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示證明我是惠惠粉(等

1760字,的突發

本來要發刀但被阻止了(幹

 


  伏黑惠從睡夢中清醒的時候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房間裡除了自己的呼吸聲外沒有聽到最初他不習慣而難以入眠,後來光是聽見就能讓精神安定的另外兩道呼吸聲。
  身上也沒有另一個,或兩個的體溫或重量。明明平時各自的睡相都很安定,但一起上了他這張床後連同他自己都變得睡相很差。
  是另外兩人先離開了嗎?還是昨天是各自回房睡的日子?
  伏黑惠剛睡醒還處於半休眠狀態下的大腦緩慢的運轉。
  想起來了,昨晚虎杖和釘崎老樣子來到他房間一起看了部電影,因為白天有體術課程和工作的關係三個人早早的就入睡了。
  那兩個人先離開了嗎?是沒叫他還是自己意識矇矓的時候回應了?那兩個人可是自己醒了就容不得別人繼續睡的傢伙,而且伏黑惠也沒有聽到他們的鬧鐘響的記憶。
  他們一人設了一個鬧鐘,釘崎的先響再來是虎杖最後是他的。他的鬧鐘被要求設置壓在上課堪堪來得及的時間點,他們美其名是說那是上課遲到的最後一道防線,但倒不如說是指望他喊他們起床。
  伏黑惠閉著眼睛在床上摸索,很快地在枕邊摸到自己的手機。他將手機舉到面前按開螢幕後才睜開眼睛,距離他的鬧鐘運作還有二十分鐘,理論上已經響過第二個鬧鐘了。
  他睡死到這種程度嗎?
  伏黑惠坐起身,在此刻發現了第一個異狀。
  他現在身處的不是那張由他的同學們發出申請,五條悟購置的King Size大床,而是他房間還沒被當交誼廳使用時睡慣了的單人床。
  什麼時候換的床他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搬運工虎杖的搬貨技術已經高超到這種程度了?
  伏黑惠打開手機準備發訊息,發現了第二個異狀。
  總是吵吵鬧鬧的三人群組不見了,就連那個逼不得已的四人小群也消失在他的訊息列表裡。伏黑惠困惑的翻了又翻,確定訊息列表裡沒有三人群也沒有四人群,甚至虎杖和釘崎的名字也不見了。
  他不死心的翻看好友列表,少了那兩人名字的訊息列表像是回到了升上高中之前的樣子。
  這是,他被刪好友還是被黑名單嗎?太突然了吧。
  伏黑惠將手機隨手往床上丟打算先做去上課的準備,腳踩在地板時發現了第三個異狀。
  所有虎杖和釘崎曾經在他房間裡留下的所有痕跡全部不見了。
  釘崎的野餐墊、虎杖跟校長要來的咒骸、King Size大床還沒上崗時他們購置了一人一顆的懶骨頭,還有其他一些有的沒有的小物品全部從他的房間裡消失無蹤。
  伏黑惠一時有些頭暈心悸。
  他踩穩腳步下床,腦袋有些空白的去廁所洗漱,算是意料之中的發現架上屬於虎杖和釘崎的洗漱用品不見了。
  伏黑惠盯著鏡中面色難看的自己,回想起曾經隱約聽過虎杖形容交流會時和東堂產生的不存在的記憶。
  洗漱完換好制服,他深呼吸幾次壓下心慌,隨手關掉鬧鐘打開房門。
  啪!啪!啪!
  「伏黑!生日快樂!」
  虎杖蹲在伏黑門口手上是已經拉開的拉炮,釘崎手中是時機點不太對的整桶炸雞,五條老師單手端著看起來像是特製的,有著他的幾個式神裝飾的生日蛋糕。
  「咦?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臉色怎麼這麼差?」虎杖仰頭看著伏黑惠眉頭緊皺,咬著下唇看著他們的樣子擔心的問。
  伏黑惠幾度張嘴,最後脫力般的蹲下身將臉埋在膝蓋裡,半慶幸地發出幾乎聽不見的嘆息:「嚇死我了……」
  敏銳地聽出若有似無的哭腔,釘崎野薔薇隨手將炸雞桶往五條悟懷裡塞也不管他有沒有接住,拉著虎杖悠仁一起抱住受了驚嚇的壽星:「怎麼都把你嚇哭了,我們這麼大費周章想得到反應好像不是這樣的啊。」
  「對啊對啊!」虎杖悠仁摸不著頭緒的把兩人抱緊:「我們不在的時候做惡夢了嗎?」
  伏黑惠感覺著溫暖的體溫和強勁的擁抱力道,偷偷將眼淚眨回去才回話:「嗯,做了個沒有你們的惡夢。」

  「所以你們大費周章把我的房間弄成你們佔領之前的樣子又辛辛苦苦的佈置回去是為了什麼?」伏黑惠坐在房間一角吃著炸雞,看他的兩個同學外加一個五條老師正一樣一樣地把撤掉的物品再放回原位。
  雖然用放回原位在形容不太對,但他不介意這樣的用詞。
  「嗯……」虎杖悠仁停下換床單的手盯著天花板思考了片刻:「不太記得了,本來沒想搞這麼麻煩,但這個提議是五條老師提的。」
  「這個主意很棒吧!是不是嚇了一大跳!」五條悟快樂的一邊偷吃蛋糕一邊邀功。
  聽到意見提供者的名字伏黑惠直接放棄繼續探究下去,也不想理會那個幼稚的大人,改問了另一個他真的有點被傷到的問題:「那手機是怎麼回事?」
  釘崎野薔薇抱著熟悉的野餐墊走進來:「我直接去買了一個同款手機然後花費很大的功夫偽裝出來的成果喔!」
  「那我原本的手機呢?」
  「你書桌抽屜喔。」
  最後四個人在野餐墊上好好地為壽星唱歌並享用了那個特製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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