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好意思

總裁在今年對我來說都是一直有想寫但持續難產的創作

大綱的想法一直都有但真的要動手寫就是完完全全的卡死

所以我寫了一大堆其他東西(

再來會試圖繼續努力的,俗話說手要先動!(???

 

  「……不好吧。」王信驊不僅不脫,甚至還遠離了他一點。
  「你確定不自己脫嗎?」喬磊加重了自己脫這三個字的讀音,暗示他不介意親自動手。
  王信驊妥協的雙手抓住自己衣服下襬做出準備脫衣服的動作,猶豫幾秒還是決定先打預防針:「那,你不會掉眼淚吧?」
  「……我盡量。」喬磊張了張嘴,沒有辦法自信且大聲的給予肯定答案。
  王信驊暗自嘆息,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一直僵持在這裡最終要脫衣服的也還是他自己。他將衣服脫下,露出喬磊昨晚不同時間段在他身上留下的各種或輕或重的痕跡,
  喬磊看著那些痕跡臉上一熱,基本不記得昨晚自己是在什麼情況下對他的身體做了什麼。
  不,他還是記得一點的。
  後頸上斑駁的紅點細密又曖昧不清,那是他昨晚在浴室被美男沐浴的背影蠱惑時親自一點一點的印上烙印,後背上那一條條的抓痕不知道是哪幾個回合承受不住的時候失控抓出的痕跡。
  羞臊的情緒佔據他的大腦反倒讓他的淚腺忘記工作,甚至抬手摸上那一個個紅點和一條條紅痕,一點也沒注意到觸碰的背部肌肉微微緊繃,除了撫摸以外還想湊上前親吻。
  在喬磊雙唇幾乎要貼上之際王信驊突然開口:「不是,要上藥嗎?」
  「嗯?啊,對,要上藥。」喬磊的雙唇都已經碰到皮膚表面的汗毛卻突然被喊回神,才想起自己本來是準備幫忙上藥的。他用指腹抹下一坨深紫色的紫雲膏搽在王信驊被他咬腫的肩膀,輕輕地將藥膏塗抹在傷處。
  王信驊悄悄鬆了口氣,一方面自豪於自己的身體對於喬磊的吸引力,另一方面對於後背差點失守感到些許的心慌。
  喬磊上藥的方式像是在畫布上著色一樣只是將傷處薄搽一層塗滿泛紅腫脹的地方,要不是能感覺的到他的動作相當小心翼翼王信驊都要懷疑這種抹藥方式是不是在敷衍。
  王信驊在內心天人交戰十秒鐘,還是決定開口:「那個,」
  「嗯?弄痛你了嗎?」喬磊迅速縮手,快的像早就知道會弄痛他一樣。
  「不是,可以的話希望你用力,」王信驊無奈的轉過頭:「像把瘀青揉開的那種概念。」
  「我沒有概念。」喬磊雙手停在半空,臉上寫著不懂兩個字:「我從來不把瘀青揉開。」瘀青不是放著放著就會自然消亡嗎?
  王信驊無話可說:「那、嗯,好,那就這樣就好。」
  喬磊抿唇,覺得自己介於被敷衍跟被放棄之間,但他真的確實不太下的了手。他拿起剛剛隨手放腿上的蓋子將藥膏蓋上轉緊,身體前傾靠近那個充滿麻油香的肩膀輕輕吹了吹。
  王信驊肌肉瞬間繃得更緊。
  什麼意思?「痛痛飛走了」?
  喬磊大概意識到了這樣做顯得曖昧又略為冒犯,往後退回安全距離解釋自己方才的行為:「我想說,讓藥膏乾一點你才好把衣服穿上。」
  總不能讓人一直裸著上半身。
  雖然現在氣候的變化不明顯,但秋季的十月清晨相對還是偏涼,就算室內溫度稍微溫暖一點也很難說會不會就因這短短數十分鐘的疏忽而感冒。
  王信驊以為喬磊是覺得他裸著上半身不好進行談話,他沒忘記在加餐之前對方有提過要談談,只是被他身上那不算傷口的傷口給轉移了注意力。剛剛搽上的藥膏與其求它的藥效更多的是搽給對方心理安慰用的,穿上衣服蹭到藥膏需要擔心的只有衣服會被弄髒而已。於是他準備起身去拿做飯前疊好放在一旁沙發的自己的衣服:「沒關係,現在穿衣服也不影響。」卻沒想到被一隻手按在腿上阻止他起身。
  「去哪?衣服不是在這?」喬磊對上他的視線,比了比他腿邊才脫下來的上衣。
  「……會弄髒你的衣服。」雖然是他擅自穿的,但他也不想隨意弄髒別人的衣服。
  喬磊露出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麼說的表情:「在你拿出來穿上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這件衣服最後需要被拿去洗。」他認為不差那一點被那個聞起來很天然但疑似看起來有參色素的藥膏給蹭上的痕跡。
  就算色素洗不掉那也是在衣服內側,除了他自己誰也看不到。
  「……你說的有道理。」被這麼一說王信驊都覺得自己有點矯情,都任意妄為到這種程度了事到如今才在擔心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他總會下意識的去顧慮各種事,對於即將來臨的未知談話他不自覺地想要換上自己的衣服、穿上西裝,像是穿上戰鬥服武裝好自己。
  好像把自己包裝好才能面對外面的世界一樣。
  也有可能是他一直以來都讓自己活得很小心謹慎,他總是不擅長接受別人的好意。主動和被動對他來說是天壤之別。
  他重新拿起那件白色的衣服甩開,先套入一隻手再套頭最後儘量小心地套入肩膀有搽藥的那隻手,拉好衣服後側身面對喬磊:「好了。」
  「總感覺你突然變得僵硬了。」喬磊隨手將拿出來的醫藥物品往醫藥箱裡面塞,也不打算整理或物歸原位就直接蓋上蓋子,看他又微微繃緊的姿態覺得他好像有一種嚴陣以待的樣子:「不是因為剛剛上藥時候的那種。」明明好不容易放鬆了,果然還是要出力揉肩膀才行?
  「不是,」王信驊有意識的壓下肩膀,一個晚上的經歷讓他覺得也許他可以嘗試說出自己的想法,而眼前的都會給予好的反饋:「就是突然有點擔心你要跟我談什麼。」這種擔心來的毫無根據,儘管他知道剛剛喬磊說要談談的語氣輕鬆且親暱,但包裹著甜蜜外衣的毒藥也被非少見。
  「喔,」喬磊不打算說他現在想不起他本來想談什麼,裝作恍然的樣子笑了笑:「是的,有這回事。但還沒,說好滿足我的願望要給獎勵,剛剛已經被插曲耽誤到了。」他挪了挪屁股再度和王信驊拉近距離,手指貼著沙發表面一觸及離地蹭過他的手指,傾斜身體從下往上揚起下巴盯著他輕聲問:「獎勵還是要親吻嗎?」
  王信驊已經分不清究竟是喬磊還是他喜歡親吻了,他只知道他就這樣被簡簡單單的舉動給誘惑,只是靠近、抬頭、對上視線和吐在唇上的呼吸,存在感強烈到像是已經經歷一場熱烈交融的吻,舌尖好像殘留著肌肉記憶而發麻發癢,真正有所接觸的指尖反而帶著隔靴搔癢般似有若無的勾纏邀請。
  他深吸一口氣,動了動發僵的手指伸手捕捉蹭過就跑的手指插入深處緊緊扣住,啞著聲音反問:「如果想要得寸進尺一點呢?」
  「嗯……」喬磊垂眼看了一下被扣的死緊的手,那種強忍衝動的情緒完全透過手指傳給了他。他有點做作上癮,故意朝他嘴唇吹了一口氣:「只能抱我喔?」
  下一秒近乎啃咬的親吻落在他唇上,堪堪失控但仍舊隱忍克制的吻和無法隱藏的粗重喘息讓他即便被按著後腦壓倒在沙發上也情不自禁的從胸腔發出悶笑。喬磊被吻得有點痛,但他依舊溫柔且放鬆的用空下來的手攀住王信驊的後背,用一種不自覺的安撫和親暱的手法撫摸著。
  王信驊放緩親吻的力道和節奏,舔吻喬磊變得更加紅潤的雙唇低聲埋怨:「哪種抱啊?這種的話不是反而後退了嘛。」輕易敗在語帶暗示的雙關,王信驊誠實地起反應的下半身和喬磊同樣反應明顯的部位緊貼著。
  現在的姿勢緊貼親密且危險,蓄勢待發的程度像是添把柴火就能再度猛烈燃燒,兩人心情卻很平穩,默契地維持著現狀讓姿勢維持在上下交疊擁抱的樣子。
  喬磊甚至抬手將王信驊的腦袋下壓靠在自己頸側,揉著他的頭髮:「很多了,你多摸一下我都會叫出來。」
  「聽起來,還蠻讓人心動的。」王信驊側頭給自己爭取呼吸的空間,過近而模糊的視野中他能看到喬磊相較於鎖骨以下遍布的吻痕而顯得仍舊乾淨的頸側,一點也不客氣的貼上去用嘴唇在上面蹭了一下。
  「哼,」喬磊仍舊敏感的哼出聲,身體不由自主的彈了下:「……我真的會叫。」
  「知道了。」王信驊轉過頭,將臉埋在沙發裡。但兩具身體的緊貼根本藏不住他因為偷笑而顫抖的動靜。
  喬磊輕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帶著點埋怨的力道。他想起自己想要談談的事,稍微有點難以啟齒的尷尬情緒。那種感覺像是青春期想接觸有好感的對象卻坐立難安找不到好話題當作開頭的時候,只能用很迂迴莫名的方式一步步試探然後達到最終目的。
  明明他從來都是想要什麼、想認識誰都能主動開口出擊的人,此刻的情緒對他來說陌生卻又有點隱密的羞澀。
  喬磊心跳有點快,他猜壓在他身上的王信驊應該很輕易的就能發現這件事,但他還是強作鎮定地將那個很迂迴的試探問出口:「有帶錢包嗎?」
  王信驊確實發現身下人突然加速的心跳,但正準備問時就被這沒頭沒腦的問題給轉移掉注意力:「在車上沒帶進來,怎麼了?」
  喬磊咬了咬唇,事情沒按照他的期望發展讓他難以接續下個問題,有些惱怒的用頭撞了一下王信驊的頭:「錢包不應該隨身攜帶嗎?」
  王信驊被撞的摸不著頭腦,喬磊壓著他的後背不讓他起身他只能轉回頭看他,試圖理解錢包的邏輯從何而來:「我帶錢包……在做完之後付錢給你?」聽起來好不正經且貌似違法啊。
  喬磊被他的話驚到,終於意識到話題的走向一步錯步步錯,為了避免誤會逐漸加深他終於放下自己無謂的矜持,懊惱地撇過頭說出自己的目的:「……我想要你的聯繫方式。」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伊香魚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