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咬十一口)

半夜寫完的但沒發是因為實在太冷了

最近都在寫這對,二月太忙了大概下個月再見

  黃友瀚在床邊蹲下,伸手輕輕抓著白臨皓嘴裡那件衣服,比預想中還要順利將它抽出,盯著他微微張開的嘴巴不太確定他磨牙的毛病是不是又復發了。
  還記得以前出現磨牙這個毛病是因為白臨皓想咬但又不咬,把自己憋出來的下意識行為。那之後除了有意識讓他改掉以外,又過一陣子他咬下第一次,後面陸陸續續直到最近為止也有讓他咬就沒再看過他出現磨牙的徵兆了。
  黃友瀚伸手隔著頸鍊撫摸自己後頸的腺體處,上一次留下的牙印早已消失乾淨。臨時標記不像發情期一樣是規律事件,所以比起他需要,更多是白臨皓想要的時候才會做。
  他知道有些Alpha會因為自己Omega臨時標記的牙印消失而焦慮,一消失就會馬上想要補上,但他家的Alpha有點像是會撐到受不了了才會過來蹭蹭他暗示想咬。
  ……雖然很不想當不肖子,但黃友瀚忍不住懷疑他老父是不是又對皓皓講了什麼有的沒的,他老父那些看似推波助瀾的話很難說是不是一種牽制。
  黃友瀚一直都很喜歡沒有目的性、親暱又會讓他感到舒服的行為,當然他也很擅長有目的性的親暱行為,例如初吻伸舌頭,或他現在正要做的事。
  他靠在床沿,低頭和白臨皓唇貼著唇磨蹭並順手摘下自己的頸鍊,雖然看家的狗狗一點防備心都沒有的呼呼大睡,但本能會驅使他做出反應。
  他輕抿白臨皓的下唇吸吮啃咬,耐心欠佳地將舌尖探進齒間偷襲舔弄,距離吻上過不到三十秒舌尖就被反客為主捕捉住,後腦杓被一隻大手掌握往下壓不讓他輕易離開。
  黃友瀚從喉間發出輕笑,配合著半夢半醒的男朋友索求到一半還會斷電的親吻,直到他終於清醒發出黏黏糊糊的哼聲才結束用來叫人起床的吻。
  白臨皓的手從黃友瀚的後腦勺下滑至後頸輕揉,自從那次喝醉酒做了羞恥的事之後,隨著Omega的坦誠和首肯他才確認瀚瀚不排斥甚至喜歡被這樣撫摸後頸的腺體。
  或說他被催促著大膽一點,想摸就摸、想咬就咬。
  他們的節奏不是總由某一方主導,但只要有某一方踏出第一步後面就能沒有心理負擔地持續下去。
  例如留味道換衣服、接吻、確認可以觸摸的身體部位……
  唇還貼著,他捨不得太快離開,沙啞又含糊地和歸來的男朋友打招呼:「早安……?」
  「月亮曬屁股了,皓皓。」黃友瀚愜意地瞇起眼,很想爬上床抱抱他,但是剛回來身上還髒,他不允許自己就這樣爬上床。另外已經給了甜蜜喚醒服務之後他現在要揮鞭子了:「今天壞狗狗咬衣服了?」
  白臨皓整個人一僵瞬間清醒,躺在床上他還無處可退。
  黃友瀚又補了一槍:「我剛回來的時候你正在咬。」他也不等白臨皓的反應,伸手精準地摸上他兩腿之間鼓起的地方:「你先吃飯,我洗完澡要看你自己做。」
  白臨皓覺得自己可能還沒有很清醒,他痛苦地閉上眼睛想當作沒聽到,但抓住他要害的那隻手輕輕握了握,他又想起身為完全體的狗狗他就沒有拒絕過男朋友。他嘆出一口氣接受秋後算帳:「你洗慢一點讓我吃飽。」
  目的達成的黃友瀚愉快地給了一個響亮的吻退開去洗澡,白臨皓半滾動滑下床在桌邊坐好,吃著他帶回來的食物從來沒覺得有哪一餐比現在這頓飯更像最後一餐。雖然陰莖還硬著想要解放,但他聽見浴室的水聲越吃越想反悔,開始想方設法想要打消黃友瀚的念頭。於是黃友瀚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吃飽收拾乾淨的白臨皓坐在床沿,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掙扎和試圖發出反悔的聲音:「我覺得沒什麼好看的……」
  黃友瀚很清楚怎麼樣打消他想要說服的念頭:「你不會想看我嗎?」狗狗不可能不想看他怎麼自慰吧,只是還沒到他提出來的時候。
  白臨皓的表情比剛剛還痛苦,回答既誠實又迅速:「想……」
  黃友瀚雙手抓著頭上的毛巾朝他走過去,在他敞開的腿間蹲下後仰頭,雙手撐在臉頰上軟著聲音:「我想看,拜託。」
  這個位置、這個角度以及這個語氣。
  白臨皓雙手壓著左胸往後倒在床上。
  他不可能拒絕男朋友軟聲撒嬌請求。
  不可能。
  白臨皓雖然被正中紅心攻擊地奄奄一息,仍不忘先讓黃友瀚去把頭髮吹乾,在等待過程中一直躺倒在床上一動不動平復心跳,直到黃友瀚收拾好自己重新回來伸腳搖了搖他。
  白臨皓滾了半圈側身看向他,黃友瀚舉著飲料對他說:「壓驚。」
  白臨皓撐起身體坐好,接過飲料咬著吸管含糊地替自己徵求一些福利:「那你要叫給我聽。」
  「不要啊,」黃友瀚拿起自己的飲料也吸了兩口拒絕地很乾脆,一臉他想得很美的表情:「我會把自己叫硬。」
  「濕了我也負責。而且你看著我就會硬了啊。」白臨皓並不接受這樣地拒絕理由,明明有兩個人哪有他自己上演獨腳戲這種事。
  而且誰還不知道誰了,看跟被看誰比較辛苦根本不用問。
  黃友瀚根本不理他,拿走他手上的飲料跟自己的一起放在桌上,從白臨皓身邊爬上床跪著掛在他背後。
  白臨皓倒是沒想到他想從這個視角觀賞,轉過頭抓著他垂掛在自己肩膀上的兩條手臂晃了晃:「你要從後面看?」
  黃友瀚張牙咬了一口他的臉頰,給出好像有點合理但又讓白臨皓有點存疑的理由:「假裝自己有大雞雞過過乾癮啊。」
  白臨皓稍微彎下腰拉著他的手碰自己還很精神的部位表示:「你有大雞雞啊。」
  「嘖。」黃友瀚發出不滿的聲音,順帶咬一口他的耳朵。
  成功逗到人的白臨皓也不再繼續刺激身後的男朋友,揹著掛在身後的人從床墊底下抽出一條保險套。
  黃友瀚超級震驚,震驚到腦中閃過一大堆問題最後問出口的卻是:「你準備好了?」
  正撕下一個保險套的白臨皓手一停,聽懂這個問題的他也嚇了一跳,有些急忙地否認:「不是!我還沒!」
  「蛤?你還沒準備好要跟我做那你在我床下藏這麼多保險套幹嘛?」黃友瀚更疑惑,如果不是他想的意思那這個行為還能怎麼解釋?囤貨嗎?
  白臨皓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坦承藏保險套的理由跟暴露自己還沒做好要跟Omega做愛的心理準備哪個比較羞於啟齒。
  然後他的臉被黃友瀚強硬地捏著下顎轉向和他面對面,明明黃友瀚什麼都沒說甚至也沒做表情,但他還是迫於壓力坦承了:「你不在的時候……自己尻尻用的。」
  黃友瀚不在意壞狗狗背著他在他房間裡做這種事,畢竟他也幹過壞事沒講。但他另有在意的點:「你打手槍會戴套?」因為他不問這些,所以皓皓這樣的習慣他還是第一次知道。
  感覺黃友瀚像是在問那之前為什麼不管是摸摸或蹭蹭都沒戴,白臨皓心裡一點都不虛的解釋:「清理很麻煩,可以射你身上我就不戴,清理你我不嫌麻煩。」
  那不就謝了。
  黃友瀚撇嘴:「可是我想看你射出來。」隔著一層套子不是他想看的。
  「你讓我弄在身上就讓你看。」白臨皓差點都要抱住可憐的自己,雖然被瀚瀚看著他一定會很興奮,但弄完還要自己善後清理他會覺得自己很淒涼。
  黃友瀚對於他的堅持感到無奈,跳過這個話題又問:「什麼時候就藏的?我怎麼不知道?」
  「……反正很久了。」本來還很坦蕩的白臨皓到這時候反而避而不談,事實上他也不太記得,可能大概或許是在那次易感期前夕指交黃友瀚之前就已經在床底下塞保險套了。
  「嗯……」黃友瀚感覺問不出答案了便把白臨皓的臉轉回去,調整好掛在他背上的姿勢之後貼著他耳邊喊開始:「你可以脫內褲了。」
  就不能再更有情調一點嗎?
  白臨皓在心裡小小埋怨,還是很聽話的頂著身後Omega專注的視線脫下內褲,戴上保險套之後還是忍不住又問一次:「真的不能叫給我聽嗎?」
  「嗯……好吧,可以給你。」黃友瀚跟他臉貼臉,雖然前面拒絕過一次但他其實不覺得這個要求有過分到非拒絕不可。
  既然給看了那也不是不能叫,主要是不叫有人又要開始裝可憐。
  徵求到福利之後白臨皓稍微甘願了一點,開始按照自己的習慣套弄。背後多一個人感覺還是不同,他能感覺到身上的Omega身體放鬆到莫名其妙,完全能感受到對方現在有多愜意。
  白臨皓忍不住又開始憂傷,一憂傷他就想放點味道出來。
  情緒化的浪潮毫無徵兆地撲上原本平穩安詳的竹林。海浪極高,像是要將竹林完全滅頂;漫延的速度很快,一片竹葉都不落地沾染上海洋的氣味。
  黃友瀚靠他的腺體太近,再怎麼習慣Alpha的味道一時間也被雖然溫柔但過快的侵襲速度弄得有點腿軟,他暈呼呼地小聲要求:「慢點。」
  白臨皓馬上放慢了用賀爾蒙把人包好包滿的行為,甚至連手上的動作都慢了許多。
  「手不用慢。」黃友瀚被逗笑,誇獎似地蹭著他的臉頰。
  白臨皓吐氣,也拿自己沒有辦法。
  黃友瀚被逗得很開心,目不轉睛地盯著鬱悶地Alpha打手槍,貼在他耳邊慢慢發出真的像是被做什麼的呻吟喘息。
  白臨皓瞬間繃緊身體,本來控制得宜的賀爾蒙一時之間又稍微失控,他在黃友瀚同時在他耳邊的喘息跟著一亂時啞著聲音半是控訴半是驚奇:「……你有點太擅長了。」擅長到他開始擔心之後會被演並且他還發現不了。
  ……還是他從最開始就被演了只是他現在才發現。
  「訣竅是……哼嗯……想一些舒服的事、啊……」黃友瀚回話還帶著嬌喘,要不是他雙手都掛在白臨皓身前他都懷疑瀚瀚背著他幹一些舒服的事。
  立體環繞音效非常有用,白臨皓興奮得不行,而且也不知道是黃友瀚過於配合還是也被氣氛影響,勾人的竹香也隨著他節奏加快而悄悄散溢出來。
  白臨皓有些壞心地往後靠,問被他蹭到小小驚呼的黃友瀚:「看硬了還是叫硬了?」
  「煩,不要問這種問題。」黃友瀚都不知道他哪裡還有這樣的閒情逸致可以騷擾他,決定禮尚往來。他輕咬白臨皓的耳骨,用急切又難耐的語氣輕喘喊他的名字:「皓皓——」
  白臨皓把自己制約得太成功,差點就因為黃友瀚表演快要高潮時的反應跟著射出來,粗喘著氣感覺背後開始微微冒汗,他非常努力才不讓黃友瀚惡作劇得逞。
  黃友瀚湊到他臉側親吻他的唇角,不明白他為何煞車:「幹嘛不射?」
  「機會難得,這麼快出來很可惜。」白臨皓轉過頭和他唇貼唇,又大膽許願:「還想聽你講點過份的話。」
  黃友瀚慢慢皺起眉,發覺自己不過點一單卻被加倍奉還好像有點不太對:「你是不是在收集『素材』?」雖然也不是介意被收集,但這麼明目張膽的許願?
  白臨皓從喉嚨發出悶笑聲,默認這個答案。
  黃友瀚咬住他的下唇越想越虧,明明他只是想看個表演現在自己要下場還得被出題,但轉念一想他又想起他有想要嘗試的事,鬆嘴配合Alpha的要求:「好可憐喔,只能自己尻尻?」
  白臨皓抖了一下,回頭看著自己手裡只能自己撫慰的性器還真的有點被傷到:「這有點過份。」突然又被點醒就算Omega在還是只能自己動手充飢的現實。
  黃友瀚吸了吸鼻子,嗅聞空氣中情緒很誠實的海洋氣息:「我聞到了說謊的味道,你的味道告訴我不是這麼回事喔。」浪翻得有點大,虎視眈眈地想把他捲進海底。
  「我沒說我不喜歡啊。」白臨皓微微瞇眼看著垂在胸前正在做手指伸展操的手,回憶起這雙手曾經顯得不那麼擅長的動作,也覺得該找個時間讓他自己做來看看。
  因為這裡不是主攻區域所以動作生疏?
  好想看。
  「你要確定欸。」沒想到他口味這麼重,黃友瀚驚訝地稍微挺直身體,努力想下一個符合期望的過份話語。
  白臨皓貧嘴貧得很開心,卻突然從身後的人姿勢改變和傳來蓄勢待發的氛圍感覺到不妙,第六感促使他趕快開口斷他的技能讀取時間:「等等……」
  但沒趕上。
  黃友瀚加重抱緊他的力道,嘴唇直接貼在他耳朵上,喘息著發出像是已經被他狠狠欺負一番,泫然欲泣的聲音說出最過份的一句話:「會懷孕……」
  白臨皓停下呼吸硬生生掐住自己又被迫停下,額頭陣陣抽痛,實在是沒辦法承受這個攻擊。
  他沒報名控射課程啊。
  他重重吐出一口氣,抬手捏住黃友瀚的下巴要了一個很生氣的吻,對氣喘吁吁的他懇求:「我們不玩了。」再這樣弄真的會壞掉。
  「沒玩,你說要的。」黃友瀚雖然被吻的迷糊,但還記得這不是他主動要做的。
  「我錯了,這麼過份的話我們下次不說了。」白臨皓態度良好,也不知道是在哄誰。
  「在床上……」黃友瀚試圖舉例反駁,直接被白臨皓摀住嘴:「只要我不那麼做,你就不會這麼說。」
  黃友瀚眨眨眼看著大概快要爆炸的Alpha安靜點點頭。
  條件設定得很實際,只要沒觸發到他確實也不會說出這種聽起來通常會有反效果的話。
  也就皓皓這樣自制力強到就算是這種玩鬧似的情況也能強制停止,他完全相信不管何時皓皓幾乎都能做到說停就停……只要他不要太逼人。
  白臨皓盯著他,重新將設定清零:「現在可以安靜地看我自己弄出來了嗎?」
  黃友瀚拿下他的手重複確認:「不用叫了?」
  白臨皓還是很貪心:「不講話的那種安靜。」他喜歡Omega的叫聲,而Omega也知道所以養成了貼著他耳邊叫的習慣。
  說實話他被演也甘願,但他只是怕他自己不知道其實男朋友並不感到舒服。
  黃友瀚重新掛在白臨皓背後,不知道什麼原因叫得沒剛剛投入。白臨皓反而感謝他不帶感情,至少他不用陷入「真的舒服也會這麼叫」還是「只有演的時候會叫成這樣」的混亂之中
  然而過沒多久黃友瀚突然停下,相當冷靜地來了一句:「你可能要練習拒絕我喔。」
  「為什麼?」拒絕什麼?怎麼這麼突然?
  「要是我到時候哭求你射進來怎麼辦?」黃友瀚總是不挑時機就想開啟學術討論,白臨皓還不能控訴他不合時宜。
  ……完蛋啊怎麼辦。
  白臨皓安靜不講話,垂眼專注手上的動作看能不能用沉默度過這個回合。
  黃友瀚拋出問題倒也不是非要現在得到解答,他知道這個問題也屬於皓皓「還沒準備好」的一部分。發情期的時候他會沒有腦,很可能什麼話都說的出口,所以皓皓要比平常更努力守住理智線。
  黃友瀚盯著他正在套弄的性器再看向他手上凸起的血管,伸直手用手指去按壓撫摸某一條血管,側頭去咬白臨皓咬緊牙關而繃緊的下顎,換了個他今天反覆提起卻現在才終於進入核心的問題:「咬衣服是不想發出聲音還是當我的腺體在咬?」
  這個話題是不是過不去了?
  白臨皓用力閉眼真的有點崩潰,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傾向靈魂拷問連發還是發生當下就被問,有點自暴自棄地回答:「都是。」
  「喔。」黃友瀚想了想,抓起白臨皓的衣服下襬替他塞進嘴裡:「鯊鯊的魚鰭會不會被你咬掉啊。」
  啊不就謝謝你的貼心。
  還有他才沒有要用鯊鯊!
  白臨皓在心裏吐槽,但嘴裡被塞著衣服說不出口。
  黃友瀚大概是有點閒,手開始往白臨皓的腹肌上摸,還開始絮絮叨叨:「你都不叫給我聽,我也想聽啊。」平常都是他叫,很少有這種他能游刃有餘的狀況發生,結果還是他要負責叫。
  沒道理啊。
  白臨皓實在無奈,自己將嘴裡的衣服吐出來解釋:「把我嘴堵住了怎麼叫給你聽?」
  黃友瀚聞言手停了一下,向上滑去摸他的胸:「……我可能不敢聽。」
  白臨皓反而覺得稀奇了:「有什麼好不敢的?」平常不都幹什麼都大膽無謂的嗎?
  「我不知道,我可能會怕……」黃友瀚皺著眉有些猶豫,尋找正確措辭。
  什麼意思!
  連番的攻擊讓白臨皓忘記要注意黃友瀚的欲言又止,毫無防備就被他接下來的話秒殺。
  「……怕想跟你做。」Omega又貼在他的耳邊小聲說出羞澀卻又直白的話語。接著Alpha的身體一震,隨著來不及壓住的悶哼正好讓Omega完整觀賞到陰莖射精抖動的樣子。
  黃友瀚安靜地掛在白臨皓身上等他緩過來,看他摘下保險套綁好丟掉,盯著還半硬著的大雞雞突然問:「慾求不滿?」
  「嗯?」白臨皓任由他掛著,正準備將沒用的保險套塞回床墊底下,不知道他想表達的意思。
  「今天弄兩次了?」
  「嗯。」白臨皓停下動作,腦中的警報器在這時復工了,而且還叫超大聲那種。
  「連張嘴都有困難?」
  聽懂的白臨皓閉上眼睛,他家的Omega依舊還是那個膽子超大沒在怕的Omega。
  然後他也還是那個不可能拒絕Omega要求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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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香魚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