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度飛快

摸索身體的過程好難,我想好久

系列:咬一口咬兩口咬三口咬四口咬五口

  黃友瀚嘴唇貼上以後呼吸放緩,很輕很輕地蹭著。
  柔軟的嘴唇和他僵硬的身體形成強烈對比,但他知道皓皓跟他一樣緊張,他大氣都不敢喘的症狀比他還嚴重。
  在這種情況下呼吸的節奏究竟該怎麼掌握?錯開吸氣和吐氣或是同步呼吸都像是在搶奪彼此呼吸間的空氣。
  該怎麼辦?可以繼續嗎?
  親吻的感覺很好,黃友瀚甚至想多停留一點、多深入一些。
  他輕抿白臨皓的嘴唇,比單純貼上更加重一點力道,睜著眼睛卻無法對焦讓他終於放棄地閉上眼,才意識到的海洋味讓他慢慢將撐在牆壁上的手放在白臨皓的肩膀上。
  我已經是男朋友了。
  白臨皓再一次告訴自己。
  他動了動撐在床鋪上發僵的手,確定手能靈活聽從大腦指揮後在有限的視野裡試探著摸上黃友瀚的耳朵。他明顯感受到觸碰到的瞬間黃友瀚渾身一顫,還發出掩飾不了的可愛哼聲。
  啊,耳朵不能碰。
  得出這個結論的他滿足且欣喜。
  但他仍舊不知足的用指背輕刮黃友瀚的耳後,黃友瀚變得不穩的呼吸讓他確信耳後也是不能觸碰的地方。
  手掌確切的感受到白臨皓肩膀肌肉從僵硬地聳起到慢慢放鬆,甚至還能對他毛手毛腳,黃友瀚很大膽地,探出舌尖舔上他的嘴唇。
  白臨皓很明顯地倒抽一口氣然後哽住,接著有意識的放緩吐氣的速度,最後在黃友瀚舔著他緊閉的唇縫時,主動啟唇在他舌尖探入時伸出舌頭迎上。
  舌尖相觸的瞬間兩人同時發出本能般的喉音,舌頭交纏的動作生澀且僵硬,但條件一樣的他們雖然都意識到了卻仍然止不住激動和興奮的情緒。
  賀爾蒙的交換比預期中猛烈,但理性尚存的白臨皓還能夠招架。與其說他有足夠的餘裕,其實是他在強迫自己分心。
  黃友瀚結束突然卻又深入的吻,皺著眉舔了舔有些發熱的嘴唇。
  白臨皓視線緊盯他紅潤的雙唇,短促地笑了一聲,聲音沙啞又飽含Alpha充滿情慾和侵略性:「瀚瀚好色,初吻就伸舌頭。」
  得了便宜還倒打一耙。
  黃友瀚不太在意他這種疑似挑釁的行為,甚至主動伸出舌頭再度探入他的口中。
  白臨皓仍然張開嘴歡迎他的侵入,雙手在黃友瀚的默許下從耳後繼續向下探索,他的手指輕柔又曖昧地在不被頸鍊遮擋、裸露的頸側和後頸處磨蹭,換來黃友瀚再度變得不穩的呼吸。
  脖子理所當然也是不能碰。
  白臨皓富有求知慾望的離開脖頸處,雙手大膽地從下方衣襬伸進去,將手放在他弓起的肩胛骨上,接著慢慢下滑摸上後腰,黃友瀚因為他的撫摸而挺直背脊,躲避似的往前傾自投羅網進他的懷抱。
  黃友瀚人已經跨坐在白臨皓身上。
  白臨皓的手從後腰順著側腰鑽進他和黃友瀚身體之間的縫隙,握著他的側腰拇指輕輕蹭過小小的肚臍,換來黃友瀚大大一跳。
  肚臍也不行。
  白臨皓很快放過肚臍,貼著黃友瀚努力縮起卻反而增加他移動空間的腹部來到胸口,先是從外圍繞了半圈,在更加貼近的身體縫隙間夾縫求生,最後精準將指腹輕輕按壓在兩顆因他的撫摸而挺立的乳頭上。
  「哼嗯。」黃友瀚終於發出難以忍受的哼聲,捏了一下他的肩膀像是在抗議,但對白臨皓來說更接近撒嬌。
  乳頭理所當然的碰不得。
  不如說傳聞中全身都是敏感帶的Omega,白臨皓今天才真正驗證了一番其真實性。
  色到不行。
  黃友瀚很有危機意識的退開,低頭從衣領看著自己胸口上的那雙狼爪:「不要摸。」他還有點喘,除了剛結束親吻外還因為白臨皓手指不安份的正在畫圓,從那兩點竄起的快感一路延伸到尾椎,讓他此刻進退兩難。
  剛拿到一張熱騰騰的通行證,白臨皓不是很想就此停手:「我要摸,我已經是男朋友了。」
  黃友瀚微微瞇眼,思考要不要告訴他有了名份跟可以隨便上手是兩回事,但又馬上想起自己剛剛也是才說完這句話就上嘴,只好放棄反駁的念頭。他將本來放在白臨皓肩膀上的手學著他從衣服下襬伸進去,手掌攤平貼在他的小腹上。
  掌心感受到不同於自己腹部的手感讓黃友瀚不禁收回手將白臨皓的上衣拉開,讓大片的肉色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盡收他眼底。不算含蓄的線條感讓他想起白臨皓那些需要往海邊跑的興趣,還有那些考照年齡限制比他想像中還要低的執照們。
  最開始是浴缸,再來是泳池,最後是大海。
  和水壓拼搏出來的肌肉相當結實,黃友瀚忍不住沿著凹陷的線條撫摸,隨著撫摸而輕微顫動的身體讓他突然理解白臨皓不願意輕易放手的原因。
  接著他的視線下移,停在寬鬆的家居褲無法遮掩的一大包。黃友瀚膽子很大,手不動聲色地慢慢下滑,在即將摸上時被白臨皓緊緊握住手腕制止。
  黃友瀚對上白臨皓驚慌失措的表情,狼爪不繼續放在他身上讓他不自覺鬆口氣,但同時也對被這麼強烈地拒絕感到些許訝異:「不可以?」
  白臨皓把黃友瀚的手牢牢地壓在自己的小腹上,視線飄了一秒才像是很難啟齒地說出阻止的理由:「……我怕你嚇到。」
  黃友瀚皺了一下眉,隨即理解他的意思。這讓他反倒想問:「那你打算要藏到什麼時候呢?」
  現在仔細回想的話,除了自分化後不再輕易做出一定程度以上的肢體接觸外,白臨皓最後一次和他坦誠相見大概是國一的時候他家停水所以和他們一起洗了兩天澡,但就算如此他也沒有亂看。
  ……他當時有沒有被亂看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白臨皓被問得語塞,「藏」這個用詞用的很精妙,雖然一方面是瀚瀚不太會亂看,但他連晨勃都不會讓自己因為不小心而碰到他。
  黃友瀚隨著他視線的飄移跟著移動上半身,確保自己能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不追問,但表明了一定要獲得答案。
  「……你不能退縮。」白臨皓覺得他的潛台詞很有道理,再怎麼藏總有一天也要坦誠相見,那為什麼不能是現在呢?
  黃友瀚本來想信誓旦旦地回覆,被這麼一問又突然有些不能肯定:「我不保證可能會發生的事。」
  白臨皓拿他沒辦法,滿臉控訴地看了他片刻然後慢慢將他的手往下帶。
  黃友瀚的手碰上那處溫度更高、比剛剛摸過的肌肉更柔軟卻也更堅硬的部位。
  他的手抖了一下,下意識的想縮卻依舊被牢牢扣住不讓挪動。
  ……還好他沒保證。
  黃友瀚忍不住這樣想,抬眼就看見白臨皓委屈的表情。
  黃友瀚很冤枉:「……太大了。」就忍不住想抽手。
  「所以我說過了。」白臨皓聲音很啞,半強迫讓瀚瀚摸他勃發的性器官這件事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刺激理智線。他知道他應該鬆手,但本能讓他不想把自投羅網的獵物放跑。
  「你摸了,要對我負責。」白臨皓歪著身體學著剛剛的動作捕捉黃友瀚的視線,手稍微用力帶著他的手往下壓,不太用力但含有催促的意思。
  黃友瀚眼神閃了閃,手心感受到摸的地方因為施加力道而隱隱跳動,忍不住動了動手指卻換來更明顯的反應。
  怎麼突然就要他負責了?
  「……不要啊。」黃友瀚很大膽,但也很清醒地拒絕:「我剛剛不一定會摸到的,但你拉著我摸。」他不算主動,所以他才不要擔全責。
  白臨皓看著黃友瀚很清明的雙眼,決定再花一些努力。他挺起身體拉近和黃友瀚的距離,嘴唇湊到他的耳邊邊輕吻邊細語:「……要負責,因為你又親又摸我才會硬的。」
  雖然但是。
  黃友瀚有些慌亂地想側過頭,耳朵上傳來的癢意讓他有些發麻,讓他幾乎口不擇言:「我也硬了啊。」說完他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
  白臨皓低笑,親吻他的耳鬢含糊著話語:「嗯,我也可以對你負責。」並且求之不得。
  黃友瀚背脊發麻,與生俱來的危機感告訴他如果同意了會很危險,但不同意也逃不掉。他只好想了一個折衷的辦法,但實在羞恥他不自覺結巴:「我、我可以……摸,但你不可以亂摸。」
  成功哄騙到福利的白臨皓很想見好就收,但克制不住在危險邊緣試探的舉動:「那你自己怎麼辦?」
  黃友瀚忍不住咬牙,即便看不見但他能想像出白臨皓狡猾又愉悅的笑容,他動手揉了揉換來耳邊倒抽一口氣的聲音才回答:「我、我可以一起摸。」可惡,還是想咬掉舌頭。
  白臨皓聽他咬牙切齒的語氣怕逗狠了自己什麼都沒有,從善如流的鬆開抓著黃友瀚的手:「既然你都這麼說了。」Alpha的劣根性是改不掉的。
  黃友瀚抓握了一下自由的雙手,推了推白臨皓讓他後退,緊盯他的褲腰慢慢伸手抓住褲頭,大口吸氣再吐氣後才往下扯。
  雖然有試圖想要做足心理準備,但當那尺寸驚人的陰莖出現在他眼前時,黃友瀚還是忍不住呼吸停了停。
  「你看,就說你會嚇到。」白臨皓聲音很低。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性器,視線的刺激讓他忍不住躁動。他趁著黃友瀚不注意,雙手悄悄地摸向他的腰握住。
  抓住了就不讓逃了。
  黃友瀚敏感地顫了顫,卻沒有分出心力在腰上多出來的那雙手。他將手上的褲腰又往下扯了扯,接著伸出右手握住正興奮跳動的肉棒。
  沒辦法完全握住。
  「……真的假的。」他忍不住低呼。
  白臨皓看著他的表情默默放輕呼吸,隱忍又克制的用指腹輕蹭他腰間的肌膚。
  黃友瀚沒辦法的用雙手握住,害羞且生澀的開始動作。
  最開始只是單純的上下滑動,從底部到頂端,用掌心包裹住莖柱和龜頭,後來大概是已經沒那麼窘迫了,開始慢慢用指尖玩鬧似的摸著突起的血管、冠狀溝、已經變得濕滑的龜頭。
  黃友瀚瞄了一眼白臨皓的表情,手上的動作忍不住一緊。
  他不太會形容,那是一種他沒看過的,接近於「兇」的表情。
  皺著得眉頭像是在忍耐什麼,垂下的視線大概是在看著他的手,因為剛剛的親吻而比平常紅潤的雙唇在他的注視下被舌尖舔過,增添一層水光。
  黃友瀚覺得喉嚨有些乾,忍不住嚥了嚥。
  卻正好被抬眼的白臨皓捕捉到,他笑了笑:「好玩嗎?」
  緊張感重新從尾椎攀上黃友瀚的後頸。
  「……我在玩嗎?」
  「嗯,你沒有。」白臨皓笑瞇眼,手指從褲腰邊緣蹭進去一點,暗示著:「不是說要一起嗎?」
  黃友瀚動了動腰沒有制止他的試探,卻有點猶豫:「……聽說Alpha很久。」
  「聽說是這樣。」白臨皓點點頭,彷彿他不是Alpha一樣的說法。
  黃友瀚瞪著他。
  白臨皓馬上投降,傾身親了親他的眼皮:「我也可以很快。」像是邀請也像是保證。
  黃友瀚半信半疑,不認為他有這麼能屈能伸。
  為了達到目的白臨皓什麼話都說得出口:「你一起握的話我會很興奮,如果你願意叫幾聲的話就更好了。」
  黃友瀚怒視他,張嘴咬了一下他的鼻子。
  白臨皓笑得像佔到便宜,連身體都在抖。
  他看著黃友瀚嚴肅的思考,接著鬆開手將褲頭扯下,露出同樣興奮挺立的陰莖。
  雖然這麼想很奇怪,但他很慶幸黃友瀚跟他一樣有產生性慾。
  但他眼尖的注意到不太對勁的地方:「你穿的內褲……」怎麼感覺很眼熟?
  正扶著他的肩膀稍微起身往前挪的黃友瀚頓住,低頭在他耳邊很小聲很小聲地說:「是你的。」
  正當白臨皓還在混亂他突然的大膽跟思考難道他房間沒有瀚瀚的內褲的時候,黃友瀚補了一句足夠讓他腦袋爆炸的話:「……因為會弄濕。」
  抓著他的腰的手突然用力,然後強迫放鬆。
  白臨皓看著黃友瀚不敢和他對上視線的害羞模樣,用力深呼吸才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動粗,甚至為了防止有人撩了就跑還要做出很傷Alpha自尊的保證:「你多刺激我幾句,我真的會很快。」
  還好都帶著項圈,不然不插進去咬脖子收不了場。
  忍著羞恥得到的反饋比想像中要好,黃友瀚笑了笑,重新坐下來讓兩人的陰莖貼著陰莖,對比之下更彰顯尺寸差異。
  黃友瀚看了眼睛痛,雙手握住動作的同時上前吻住白臨皓。既然肉眼可見的大不過別人,那就先堵住嘴防止被言語傷害。
  白臨皓眼裡帶笑,任由黃友瀚為所欲為。
  Alpha很容易被滿足。
  只要Omega表現出一點點對Alpha的渴望和需求,他們的佔有慾輕易的就會被填滿。
  Alpha很不容易被滿足。
  只要嚐到一點點甜頭就會得寸進尺的去爭取更加甜美的東西。
  像是另一個濕潤柔軟的入口。
  自己親自下場之後快感的刺激很快就讓黃友瀚支撐不住,他退出讓他腦袋發暈的熱吻,貼著白臨皓的嘴唇露出一些短促的呻吟。
  白臨皓被那一點點的呻吟勾的心癢。
  「瀚瀚會用後面自慰嗎?」白臨皓側頭含住他的耳垂,用舌頭去舔弄,刻意地吸吮發出色情的聲響:「我想知道。」他的手在黃友瀚褲子後腰處的邊緣撫摸試探,手指調皮地探進去再抽出來,像是在模仿帶著性意味動作。
  手被抓住。
  雖然力道微弱,但確實是阻止的行為。
  「我想摸。」白臨皓親吻著黃友瀚的耳朵:「拜託……」
  黃友瀚發出不成調的哀鳴,側頭想要躲開他的親吻和撒嬌卻被纏的很緊。
  「瀚瀚會想著我嗎?自慰的時候、發情的時候,想像我撫摸你。」白臨皓甚至在此刻動了動腰,差點要把黃友瀚的手撞開。
  黃友瀚心裡生出一股煩躁感,煩白臨皓的黏人、煩單手握不住兩個人的陰莖、煩後腰那隻蠢蠢欲動無法忽視的手,還煩呼吸間在此刻顯得過於淺淡的海洋味。
  很熱。
  明明才洗過澡,明明正吹著冷氣。
  想要海洋味再重一點,但此刻的濃度早已薰得他腦袋一片混亂。
  「會嗎?」
  耳邊狗狗不依不饒的追問。
  黃友瀚咬了咬唇,終於給予肯定:「會。」
  「那我就開心了。」白臨皓乾脆地挪開在後腰試探的手,反手握住黃友瀚的手放回原位:「繼續努力。」
  黃友瀚差點沒氣笑,轉頭咬住他的耳垂磨牙。
  最先不行的是黃友瀚。
  他蹭著白臨皓的耳鬢,低聲喊他名字:「皓皓。」
  「嗯,射吧。」白臨皓有所預感,雙手從他的腰滑向後背輕撫。
  黃友翰在他的懷抱裡發出幾聲輕哼,輕輕顫抖著。
  過了好一會才又開口:「好累,手好痠。」
  「再加油一下。」白臨皓鼓勵著,低下頭吻著他光裸的脖頸:「手動快一點……在我咬壞頸鍊之前。」
  牙齒短暫蹭過脖頸的感覺讓黃友瀚頭皮發麻,花了幾秒才意識到白臨皓真的在咬他脖子上的頸鍊。
  黃友瀚咬了咬舌尖,一聲不吭地真的加快手上的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黃友瀚都覺得手心被磨得發燙時,感覺到白臨皓收緊懷抱腰也終於控制不住的挺動,讓他感覺自己的手正在被肏幹,忍不住又收緊了一點。
  手中性器跳了跳,即使已經有所準備淡黃友瀚仍然被噴湧而出的精液嚇了一跳。
  射得很久,量也很多。
  Alpha為了繁衍,每次都會射出大量的精液以提高Omega的受孕率。
  「好多。」黃友瀚低頭看著手上和兩人之間到處都是的黏糊液體,第一次對教科書上的內容有深刻的認知。
  注意到有人還埋在他的頸側,黃友瀚聳了聳肩膀:「咬壞了嗎?」
  白臨皓鬆開嘴,離開前還故意舔過他的脖頸:「我不敢。」咬壞了可解釋不清楚。
  「想洗澡。」黃友瀚舉起沾滿精液的手給白臨皓看。
  「好。」反正都髒了,白臨皓乾脆用衣服幫他擦手。
  黃友瀚看著手上的東西被擦掉,但殘留的觸感依舊揮之不去,他稍微有點委屈:「……站不起來。」
  聽在他耳裡像難得的撒嬌讓白臨皓心裡又軟又癢,他討好的試探著問:「我抱你,一起洗?」
  「嗯。」黃友瀚乾脆把手往白臨皓身上抹了抹,勾住他的脖子環抱住他,一副就這個姿勢的態度。
  白臨皓被使喚的心甘情願,托著他的屁股將他單手抱起,從衣櫃隨便撈了兩套衣服後抱著人走去浴室。
  很規矩的洗了今天的第二次澡,白臨皓依舊抱著黃友瀚回到房間,將人放在椅子上再度叮囑:「頭髮吹乾才能睡。」
  黃友瀚點點頭,動作緩慢的去摸吹風機。
  白臨皓又看了他兩眼,才回到浴室去洗被弄髒的衣服。
  等他把衣服都洗完曬乾回到房間,黃友瀚已經縮在床上睡著了。
  白臨皓摸了摸自己已經差不多乾了的頭髮,也爬上床把人抱進懷裡閉上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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