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順序:尺寸加大禮物與合照

啊因為我又有點症頭發作所以先發了前篇出來

已經預訂二月場會出無CP本,內容為尺寸加大、禮物與合照、以名為束,加上一篇不公開番外

封面和插花都委託了等到下篇更新應該會一起發印調(預購不確定會不會發)

前篇出現了很~~~多人,後篇就不會了(咦

  虎杖悠仁、伏黑惠、釘崎野薔薇互相用姓氏稱呼彼此,這讓習慣用名字稱呼同學的東京咒術高專二年級禪院真希總感覺好像有種說不出的違和感。
  她可是聽說囉,一年級的小鬼們晚上常常去惠房間串門子順便睡覺還讓某個笨蛋教師給買了一張King Size大床放在惠房間裡。都是睡過一張床的關係了還用姓氏互稱不覺得很奇怪嗎?
  於是有一天在一年級和二年級的共同課程上禪院真希向釘崎野薔薇搭話:「我說野薔薇啊。」
  「什麼事?」釘崎野薔薇最後看了一眼操場上與其說是指導交流更像是馬戲團雜耍的貓熊學長和虎杖悠仁,將視線和注意力轉向身旁的禪院真希。
  「你們怎麼不用名字互稱?」禪院真希先往虎杖悠仁的方向看,再看向在不遠處同樣坐著休息的伏黑惠最後才撐著下巴看向身旁的釘崎野薔薇。
  「……嗚噁。」釘崎野薔薇花了三秒分別看了一下她的兩個同學,然後發出了反胃的聲音。
  「哈!」禪院真希不客氣地大笑出聲,這種誠實到清爽的反應她並不討厭。
  釘崎野薔薇臉色不佳的壓下隱隱作嘔的反胃感反問:「那學姊妳們又為什麼用名字互稱呢?」
  「因為我不希望別人用姓氏稱呼我,所以相對應的我也要用名字稱呼別人對嗎?惠的狀況和我相反,但做法相同。」她不喜歡禪院這個姓氏,惠不喜歡他的名字。
  所以不論過了多久她依舊直呼惠的名字,惠也只喊她叫禪院學姊。
  找碴式的互相傷害。
  也許有一天她們會不再繼續這種像是賭氣般的行為,直面這如血一般腥紅、如詛咒一般濃稠,與生俱來的「束縛」。
  但不是現在。
  「當然,我只是好奇啦。終歸只是種稱呼,不論是像我和惠這種出於自己的堅持或是像悟那樣只是出於狂妄自大,那是僅只限於你們彼此間的相處方式。」禪院真希隨意地揮了揮手,表示這只是一個不必深究、無關緊要的閒聊。
  「不是很狡猾嗎?喊名字的只有妳和貓熊學長吧?狗卷學長可沒有。」隱約聽到自己名字的伏黑惠靠過來加入了話題。
  狗卷學長身為一名咒言師,說出來的話語要不是飯糰餡料就是咒言,根本就沒有喊姓氏還是喊名字的問題。
  而就他所知的乙骨學長好像也不是對誰都喊名字的。
  「我們平常非口語交談的時候也是喊名字啦。」不承認自己狡猾的禪院真希將放在地上的咒具往旁邊收了收讓伏黑惠坐過來:「怎麼?難道還要我把對話紀錄給你看以示證明嗎?」
  伏黑惠突然沉默。
  見他的反應禪院真希有些許訝異:「……你還真的想看對話紀錄?」那她得找一下。
  「不是,我另外有個問題……」伏黑惠琢磨了一下用詞:「例如傳訊息的時候,狗卷學長是正常的表達方式嗎?」
  「當然啊。」禪院真希不太明白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疑問。野薔薇說不定不那麼清楚,但惠不可能不知道狗卷家是在話語中賦予咒力而文字並不會受到咒力影響。
  「之前,我發訊息通知狗卷學長事情的時候,他回我『鮭魚』。」伏黑惠有點處於一種事後越想越不對勁的狀態。因為過於習慣狗卷學長總是飯糰餡料不離口,導致看到文字回覆是鮭魚他也沒有覺得哪裡不對。
  「哈!」禪院真希第二次的大笑出聲。
  場外的爆笑聲終於引起操場上貓熊、狗卷棘和虎杖悠仁的注意。
  貓熊讓虎杖悠仁跨坐在他的肩膀上和狗卷棘一起向他們走來:「怎麼了真希?笑的這麼大聲。」
  「跟野薔薇聊到稱呼的問題,還有棘回惠訊息的時候還是回飯糰餡料這件事。」禪院真希稍微解釋了一下,臉上還有未散的笑意,打從心底覺得鮭魚的話題夠她笑很久。
  「蜜汁柴魚。」狗卷棘對伏黑惠做出剪刀手比在眼睛旁邊的姿勢。
  「咦?我又不配存在在你們的選項中嗎?」貓熊做出浮誇的受傷表情,想起幾天前的面膜事件:「排擠我嗎?我會哭喔?真的會哭喔!」
  甚至不存在於對話中的虎杖悠仁揉揉貓熊學長的耳朵再摸摸貓熊學長的頭頂。
  貓熊離落淚只差一秒。
  「你是貓熊欸,範圍外啦。」禪院真希漫不經心地打發貓熊,看他右手拉野薔薇左手拉惠,連同本來在他肩上的悠仁把三個一年級的當雜耍球在拋接,心裡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我說,要不要來玩個遊戲?」

  「人生遊戲?」好不容易被貓熊學長拋下地的三個人圍在禪院真希身邊看她從那總是塞了各種各樣咒具的包裡拿出一盒桌遊。
  「對,但是是咒術師版本喔!」帶人轉移陣地到教室內的禪院真希在桌上打開那盒帶有咒力的桌遊解釋:「認識的人給我的,說是希望能幫忙測試玩玩看。」
  「但因為馬上我們就要去出任務,只好請你們幫忙代玩了。」禪院真希讓兩個同學一起幫她確認盒子裡的東西,拿起一張畫有咒具的卡片甩了甩:「額外增加個賞罰條件讓你們甘願點玩吧!」
  「無傷過關的人可以跟我們提一個能力範圍所及可以達成的願望,相反只要沒有無傷通關就要用名字稱呼彼此一個禮拜的時間喔!」
  禪院真希並不打算讓一年級們說話也不接受反駁,自顧自的講完之後人就和已經在等的同學們一起向他們揮揮手離開:「走了,記得寫感想給我啊!」
  被留下來的三個人看著那盒被禪院真希打開了還不收好的桌遊面面相覷,最後是虎杖悠仁先開口:「玩嗎?」
  伏黑惠把散在桌上的道具及配件和釘崎野薔薇一起一件件放回去:「不能不玩吧。」那可是禪院學姊。不玩的話揍一頓,沒交感想也揍一頓,沒在講道理的。
  釘崎野薔薇將最後一張咒靈卡放進盒子裡蓋上蓋子,直接往伏黑惠的方向推:「晚上見。」
  「知道了。」伏黑惠習以為常的接下那盒桌遊隨手收進影子裡,自從開發了影子的收納功能後不只交流會那一次禪院學姊把她的咒具寄存在他這裡,偶爾其他人也會把一些不能明目張膽的東西往他這裡藏。
  理論上這盒桌遊不算違禁品,但最近五條悟會在學校,他眼睛又很利,被他發現這盒桌遊的存在他一定會吵著要一起玩,就很煩。
  晚上三個人慣例的聚集在伏黑惠房間裡那張King Size的大床。
  三個人中間是攤開來擺好的那個咒術師版人生遊戲,臉上敷著的是不久前來自京都的贈禮。
  「建議遊玩人數是四人?三個人玩應該不影響吧?」釘崎野薔薇看著遊玩說明書,想著就算真希學姊她們自己要玩也湊不齊四人,那就代表人數建議可以看看就好。
  仔細看了一下說明書才明白,白天禪院真希所謂的「無傷通關」指的是什麼意思。這個人生遊戲大約就是將他們的日常遊戲化,玩家抽中咒術師方就要經歷各種任務和訓練、人類方就要避免各種可能突然的意外死亡、咒靈或詛咒師方就要以毀滅世界為目的行動,戰鬥同樣會有受傷的可能性,無傷通關指的是在遊戲結束前不能受到任何傷害……他們是不是掉進真希學姊挖的坑裡了?
  「小鬼們,算我一個。」
  一個不常聽見但在場誰都不陌生的聲音出現。
  三個人的視線同時在虎杖悠仁身上巡迴然後迅速鎖定在他左手手背上出現的嘴,虎杖悠仁條件反射的啪一下右手打在左手手背上:「你出來幹嘛?」
  「我不是說了嗎?你們玩遊戲缺人算我一個啊。」一張嘴又出現在虎杖悠仁的右手背上,理所當然地回答。
  伏黑惠啪的一下拍在虎杖悠仁的右手背直接拒絕宿儺的提議:「三個人也可以玩,我們不缺人。」
  「但我想玩啊。」宿儺的嘴下一秒開在虎杖悠仁的脖子上,難得不厭煩的持續著對話。
  「你要用嘴咬骰子嗎?會有口水很噁所以不行。」釘崎野薔薇撲上去連同伏黑惠一起壓倒將手掌蓋住虎杖悠仁的脖子:「還有,嘴別開在臉上,不然揍你。」前幾天不斷重敷面膜的事並不想短期內再度發生。
  問題點是用嘴咬骰子會有口水那部分嗎?
  伏黑惠和虎杖悠仁不是很能明白釘崎野薔薇拒絕的理由。
  不知道是被釘崎野薔薇威脅到還是也並不想張嘴吃到面膜,宿儺將嘴開在虎杖悠仁因為被撲倒衣服上掀而露出的腰部:「嘖,那種沒衛生的事我才不會幹。」
  「你有什麼目的?」伏黑惠警惕的盯著虎杖腰上那張嘴,宿儺出現的實在太沒道理讓他不得不多想。
  「因為看起來很有趣啊!不管是遊戲還是你們那個賭注。」
  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互看,彼此都明白如果宿儺真的要參與他們沒一個人阻止的了,與其做無用的掙扎不如先約法三章。於是釘崎野薔薇先開口:「先講好,玩可以口水不可以有。」
  「『束縛』嗎?可以啊。」宿儺一點也不把這種小條件放在眼裡:「這樣吧,正式一點。開局我讓你們十回,我贏了你們就以那個戴眼鏡的小丫頭提到的懲罰條件再往上加要喊那個白毛咒術師的名字,我輸了就指點你們一招,如何?」
  伏黑惠眼角一抽,不明白為什麼五條悟的名字會出現在宿儺的束縛裡:「我看不出這個『束縛』對你有什麼好處。」
  「有啊!看到你們心不甘情不願的難受模樣我就高興!」著名邪惡混亂的詛咒之王本人表示他的動機就是這麼單純。
  「怎麼辦?」被撲倒在床上的虎杖悠仁微微抬起頭問兩個同時露出看到髒東西的厭嫌表情的同學。
  就算看咒靈他們都不會露出這種表情,通常出現這種表情都是……對著五條老師?
  「同意啦哪次不同意!」釘崎野薔薇從虎杖悠仁身上爬起來幫他把衣服拉下蓋住腰順便擋住那張看了就煩的嘴:「不同意你還能讓他不出來嗎?」
  「……沒辦法。」虎杖悠仁嘴巴動了動有點想撇嘴,但想起臉上的面膜只好作罷。雖然能控制身體自主權但控制不了宿儺跑出來講話,他也是無可奈何。
  伏黑惠也從虎杖悠仁身上爬起來順帶拉了他一把:「算了,開始吧。也不知道玩這個要花多少時間。」
  「等等,我拿個紙筆。」釘崎野薔薇喊了個暫停先下床去找紀錄用的紙筆,她可沒忘記真希學姊還讓她們交感想。
  感想裡面出現宿儺的大名應該沒關係吧?

  「沒道理啊……」釘崎野薔薇看著那本記錄遊戲過程兼感想的筆記本,虎杖悠仁和伏黑惠一左一右的靠著她的肩膀和她一起回顧已結束的三局遊戲。
  對,三局。
  宿儺作為最終贏家的三局完全比賽。
  並且是在每一局開場宿儺都先讓十回的前提下依舊只有宿儺無傷並打趴他們三人的那種完全勝利。
  「雖然大家的起跑線都一樣但我們為什麼會輸給感覺就沒童年的老妖怪啊?」還三局都輸。伏黑惠伸手翻了翻筆記本,沒有看到特別關鍵的翻車點但就是順理成章的邁向敗北的道路。
  「伏黑惠,你是在瞧不起誰?」宿儺囂張狂妄的嗆爆這群妄想勝過他的三個自不量力的小鬼:「靠力量決定地位的世界就是這麼殘酷,小鬼們。」
  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紛紛就近撈起凶器(枕頭)就戰鬥位置惡狠狠地對著虎杖悠仁,將虎杖悠仁從頭到腳掃視一遍像是在找最好下手或打起來最痛的地方。看見他們的動作虎杖悠仁也迅速抄起一個枕頭做防禦姿勢大喊:「話不是我說的不能找我算帳啊!」
  「誰叫你亂吃東西。」伏黑惠眼疾手快甩出漂亮的弧線打中虎杖悠仁的後背。
  「誰讓你管不動他!」釘崎野薔薇直接從上往下用枕頭砸虎杖悠仁的頭頂。
  戰役一觸即發,三個人一邊打起枕頭戰一邊把床上的桌遊和筆記往床下掃以防弄壞別人和自己的心血,宿儺早在放完話引戰過後就不再出聲,也不知是嫌他們幼稚還是準備隨時下一波群嘲等著看笑話。
  本來只是小打小鬧的枕頭戰打到最後稍微都有點開始動真格的意思,但為了防止晚上沒枕頭睡彼此都有控制在枕頭不會爆開的力度,總之打到有點小喘然後如果再繼續下去就要再去洗一遍澡的程度才休戰。
  三個人一起倒在床上花了點時間回憶開戰的起因,最後互相拍了一下彼此的掌心讓這場來由很無厘頭的打鬧就此結束,才乖乖下床各自分工合作把掃下床的東西和弄亂的床整理好,又明確的在要上交給禪院真希的感想最後面備註追加的賭約和確切的懲罰實施時間,檢查沒什麼遺漏後才抱著悔不當初不該同意宿儺條件的懊惱情緒和即將面臨懲罰的忐忑心態在King Size大床上入睡。
  

arrow
arrow
    文章標籤
    咒術迴戰 虎伏釘
    全站熱搜

    伊香魚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