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最後一更

談什麼心啦好好打砲啊(???

  
  喬磊沿著喉結向下吻到肩膀,伸舌舔著自己咬出來的牙印問:「很痛?」
  王信驊伸手揉弄他汗濕的頭髮反問:「有出血嗎?」
  喬磊聞言稍稍退開,仔細的看了看他被自己又咬又舔過後慘不忍睹的肩膀:「雖然看著有點慘,但沒有。」
  「嗯,那就不痛。」
  喬磊突然將自己推離王信驊,神情嚴肅地看著他的臉陷入沉默。
  王信驊輕笑,「你真的很敏感。」太敏感了,就這麼一點點地無意洩漏就能提取到最深處的資訊。
  「我不喜歡你這樣。」喬磊覺得很難過,他眨掉眼眶中要掉不掉的淚水哽咽著要求又一個承諾,全然忘記去想自己究竟有沒有那個資格:「下次會痛要跟我說。」
  「好的,老師。」王信驊吻掉喬磊的淚水,輕聲細語地安撫:「親一下就不哭了,嗯?」
  「你一定要跟我說。」喬磊眨出更多眼淚,顯得有可憐又委屈:「你害我好難過。」
  王信驊哭笑不得,也沒見他剛剛被自己使勁肏的時候哭成現在這副模樣。他放棄吻掉越來越多的淚水,用牙輕咬他的鼻頭以略為浮誇的語氣試圖轉換氣氛:「我的天哪,我寧可你是被我肏哭的。」
  「……明明有啊。」喬磊皺眉,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拔屌不認人了:「我明明哭著求你用力幹我。」
  「……你說的對。」王信驊無可反駁,同時也被挑起剛剛香豔的記憶隱隱又有些興奮,勉力壓下念頭抱著他轉了一圈小心的將他放倒在床上。他重新將枕頭放好調了調姿勢,看見喬磊眼淚停不下來卻還是一直盯著他瞧,明白不好好哄是過不去這個坎了。終究只能無奈的趴在喬磊身上,有點粗魯的伸手抹掉他臉上的淚水輕咬他的下唇來個不合時宜的人生相談時間:「你爽到忍不住才咬的我,所以我真的不痛。」
  喬磊覺得這句話的邏輯有點怪,但他選擇忽略違和感先提出自己想知道的:「但也無法抹滅掉你認為出血才應該會痛的事實對嗎?」
  「……」王信驊沉默。他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例如「真的沒你以為的那麼痛」、「每個人的疼痛閥值不一樣」或「這樣就喊痛不是顯得我很沒男子氣概嗎?」之類的辯解詞,但這些都無法解釋他剛剛答案裡的破綻。
  他早已習慣承受一定程度的疼痛,只有真的見到血了才會有種,喔我好像是覺得痛的想法。
  他不想騙也不想敷衍他。因為喬磊從最開始就在竭盡所能的用他所有能表現出的方式來傳達最真實的他,讓他無數次的被打動、被攻陷。
  「我說中了。」喬磊理解了王信驊此刻的沉默,並超綱解讀出他的掙扎與糾結:「你不想騙我。」他側頭親吻他的掌心:「我又有那麼一點點高興了。」
  王信驊將他的頭轉回來繼續咬住他的唇:「你這麼好哄真的可以嗎?」
  「我沒有餘力做太多的思考。」喬磊伸手攀上王信驊的後背:「而且你不得不承認我成功撬開你壁壘的一小角了對嗎?」
  「嗯……我好像可以讓你再高興一點點。」王信驊伸手揉了揉喬磊的耳垂,像是在講什麼小秘密一般的含糊且帶著點緊張的氣息:「不只一小角,碎出了一個門。」
  沒辦法做太多思考的喬磊瞇起眼努力翻譯王信驊奇怪的敘述,表情漸漸舒展又帶著點不可思議:「你主動給我開門了?」
  王信驊覺得有點羞恥的蓋住喬磊發亮的雙眼,認可的重覆:「你撬了一小角,然後我不小心給你留了一個門。」
  喬磊沒有回話,王信驊卻發現蓋在他雙眼上的手似乎感受到有更多的液體湧出。他驚訝的挪開手看著不知道為什麼變成哭包的喬磊問:「怎麼哭的更過份了?」
  喬磊啜泣著回答:「……喜極而泣?」
  王信驊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生氣了,他先是將自己的臉埋進喬磊的頸間用力蹭發洩了一下自己也形容不出的情緒才撐起身對不知所措的喬磊說:「老師你先緩緩。」
  「你的用詞好像有點精妙,你想幹嘛?」喬磊覺得自己的雷達好像又捕捉到什麼信號,對自己很不妙的那種。
  王信驊笑了一下,把喬磊抓起來翻身使他整個人面朝下:「幹你。」既然止不住哭,那就繼續哭吧。
  喬磊嚇的眼淚都停了,有個逐漸熟悉的硬熱物體重新抵在他的臀縫彰顯它的存在感,王信驊的舉動表明他一點都沒有在開玩笑。喬磊抖著聲音悄悄側過臉瞄他:「……我是不是開了你什麼開關?S開頭那種?」
  「你想開嗎?」王信驊笑的很黑,在喬磊眼裡背後還帶有黑洞特效的那種:「你想開我就讓你開,反正你好像已經打開我很多開關了應該也不多這一個。」
  「我總覺得我好像背鍋了。」喬磊突然很想掰手指算一下自己到底開了他多少開關,但他發現他除了在今天短暫且大部分都是身體交流的過程之外對他根本沒有多少認識,無法分辨哪些是常態哪些是打開開關之後的新世界。
  「啊,」王信驊也想起同樣的事,他壓在喬磊身上伸手往旁邊的保險套堆尋找想要的東西:「至少我沒在床上喊過人老師。」
  喬磊一時語塞,覺得那個名稱大概會成為他的敏感詞,聽他喊一次都會身體發熱,卻又因為一些羞於啟齒的原因不想阻止,於是故作強勢的說:「反正S開頭的開關不准開。」
  「可以,你說了算。」王信驊終於摸到他想拿的東西——粗顆粒型保險套,他爬起身隨手拆開紙盒外包裝撕下一個,想了想先放在一邊徑直抓起喬磊的臀肉。
  臉貼在枕頭上的喬磊突然被深沉的睡意召喚,即便很有危機意識的想要清醒、即便王信驊正在對危險部位伸出魔爪,他依舊有那麼幾秒失去了意識。他強打起精神動了動腰,用飽含睡意的含糊語調對身上那人說:「我好睏……」
  「我先看一下。」王信驊掰開他的臀瓣將臉湊近檢查穴口狀況,確認外部沒有撕裂傷後將手指戳進去撐開看了看:「沒受傷出血,就是有點腫。」同時還在他體內的手指甚至更深入的攪動著,明顯不懷好意。
  喬磊又斷片了幾秒,被體內傳來的觸感給弄清醒並下意識的低吟出聲,努力抓取關鍵字辨別話題走向:「你不會讓我受傷。」從最開始的調情前戲、擴張直到真正的插入,漫長的彷彿無止盡的那個時間段他不可能忘記。那樣小心又溫柔的對待磨人的讓他都覺得他的忍耐力強到解禁時會變態,但當真的解禁時他的動作依舊隱忍而又克制,所以不可能會受傷。
  王信驊停下動作,進行某種程度上的心理交戰。
  「我本來不想的。」
  「嗯?」喬磊突然背脊一陣發涼,腦袋遲緩的無法分辨是身體因素還是心理因素。
  「本來我想著,你喝醉了、還被我抓著幹射了四次耗費不少體力,加上哭得狠了想必現在又累又睏的。」王信驊的手指隨著話語繼續在喬磊體內摸索移動著,喬磊身體先於腦袋意識到危險而縮起後穴想制止他的動作,腦袋卻想著無關痛癢的事比如覺得他話中好像有什麼語病存在。
  「但是呢,你又煽動我了。」王信驊的指尖滑過某一處,喬磊一個激靈的瞪大眼終於明白王信驊此刻危險的念頭是什麼,並且王信驊也解答了:「我要按下讓你壞掉的開關了——讓你真正的壞掉,無法思考、沉迷慾望,只知道哭叫、顫抖沒有辦法再煽動我。」
  王信驊和喬磊對上視線。喬磊轉過頭瞪大盯著他的雙眼,微微泛紅還有些不知是來不及滑落還是被他嚇出來的淚水,眼裡沒有驚慌、沒有恐懼只有明顯跟不上話語的不解和一絲絲意圖反駁和最深沉的來自本能的慾望。
  「沒關係的,老師。你只要好好享受就好了——像剛剛一樣把身體交給我,什麼都不用想。」
  「……我不行了。」喬磊又軟又含糊的說。有點委屈又像在撒嬌。
  「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這一次幹完還能有意識算他輸。
  像是妥協也像是明白沒有選擇的餘地,喬磊放鬆了夾緊的力道並將臉轉了回去。
  「做好覺悟了嗎?」王信驊看他更像是消極反抗的姿態笑了笑,將手指從他體內抽出捻起被他放在一邊的保險套撕開並戴上。
  「當然,沒有。」喬磊認命的用像是毛蟲蠕動的方式挪動膝蓋,半跪著抬高屁股正準備伸手拉過另一個枕頭要往自己腹部下方塞就被一隻手壓在手背上阻止。
  喬磊停下動作看著那隻手再順著手臂往回頭疑惑的看向王信驊,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被制止。
  難道他良心發現決定不幹了?
  「這個姿勢太累了,換個姿勢讓你輕鬆一點。」王信驊毫不留情的打碎喬磊的希望,伸手抓過他的肩膀讓他半側身躺在床上,然後跟著躺下半側著將胸膛貼著他的後背右手由後穿過他脖子與床舖間的空隙往前伸,陰莖擠入濕滑的臀縫兩人腿貼著腿,王信驊為了方便動作將左腿連同喬磊的一起屈起,左手環住喬磊的腰將掌心貼在他的小腹上。
  做完這些前置動作後才將唇貼在喬磊後頸部突起的脊椎骨輕聲道:「需要抓住我的手嗎?還是想要我的手摸你哪裡?」
  喬磊對這樣被環抱又放鬆的姿勢幾乎沒有抵抗力,情慾輕而易舉的被挑起使他開始輕喘。他雙手抓住王信驊伸到他面前的右手將他的掌心貼在自己的唇上:「右手借我,其它你隨意發揮。」
  「很有覺悟呢。」王信驊張嘴啃咬他突起的骨節覺得他這樣平鋪直敘差不多堪稱棒讀的語氣在這樣的場景下別樣的喜感。
  「一直。」喬磊抓緊他的手不再多言,等待最後一波情慾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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