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續前一篇回家幹正事(嗯?)

啊我還沒想好接吻之後的事要不要發,考慮到上標好麻煩還有預定成冊……

狗狗過於習慣等待了好慘(說出來了)

系列:咬一口咬兩口咬三口咬四口

  白臨皓很快地放下手,儘管只是牽著手他仍然藏不住內心的喜悅,搖晃牽著的手的幅度比一般甩動的幅度還要大。
  黃友瀚不動聲色的看了他一眼,因他藏不住的小舉動而忍不住嘴角上揚,他在被發現之前掩飾性的問:「你家今天有人嗎?」
  「嗯?現在應該沒有吧,我爸媽好像去購物了。」白臨皓偏頭回想,只記得今天起床的時候家裡已經只剩他一個人了:「晚上應該會回家吧。」他有事前報備過今天回跟來搬宿舍,他爸媽沒讓他晚餐自理那應該就不是拋下他出去玩個兩天一夜那種。
  黃友瀚抬手看了一下手錶上的時間,先提出等一下到了之後他最先想幹的事:「是喔,等下我想先洗澡。」雖然也沒幹什麼,但夏天就是容易流汗,加上兩三個月沒人使用的宿舍裡堆積的灰塵總感覺全都黏在皮膚上讓他覺得很不適。
  「好啊,洗完澡先睡午覺還是先把車輪餅吃掉?」白臨皓對於他的打算沒覺得意外,黃友瀚如果覺得髒了就不願意直接上床睡覺,如果只是下樓晃一圈那種程度他只會把衣服換掉就上床。但畢竟今天去了人多的地方還有很多灰塵,最後還沾染很重的食物氣息會想先洗澡也無可厚非。
  「先睡吧。」雖然還有另外的打算但黃友瀚不打算先講:「到家先開你房間的冷氣。」這樣洗完澡出來就不用等冷氣涼等到滿頭大汗了。
  「好。」
  到家門口白臨皓先看了一下門口的鞋櫃,爸媽的鞋子不在確認兩人還沒回家才掏出鑰匙開門。進了家門後他先把車輪餅放在客廳茶几上才回頭問剛把門關好朝他走過來的黃友瀚:「你要穿我衣服嗎?」
  黃友瀚跟在他身後一起去他房間,一邊回想讓他的講話方式有些遲緩:「我,在你這,沒有衣服了?」
  白臨皓走進房間先去關窗,拿起冷氣遙控器打開冷氣後直接在地板上坐下,看黃友瀚直奔他的衣櫃拿出一件衣服攤開沉默著對他展示。他看著黃友瀚無聲的表明衣櫃裡有他的衣服,笑著解釋:「嗯,有你的衣服啊,但那是我的。」他看黃友瀚愣了一下又繼續補充:「想要你穿我的衣服。」
  雖然也不遠,但黃友瀚即將要離家上大學了。到時候一定不會跟以前一樣想見面就見面,晚上想一起睡就能一起睡。所以想要多擁有一點他的東西和他的味道。
  黃友瀚抿唇,將手上的衣服摺好放回衣櫃裡重新挑出真正屬於白臨皓的充滿海洋氣味的衣服,然而準備拿內褲時他猶豫了一下,盡量裝作自然的抽出白臨皓的內褲塞進已經拿好的衣服和褲子之間,才轉頭對已經在地上側躺的白臨皓說:「我去洗澡囉。」
  「嗯……」白臨皓有氣無力地回了一聲,雙手抓著手機左右晃兩下當作揮手。
  「別睡著喔。」黃友瀚隨口提醒就出了房間,關上門後才暗自為自己剛才的小動作沒有被發現而鬆了口氣。
  白臨皓在地板上躺了一下,但尚未降溫的房間地板加上他的體溫很快就讓他悶出汗來。他一下子坐起身爬到到電風扇前打開,閉上眼讓電扇把他額頭上的薄汗吹乾接著重新倒回地上滑手機。
  等頂著一頭濕髮的黃友瀚打開房門就看見大概是被他驚醒的白臨皓正躺在地上眼神迷糊地看著他,他踹了一腳明明看到他卻還是把眼睛閉上的臭小孩:「換你了,快去。」
  白臨皓辦滾半爬地到衣櫃旁邊,抓著櫃子撐起身體從裡面隨便翻出衣服看似艱辛地站起身,走到門口準備關上門時轉頭對已經趴在他床上的黃友瀚提醒:「頭髮趕快吹乾,等一下冷氣吹一吹又頭痛。」
  手才剛要摸上自己手機的黃友瀚轉頭看他,視線僵持約兩秒過後他慢慢滑下床去摸吹風機插上插頭。
  白臨皓沒盯著他吹完頭髮就關上門離開,他抱著衣服來到浴室門口雖然門開著他卻沒有踏進去,浴室裡殘留黃友瀚洗澡過後還未散去的些許熱氣及混和著他家薄荷味沐浴乳還有熟悉的竹林的味道。
  他打開浴室燈後在原地蹲下,聽著排氣扇運作中細微的嗡嗡聲盯著地面做著心理建設。他後來才知道黃友瀚在自己家的時候不會留意洗完澡後殘留的氣味問題洗完就走,但如果在他家洗澡的話會特別注意浴室換氣,直到味道散的差不多了才會離開。但畢竟是自己的氣味,就算再怎麼注意最後還是會有些許本人意識不到的殘留氣息,偏偏白臨皓對於竹林的氣味比較敏銳,所以在黃友瀚之後洗澡他都需要比平常多花一點時間。
  有時候是進浴室前需要先花點時間做心理建設,有時候是會在浴室裡增加一些洗澡的時長。
  今天是決定在浴室外面多花點時間的心情。
  白臨皓捏了捏自己的耳垂然後摸向因為夏日的室溫和從面前的浴室撲面而來的熱氣而又開始微微出汗的後頸,其實心裡很清楚與其等味道緩慢的自然散去最好的方法是用別的氣味直接覆蓋掉—例如他現在走進去關門洗澡—但他已經過於習慣利用這樣的方式和自己的慾望抗爭,好像這麼做之後就能夠提升耐性等級一樣。
  「呼。」他用力吐出一口氣,隨意將手上的汗液抹在衣服上,站起身踏進浴室。
  白臨皓踏出變成薄荷和海洋味卻沒有蒸騰熱氣的浴室,撥了撥已經擦的半乾的頭髮拿著脫下來的髒衣服堆丟進洗衣機裡清洗,再去廚房倒了兩杯溫水才回到房間。他一進房間就看到黃友瀚又重新趴在他的床上晃著腿,後腰的衣服稍稍掀起露出一截讓他很想上手撫摸的腰線,他放下手中的杯子走過去扯了被子的一角蓋住那一片裸露的肌膚,在黃友瀚轉頭看他時又順手插入他的髮間確認他不是只做表面功夫後走向吹風機將自己的頭髮吹到全乾。
  待他將頭髮吹乾後關上電源拔掉插頭,就見黃友瀚已經坐起身看著他拍了拍床鋪示意他坐過去。雖然不知道有什麼事但白臨皓還是乖乖走過去坐下,沒想到他一坐下黃友瀚就起身去翻他進門後往地上隨便丟的包包:「我有禮物要送你。」
  「為什麼要送我禮物?」有點突然,白臨皓摸不著頭緒的同時也努力思索有什麼值得慶祝的事需要讓黃友瀚準備禮物送他。
  「嗯……慶祝我準備上大學?」黃友瀚回答的很不用心,從包包裡拿出一個盒子走向白臨皓。
  白臨皓悶悶不樂的小聲嘟囔:「……你上大學我又沒有很開心。」再度被提起之後無法如以往一般輕易接觸到本人,他終於在此刻位於自己房間僅只他們兩人獨處的情況下將自己真正的心情脫口而出。
  「嗯,所以送禮物討你歡心。」黃友瀚並不介意他的坦承,甚至被可愛到有點想笑。他重新坐回白臨皓身邊,捧著盒子遞到他面前:「你要打開來看嗎?」
  白臨皓心裡很受用但他不講,接過那個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有點眼熟的盒子,打開後看著裡面真的無敵眼熟的防咬頸鍊瞬間狗狗宇宙。
  這是那天明明是叔叔送給瀚瀚為了要牽制他但卻變成他第一個戴上還拍了床照後來被他用去味噴劑跟抑制噴劑雙管齊下清潔過後的那個項圈嗎?所以所謂討他歡心的禮物究竟是指這個項圈本人還是在暗示他幫他戴上項圈然後禮物是瀚瀚本人?啊啊啊理智上知道禮物大概真的是項圈本人但是還是忍不住往第二個可能性去期望,雖然哪裡不太對勁也很高興但是要冷靜啊啊啊!
  黃友瀚聞到白臨皓沒藏好而洩漏的海洋味,很高興他這種藏不住的直白反應:「這是我買的,我知道Alpha不需要戴這個但我希望你跟我有個同款。」
  白臨皓腦袋當機了一下,轉過頭看著有點緊張又有點興奮的黃友瀚歪頭思考剛剛那句話的意思。
  所以現在他手上的項圈是瀚瀚另外買給他的不是當初他戴過的那一個。
  確實也不可能把親爸的禮物直接轉手送人,這種極具私密性的物品不是能夠轉送的東西,就算被他戴過也一樣。
  接著他注意到剛剛的第二句話,「我希望你跟我有個同款」。
  還有剛剛說過要討他歡心。
  超容易被黃友瀚討好的白臨皓心裡生出些許隱密的期待,反而真正冷靜下來。
  他不想因為過於激動而錯過接下來的事。
  「你送給我的我一定會戴。」白臨皓拿出盒子裡的防咬頸鍊放在黃友瀚手上,重覆那一天他做過的事和說過的話:「幫我戴。」
  這次黃友瀚不再像那時一樣露出不情願的態度,拿起頸鍊替他戴上。一樣專注但動作比上次還要平穩快速。
  白臨皓仰頭安靜乖巧的任由他動作,卻不如上次一樣全部注意力都關注在面前的Omega身上,反而有些分心的盯著天花板,在黃友瀚跟他說好了並退後之後迅速低頭想要摸自己的手機自拍一張紀念照,然後他伸出的手卻被黃友瀚抓住。
  他疑惑地看過去,就見黃友瀚從褲子的口袋裡掏出那個長得一模一樣傳說中的同款,放在他被抓住的手上並重覆他剛剛同樣說過的話:「幫我戴。」
  白臨皓呼吸都要停了。
  「好。」
  他聽見自己啞著聲音回答,黃友瀚像是笑了一下,仰起下巴身體稍微後仰手臂撐在床鋪上支撐住他的身體,除了露出脆弱的脖頸不如說整個人都放鬆且毫無防備。他握了握自己的手,拿著頸鍊靠近黃友瀚的脖子小心翼翼地不讓自己碰到他的肌膚,鄭重地戴好後縮回手看著完整遮住腺體並彰顯異樣存在感的頸鍊問:「還好嗎?會不會太緊?」
  黃友瀚轉動脖子感覺了一下新增的異物感,抬手摸了摸之後才回答:「還好,我現在理解你那時候說的意思了。」沒有特別不適卻仍然存在的些許束縛感,但若換個方向思考這個頸鍊相當於家人的愛,倒也沒有多反感這個昭示著Omega身份和充滿深意的物品。
  現在還多了一層打上所有物記號的意思,針對這點他就很喜歡。
  「怎麼突然要戴了?也可以不戴的。」白臨皓伸手摸了摸黃友瀚脖子上的頸鍊,想著自己戴上後的感覺、Omega會戴上防咬頸鍊的原因,突然又不是那麼喜歡這個同款了。明明還有很多其他東西可以同款,雖然瀚瀚戴起來很好看很適合……但明明可以不戴的。
  黃友瀚伸手捏住白臨皓的臉頰,讓他突然變得難過不滿的表情變形:「我本來就不戴也行。」他不知道皓皓突然想到了什麼居然想讓他不要戴,剛剛不是有聽懂的樣子嗎?他只好解釋的更詳細一點,他點了點自己的鼻尖:「我想要,」指尖頂住白臨皓的鼻頭把他變成豬鼻子:「跟你,」然後手指插入白臨皓頸鍊和脖子間的縫隙手指微彎鉤住頸鍊輕輕一扯:「戴同款項圈。」
  「你說了項圈。」白臨皓重點完全跑歪,揪住他不同以往的名詞稱呼露出傻笑。項圈有一種屬於誰的感覺,用在人身上總有種曖昧不清的色彩,所以白臨皓喜歡且第一時間將黃友瀚替他戴上的防咬頸鍊稱為項圈。
  黃友瀚有點無奈於白臨皓此刻的難以溝通,他感覺有點像大型犬興奮過頭但被命令坐下不能動精神上卻還是很失控的狀態。他只好扯著白臨皓的頸鍊左右輕晃:「對,項圈。所以現在要聽我說話對嗎?」
  「嗯。」白臨皓心情很好的瞇起眼,看似暫時安靜下來準備聽人說話。
  「同款的意思是……」黃友瀚視線往旁邊飄了一下很快又挪回來直視白臨皓,緊張得有些喉嚨發乾,他舔了舔唇說出他的打算:「我想有個名份,你要做我男朋友了嗎?」
  「要!」白臨皓幾乎沒有過腦用脊隨反射的速度馬上同意,身體下意識地向前湊近黃友瀚直到發現自己的視線正緊盯他的嘴唇才緩慢抬眼緊盯他的眼睛開始運作腦袋:「我覺得你的說法好像有點……?」說不上來的不對勁,就好像是他遲遲不給名份一樣。明明他才是超想要名份一直在等待的那邊!
  「因為如果用『我覺得你會想要跟我同款項圈』、『你應該想要個名份吧?做我男朋友吧。』這樣的說詞很狡猾,明明是我主動想這麼做的那樣會很像是我姿態很高。」但關係是平等的。黃友瀚抽回勾著白臨皓脖頸上防咬頸鍊的手轉而低頭摸向他不知何時緊握住的拳頭,稍微使力將手指扳開握住:「我考慮過我去上大學之後我們不能像現在一樣想見面就能馬上見面、我的人際交流圈會突然拓寬複雜化,你的不安全感會劇增;也考慮過你要高三了心情安定很重要,我就是因為有你在所以才能維持很好的狀態。」
  「同款項圈是在更明確的告訴你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不只你們Alpha佔有慾很嚴重我們Omega也會把自己的東西護很緊,懂?」黃友瀚講到最後隱隱有些羞惱,把話講到這麼白這麼赤裸已經突破他的羞恥底線,但他堅持要把這些他考慮好些時日的事情都講出來讓白臨皓知道。不只是因為他讓白臨皓等了很久,也為了表明他不是隨意做出不負責任的事情的決心。
  「懂。」白臨皓低頭將臉埋在黃友瀚肩膀近鎖骨處,耳朵蹭著他的脖頸發出滿足的喂嘆:「瀚瀚超愛我。」
  黃友瀚頓了頓,承認或否認他都沒辦法說出口,只能回一個偏肯定的答案:「也、也不能說你不對。」脖子到肩膀處略為陌生的觸感讓他突然想起他好像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和白臨皓有這麼親近的肢體接觸了。他上一次意識到這件事還是因為白臨皓用一種很荒謬的說法跟他提咬腺體做臨時標記的時候,他氣著氣著稍微把這件事放在心裡的某一處之後就過去了。大概那時候白臨皓從那時候開始就試圖袒露一些真心吧,就是說法跟時機不是那麼適當。
  黃友瀚把臉頰壓在他的頭頂上:「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考駕照嗎?」
  「因為方便跟需要?」剛滿十八就去考駕照的人原因不外乎是「十八歲成年了就應該有一張駕照」、「我離合法騎車開車就差這張卡片了」、「有駕照超帥!」這樣的理由,往過份點講黃友瀚才不是那麼膚淺的人,白臨皓知道他是務實派,想必就是這種實際到沒辦法做出什麼反應的理由吧。
  但黃友瀚給了個出乎他意料的答案:「如果我坐別人機車後座你一定會吃醋。」
  白臨皓想要抬頭卻被壓在原處,這個答案說膚淺很膚淺說實際也很實際。稍微想想有哪個Beta或Alpha哄他說摟腰比較安全或故意耍伎倆猛然加速或煞車增加肢體碰觸的機會……哎呀好氣。
  但他也很誠實,咬住黃友瀚的領口布料努力減少自己話語中的酸味:「講的好像你載別人我就不會吃醋一樣。」同理不管因為什麼理由有Beta或Alpha甚至Omega坐在瀚瀚的機車後座,要是心懷不軌的故意摟腰或假借說話的名義靠近他後頸的腺體……隨便想想都要爆炸。
  「至少減少一些選項啊。」黃友瀚笑得不行,有意提醒他另一件事實:「而且我載人或被載你又不會知道。」
  「我知道啊。」白臨皓沉重的嘆氣。團體生活中社交必不可免,不管是不是外向的人大學生活總是比高中生活來的更自由豐富一些,班級活動、出遊等等雖然他沒上過大學但可以從高中生活就推論而得的事情一大堆,他做不到對瀚瀚提出像是不准載人或被載、離異性遠一點之類強人所難的要求。
  「你會成為我第一個載的人啊!」黃友瀚晃了晃他的手:「我應該也會是你第一個載的人吧?」
  「廢話!」白臨皓隔著衣服輕咬他的鎖骨:「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又沒說什麼!」
  「你是沒說什麼啊,但還不是在鬧脾氣。」即便釋出誠意想辦法給予安全感,不想面對的事卻依舊會發生在對話中或社群動態裡,也不是什麼難以想像的畫面所以時不時就會在腦海中閃過,需要一些時間去消化或者和那些無法消化的情緒和平共處。這些不管他如何努力還是沒辦法解決的事情讓黃友瀚只能對他說:「加油?」
  白臨皓增加一些壓在黃友瀚身上的重量以此表示自己的不滿:「嗚哇……完全沒有被鼓勵到呢。」
  黃友瀚身體被壓得一歪,手指勾住他脖子上的防咬頸鍊往遠離自己的方向一扯:「因為我沒有想要鼓勵你啊,畢竟我給你的底氣你好像只是心領而已。」
  白臨皓順從地被扯開,歪著頭看向黃友瀚:「我不太適合用行動表明我的喜悅吧。」僅僅只是增加像是靠在瀚瀚身上或讓他碰觸自己脖頸的肌膚接觸就能讓他欣喜激動,像他這種膚淺的笨狗狗是很容易恃寵而驕的不小心做出一些觸碰底線的行為。
  至少項圈戴得很是時候,賀爾蒙完全被壓住能夠減少激情犯罪的機率。不然在充滿他的味道的房間,眼前喜歡了很久很久的人坐在他的床上向他告白還展露出對他的佔有慾,只要再多一點點賀爾蒙的催化他都會把人壓倒在床上,做一些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總是會想像、會夢到的過份行為。
  黃友瀚跟著他歪頭,鬆開握著他的手朝他湊近。
  然後他眼睜睜看著白臨皓居然給他後退。
  什麼意思?
  黃友瀚瞪著他繼續湊近,然而白臨皓也繼續往遠離他的方向挪動,直到退無可退為止黃友瀚抬起手咚的一聲一掌拍在牆壁上,高高在上地俯視縮起來往旁邊看的白臨皓質問:「躲什麼躲?!」
  白臨皓瞄了他一眼,火上澆油:「我害怕……」
  「怕什麼!」
  「怕我忍不住對你做什麼。」再重覆一遍,喜歡很久並成為新晉男朋友的對象在他房間剛洗完澡穿著他的衣服坐在他的床上,雖然戴著防咬頸鍊但因為是同款其實相當於催化劑還毫無防備的湊近他……Alpha把一個Omega推倒在床上不需要花費什麼力氣。
  黃友瀚頓了一下,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和他對視:「你已經是我男朋友了。」
  「對。」白臨皓知道這不是問句但還是給予肯定的回應,聽見他這麼說心臟還是會欣喜的加速跳動。
  然後他就看見黃友瀚微微歪頭再度朝他湊近,近到他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堅定地壓在他嘴唇上的柔軟的嘴唇。
  白臨皓的腦中閃過兩個念頭。一個是初吻是在床上被壁咚,另一個是——完蛋了今天沒有增加洗澡的時長。

arrow
arrow
    文章標籤
    ABO
    全站熱搜

    伊香魚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