」
  得到以上回應的林巧雖然不是太意外,但是更擔憂了。究竟是男朋友預備做的事沒有上升到家長的必要還是必須連家長都瞞呢?
  越接近他們的交往紀念日他就越發焦慮,他明確的有洪紹軍準備要對他幹什麼大事的預感,並且總忍不住往負面的方向去思考。他明白他最近安全感不太夠,男朋友又像是瞎了一樣當作沒發現,總是習慣忍到最後一刻才懂得撒嬌的他十四年來終於明白什麼叫自討苦吃。
  在林巧某一天早上醒來發現自己被蒙住眼睛綁在床上的時候他就知道今天就是洪紹軍揭曉他這段時間反常的時候了。
  林巧感覺自己身上涼颼颼的,大概是睡著的時候被男朋友扒的一乾二淨,他緊張得動了動心跳的飛快。他啞著嗓子輕聲試探:「寶?」
  「在呢。」洪紹軍的聲音從隔著一點距離傳了過來。
  林巧吐出一口氣,聽出洪紹軍還在房間內就是不知道在做什麼,於是他又問:「寶,你幹什麼呢?」
  「做點準備呢巧,我等一下就過去。」洪紹軍回答的語氣有些不穩,林巧聽不出來他是在做什麼準備。
  林巧在這樣毫無防備任人宰割的情況下終於願意透漏他的軟弱:「那你快點,我有點不安。」
  「我知道,」洪紹軍低笑:「我故意的。」
  「我很難哄的,你不要放我太久。」林巧在這樣的情況下分辨不太出男朋友的意思,但他不介意露出更多脆弱的樣子給他知道。
  「來了。」
  林巧聽到洪紹軍赤著腳走在地板上的腳步聲,那是他聽慣了至少十四年的聲音所以他很快就察覺到此刻的腳步聲聽起來不太對,像是走路不便、步伐有些不穩的樣子。然後床鋪微動,男朋友爬上床跨在他身上,熟悉的溫度蹭過他的面頰將他臉上遮擋視線的布料溫柔的取下。
  他睜開眼,卻一時無法看清眼前的事物。洪紹軍將房間的遮光窗簾全部拉上,只剩下一點點從縫隙透進房間的陽光。他藉著昏暗的視線隔了一陣子才終於看清男朋友現在的樣子——頭頂有兩個三角形的貓耳朵、修長的脖頸上似乎繫著一條項圈,赤裸的身體在昏暗的光線下若隱若現卻不妨礙他用身體感受到相貼的肌膚底下無法掩飾的熱度。
  他呼吸滯了一滯,很是艱難的壓下慾望故作輕鬆地問:「是不是有什麼毛茸茸的蹭到我的腳了?」
  洪紹軍又靠他更近了些,壓低聲音卻壓不了話語裡透出的情慾:「我塞了條尾巴呢,哥。」話語未畢柔軟濕潤的唇貼了上來,解答的話語融在黏膩含糊的吻裡面。
  林巧幾乎壓不住聽到答案時從心底湧起把又勾又魅的男朋友拆吞入腹的衝動,激動地舔吻那柔軟又甜美的唇舌,直到洪紹軍動手推了推才結束這難分難捨的吻。
  林巧瞪著眼睛想看看洪紹軍究竟想做什麼,他剛才已經試探著動了動手腳確認過男朋友沒有下狠手在綁他,比起物理上更像是心理上的制約。
  洪紹軍把手往自己的身後伸,林巧甚至都能聽見尾巴被緩緩拔出來的聲音,洪紹軍隨手把尾巴往旁邊一扔,握著他的性器往後穴塞。
  洪紹軍扶著床緩慢的坐下喘著氣在他耳邊小小聲地說,像極每一次做錯事心虛時,準備坦承的樣子:「林巧,跟你說件事。」
  林巧心裡一緊,強烈的不祥預感瞬間充斥全身,腦中響徹拒絕的警報聲:「紹軍,我不想聽。」
  洪紹軍終於徹底的坐下,他吐出一口氣半笑帶著哄的親吻他的耳側:「要聽的,林巧。不是說好無論我說什麼你都會聽的嗎。」
  「但你接下來想說的話我不想聽。」林巧眼眶發熱,壓不住哽咽的情緒。他偏頭想要吻上洪紹軍的雙唇,卻被他先一步躲開。
  「你的第六感總是很靈。」洪紹軍向後躲掉林巧的吻,伸手抹掉他臉頰上一下子就落下來的淚水,狠心的把話講完:「打個分手砲吧。」
  「我不要,你起來。」林巧又難過又生氣,他完全不明白事情是怎麼變成這樣的走向的,他甚至都還沒來的及搞清楚洪紹軍藏起來的秘密……他想掙開他的手,不想達成他打分手砲的願望,卻還是不敢大動作掙扎,怕傷到身上的人。
  「要的,分手是只要一個人提出就能成立的事情。」洪紹軍這時候就,有些心疼。他雙手並用抹掉他跟開了水龍頭一樣流個不停的淚水,好氣又好笑。但還是堅持把他想了很久準備很久的台詞講出來。
  「我不要,你怎麼捨得?」林巧難過的哭訴,不敢相信男朋友一轉眼變成這種冷酷無情不懂心疼的人。
  「我一直想在床上看你哭呢。」洪紹軍有些煩惱,此番情景有點超出他的預想。把自己哭萎了可還行,軟屌可打不成分手砲。
  「那你滿意了嗎!」林巧很生氣,他都哭的這麼難過了身上這個前男友還只想著跟他打砲!還敢說這種沒良心的話氣自己!白疼了這麼多年!
  洪紹軍無奈地嘆氣,低頭親吻被他逗成氣炸小哭包的前男友的眼皮:「不滿意,我的劇本不是長這樣的。」
  「你還有劇本!」是不是還計畫了大半年啊!
  「有的啊,怎麼可能沒有。」洪紹軍伸手莫摸上自己的項圈,從項圈和自己的皮膚中間勾出一個圓形的指環,解開綁在林巧手上的緞帶捉起他的左手握住他的手指將指環一撸到底套進中指根部。
  他握住林巧的中指在那個尺寸剛剛好的指環上落下親吻:「結婚嗎,前男友。」
  林巧愣在原地,水龍頭都停了一瞬:「……你都把我套起來了。」
  洪紹軍恃寵而驕:「有什麼問題嗎,老公?」
  「……有,你起來。」林巧抽了抽手沒抽動,只好用空著的那隻手給自己抹停不下來的眼淚。
  「不啊,我想要。」洪紹軍不為所動,甚至還扭了扭腰夾緊屁股把又重新醒過了的大屌更咬深了一點。
  林巧無可奈何。
  他向來不太喜歡驚喜,因為他自知自己沒辦法做出理想的反應,也沒辦法有同樣的情緒反應。
  但如同洪紹軍明知這點卻依舊籌備這樣的大「驚喜」一樣,他也能同樣坦誠地說出他真實的感受。
  「寶,我不開心。」他知道被求婚這件事應該是要開心的,但他難過的情緒收不回來、連日來的焦躁不安此刻依舊揮之不去,停不下來的淚水甚至加成了他可憐巴拉的現況。
  「行吧。」自己造的孽怎麼也得想辦法哄好。洪紹軍不大情願地起身將好不容易吃下的陰莖吐出來,乖巧的跪在林巧身側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林巧坐起身,先是靠過去把臉上的淚水蹭到洪紹軍的臉頰上,才轉過身打開床邊櫃翻找東西。
  洪紹軍有些緊張,那一整櫃全都是情趣用品,林巧正在翻的那個抽屜全部都是飛機杯。
  分手砲要飛了嗎?
  林巧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飛機杯,舉起來對著透進來的日光確認顏色和款式,撕開封口的膠膜
  打開蓋子撕開封口貼紙,才抬頭對一直盯著他的動作看的洪紹軍說:「轉過去,躺下。」
  洪紹軍嚥了嚥口水,照著他的要求動作有些結巴的問:「什、什麼意思?」寧可用飛機杯,連看也不行嗎?
  「今天不是想當小野貓嗎?」林巧慢條斯理地撿起被扔到一旁的那條玩具尾巴,揪了揪上面的毛重新將尾巴塞入洪紹軍的後穴:「讓你當個夠。」
  「嗯、哥……」洪紹軍伸手揪了揪床單,乖乖翹起屁股方便林巧將微涼的玩具重新塞進去。
  全部塞進去之後林巧捏著毛茸茸的尾巴根搖了搖,確定他咬得很緊之後拍了拍他的屁股:「側躺。」
  洪紹軍摸著被拍過的地方縮起身體面對林巧的方向側躺,對於等一下可能會發生的事隱隱有些期待:「哥,你想做什麼?」
  林巧跟著躺下,調整姿勢將自己勃發的陰莖堵在洪紹軍問個不停的嘴唇上,將自己的頭枕在洪紹軍的大腿內側,手中的飛機杯慢慢套上洪紹軍同樣勃起的陰莖:「做一些……讓我能開心起來的事。」即使手上正在做一些犯罪的預備動作,他的眼淚仍舊不含糊的從眼眶順著臉頰滑落到洪紹軍細嫩的大腿內側。
  洪紹軍感受著敏感的器官慢慢的被濕潤柔軟卻有突起的黏密內壁緩緩包覆,嘴上貼著火熱又沾著些潤滑液體的粗大性器,鼻間聞到的全是屬於林巧的氣味,不禁難耐的喘了口粗氣急切地也學著林巧將自己的頭枕在他的大腿上,後穴被塞了個尾巴卻反而更顯空虛。
  他張嘴迫不及待的含住龜頭像嘗到最喜歡的棒棒糖一樣用舌頭仔細地舔了一圈,卻總分心大腿上不斷滴落順著他的腿部線條滑落在床鋪的淚滴。
  有點癢。
  好煩,是要哭多久。
  努力一點的話就能讓他開心起來不再哭嗎?
  洪紹軍更加努力的取悅嘴裡的性器,甚至雙手並用了起來。
  林巧感覺到洪紹軍真的像隻小貓一樣舔弄把玩他的陰莖,又想起他那句只是想跟他打個分手砲的事眼淚又流的更洶湧了一點,整個人很難過的用各種角度和力道揉捏手中的飛機杯;另一支空閒的手則貼在他的尾椎骨,屈起食指和中指夾著尾巴根部時而搖動畫圈時而上下抽插。
  「哥、別……」洪紹軍被驚的一顫,忍不住吐出嘴中的性器甜膩的討饒。
  林巧一頓,委委屈屈既震驚又受傷的開口:「不要什麼?我嗎?」說著人就要退開。
  洪紹軍嚇得趕緊用腿輕輕夾住林巧的頭,重新張嘴含住差點跑了的肉棒含糊不清的喊:「好好好!要要要!你想做什麼做什麼!」
  洪紹軍只好繼續承受上半身和下半身個別三處的襲擊,以往幾乎不曾玩到這種程度,太刺激了感覺自己一下子就會被玩壞。
  想必林巧就是抱著這樣懲罰的目的吧。
  洪紹軍很快就被磨得難受,林巧拿的飛機杯本來就是以溫和感著稱,再加上他搓揉的手法總是技巧性的輕撫過敏感帶卻不多停留,如同已經習慣他的尺寸而不滿足於後穴像逗貓玩耍般的假玩具,他張嘴將渴求的將陰莖含的更深,喘息聲壓不住小貓似的渴求聲也蓋不掉嘴裡、後穴和飛機杯產生的黏稠水聲。
  不夠,還不夠!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被用力對待!
  洪紹軍難耐卻又小心翼翼地用腿蹭了蹭,也不知道自己蹭了什麼但隱約還記得不能踢到林巧,只好挺動腰試圖讓自己好過一點。
  林巧眨眨眼眨掉眼裡滿溢的淚水,吸了吸鼻子扁著嘴配合洪紹軍挺腰的動作上下撸動飛機杯,另一方面食指慢慢蹭著尾巴根部伸進後穴,摸索向假玩具碰不到的、體內的敏感點輕輕一按。
  「嗯——!」一下子被刺激到的洪紹軍承受不住的迎來高潮,止不住痙攣的本能連口腔都將嘴裡的陰莖溪的死緊。結束射精高潮的他卻遲遲沒辦法緩過來,因為林巧沒有想要停手的意思。洪紹軍吸吮仍舊沒有射精預兆的肉棒,覺得口腔發酸大概嘴唇都腫了,甚至用咽喉深處去擠壓龜頭頂端都只能換來陰莖跳動兩下。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可林巧應是攅著不給他。
  洪紹軍又嘗試了各種以往總會成功的口技但林巧還是無動於衷,他又無助又委屈不知道自己還能怎辦,突然又被屁股裡的貓尾巴戳了一下,這一下把他的靈感戳出來了。
  他將肉棒吐出來,雙手握著柱身用嘴唇親抿前端,用自己最慾最甜的的聲音懇求:「哥……主人,我想喝牛奶,餵我……」
  林巧還在玩弄他下身的手一頓,終於挺著腰將陰莖插入洪紹軍的嘴中啞著聲音回答:「張嘴,餵你喝。」說完便開始一下又一下的挺腰,卻還是顧忌著沒有強硬的肏到最深處。
  洪紹軍卻自己配合的張大嘴,自己向前讓他肏進去時不時還用舌頭去舔去勾,不記得被肏了多少個來回洪紹軍終於感覺到嘴裡的肉棒那熟悉的顫動,搶先林巧想要稍退一步之前吸吮一口讓精液全數射進他嘴裡。
  他滿足的將精液全數吞下,饜足而乖巧的將肉棒舔乾淨才戀戀不捨的鬆口,還發騷邊親吻推頭邊說:「主人餵的牛奶特別甜,喜歡。」
  林巧沒有回答,但終於將飛機杯從洪紹軍的陰莖上拔下來。他拿起蓋子將使用過的飛機杯蓋好放在床頭櫃上,撐起上半身等洪紹軍也起身後勾著他重新將他放倒在枕頭上,洪紹軍雖然不清楚怎麼回事但還是安靜乖巧地躺好,
  接著他發現好像有什麼又,滴落在他臉上。
  為什麼……還在……哭……
  洪紹軍抿著唇,抬手蹭了蹭林巧的眼角。
  林巧這次沒有躲,只是將手指壓在洪紹軍被磨腫的下唇一字一句的問:「又騷又野的小貓咪……要好好調教才會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對嗎?」
  糟了。
  洪紹軍僵了一瞬,討好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林巧的手指,就差沒喵出聲來。
  林巧對他的討好不為所動,起身又打開床邊櫃翻了翻,抽出一條細著鈴鐺的緞帶。他拿著那條緞帶抓起洪紹軍的左手仔細地綁在手腕上,綁好後用手指撥弄上面的鈴鐺發出叮鈴響聲:「戴上項圈只能知道是誰的貓,綁上鈴鐺才能知道小貓跑去哪了,對嗎?」
  「哪會跑……」洪紹軍抿了抿唇,知道林巧被自己嚇壞了。幸好自己只規劃在床上同時談分手和求婚沒真的收行李什麼的,不然現在就不只是綁鈴鐺而已了。
  林巧不想回覆,只是將洪紹軍翻了半圈讓他趴在床上,洪紹軍自覺的抬起屁股就感覺到林巧揪著他的假尾巴。
  洪紹軍本來以為尾巴終於要退場了,沒想到林巧卻是抬起尾巴將陰莖抵在穴口並隱隱有插入的傾向。
  洪紹軍沒想到他打算這麼做,膝蓋一動就想逃卻馬上被拍了後腰警告。他僵著身體,意識到林巧沒打算潤滑想就這樣插進來,抖著聲音想討饒:「哥、主人……」
  「小貓不是一直想要主人的大棒棒嗎?」林巧掰開洪紹軍的臀肉,用食指固定住尾巴的位置兩隻姆指撐開後穴慢慢將性器插了進去。
  感覺到林巧心意已決,洪紹軍搭配呼吸努力放鬆自己還是想做個垂死掙扎:「太多了……只想要主人的大棒棒……」
  「嗯?只有主人的大棒棒啊,尾巴不是小貓自己的嗎?」林巧揉著手中飽滿的臀肉,卻一點也不含糊的將性器一點一點的深入。
  洪紹軍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見鬼的尾巴是他自己的,還沒等他想好怎麼討饒,就感覺到屁股已經貼上了林巧的小腹。
  完全插入後林巧將手指收回沒有立刻動作,洪紹軍的屁股和那條假尾巴一起貼在他的小腹上,他揉著臀肉安撫他:「還好嗎?」
  洪紹軍委委屈屈的:「巧哥哥,不舒服。」
  「我也是,紹軍。」
  洪紹軍一愣,直到此時此刻他才終於明白林巧有多難過。
  林巧也知道他一直都不明白,所以才用這種方式試圖讓他理解。
  洪紹軍有些鼻酸,他把臉埋進手臂裡今天第一次道歉:「對不起,哥。我錯了,我不該這麼做。」
  「嗯,只分這一次手。」林巧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帶著親暱跟安撫的意思:「什麼時候帶我去登記?」
  洪紹軍抬起綁著鈴鐺的手貼上林巧捏著他耳垂的手背,悶著聲音回答:「一周後的……交往紀念日。」
  「我很期待。」

  洪紹軍不記得那天插著貓尾巴被幹了多少次、喊了多少聲主人和老公,他只記得那天一次又一次的被內射最後拔出陰莖的時候除了尾巴連帶被抽出之外被灌得滿滿的精液跟著流了出來。
  以及昏睡過去之前林巧拆下被他藏在貓尾巴頂端的戒指幫他戴在左手中指上。
  最後直到一周後的交往紀念日及結婚紀念日當天之前,他每個晚上都插著貓尾巴被林巧無套內射。
  林巧的原話是:「培養一個習慣都要花上二十一天,我花個七天調教做錯事的小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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