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十二口

連兩天更新!

白臨皓循序漸進地做事,每次更新都又一次意識到修稿這件事(

  「你又讓我忍耐……」白臨皓一股委屈勁湧上,雖然還沒做過但他覺得黃友瀚光含進去就會喊嘴巴痠,光是把雞雞交出去讓他為所欲為對他來說又是一場忍耐大賽。
  黃友瀚才不管他什麼忍耐不忍耐,他只談實際的:「不想要?」
  白臨皓委屈但速答:「想。」開什麼玩笑有這種好事傻子才拒絕。
  黃友瀚從他身上滑下來,再從床滑到地板上拉過他精挑細選過超蓬鬆柔軟的坐墊坐下,盯著又開始精神起來的大雞雞逐漸靠近時被按住額頭:「?」
  白臨皓指尖推著他的額頭讓他抬起臉,發出不可置信的聲音:「你要就這樣直接來?」
  黃友瀚皺著眉思考,然後恍然大悟地回過身去抽放在桌上的濕紙巾,攤開後包裹住大雞雞。
  白臨皓嘆氣,任由他的動作但還是很無奈:「不是讓你嫌我髒。」
  「亂說,我怎麼會嫌我的大雞雞髒呢?」黃友瀚嘴上回得斬釘截鐵,擦拭大雞雞的動作卻相當仔細。
  白臨皓不浪費唇舌說他信不信,在他擦完之後替他將濕紙巾丟進垃圾桶裡:「張嘴咬之前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不然我還要先打個招呼?」黃友瀚歪頭反問,難道這件事還講求禮貌?
  跟哪裡打招呼?
  白臨皓有時也覺得他們兩人的對話牛頭不對馬嘴到荒謬的程度,他身體傾斜想要把剛塞回床底的保險套再拿出來:「好歹也等我戴套。」
  黃友瀚伸手握住他的腰阻止他的傾斜:「射在我身上不用戴套?」
  救命啊。
  這是誰家的Omega,快把他的嘴堵上不讓他口出狂言。
  啊,我家的。
  白臨皓大頭跟小頭一樣痛,捏著他的臉頰暗示:「不能射在裡面。」
  「你不要在裡面出來就好啦。」黃友瀚理所當然地過份。
  他得忍到這種程度?
  白臨皓決定換個方向,試圖靠正確觀念打消他大膽的念頭:「安全性行為很重要,口交也得戴套。」
  黃友瀚一臉「你是不是忘了你幹過什麼」的表情反駁:「你沒讓我戴。」
  是沒錯!
  白臨皓已經快要走投無路,想把自己的大雞雞藏起來,想半天都覺得自己打不贏只能妥協商量:「我不想讓你嗆到,不在你嘴裡射出來可以嗎?」
  「那你想顏射?」考慮到自己大概接不住,黃友瀚很好商量地收下這場立場調換的討價還價。
  「嗯……」白臨皓揉著他的臉,竟又有點猶豫。
  他的腦袋很誠實地在想像黃友瀚張嘴接的樣子。
  黃友瀚頭一歪靠在白臨皓的大腿上,抬手把額頭上那隻手抓下來放進嘴裡含著手指舔弄:「嗯?」
  「嗯……」白臨皓猶豫的聲音又開始變得痛苦,試圖想把手指抽出卻被用牙齒咬住。
  黃友瀚把手指還給他,放出賀爾蒙開始白臨皓口中的「氣味式撒嬌」,側頭親吻他大腿內側細嫩的肌膚:「我想直接碰。」
  被Omega用柔軟的賀爾蒙碰觸、在敏感的地方親吻留下痕跡甚至被最直白的言語和動作索求,他都要覺得他是世界上最罪該萬死的Alpha了:「如果,如果快要出來你不還我,我會稍微粗魯的把你推開。」
  「壓著頭說不定也很興奮呢。」黃友瀚身上的膽子大概是兩人份,連白臨皓的都在他身上那種。
  白臨皓已經開始在檢討他是不是把黃友瀚憋得太緊,真正慾求不滿的人是一直在配合他節奏的Omega:「你先上來讓我摸摸?」
  「讓你摸完我就沒力氣玩你了。」黃友瀚拒絕都沒在猶豫,趁著今天他有意願、Alpha因為理虧也拒絕得很小力,這種天時地利人和不知道要等到何時才能再有。
  「那不是也很好嘛。」白臨皓沒忍住把話說出口,任人宰割的Omega很能滿足Alpha的掌控慾。但那樣的機會以目前來說還很少,所以每當有能讓他動手動腳的機會他都很珍惜。
  「沒有說不好啊,」黃友瀚始終如一的縱容著自己家養的大狗狗:「我只是想跟我的大雞雞培養感情。」
  白臨皓自己說出的調侃話語從瀚瀚口中說出後聽在他耳裡聽起來就像調情,他總是因此會被弄得心癢難耐,他主動握住自己的陰莖去戳黃友瀚的臉頰,大腿內側因此被懲罰性的用牙齒咬出一個牙印。
  黃友瀚露出拿他沒有辦法的表情,配合已經不想再忍耐的狗狗轉頭面向已經蓄勢待發的陰莖,撥開他的手握住根部、鼻尖和嘴唇貼著柱身力道極輕地輕撫而過,連他呼吸的氣息都成為前戲的一環。
  「長得好看,喜歡。」嘴上說著喜歡的人張開嘴用牙齒去刮咬,並不太用力,也不像認真要咬下去。
  「你這樣誇它會膨脹。」用牙齒咬來表達喜歡的方式很像Alpha,白臨皓唯一的要求大概只有不要咬斷而已了。
  「物理意義上嗎?」黃友瀚感受到齒間像是能遙控一樣又脹大的陰莖忍不住笑,濕熱的氣息從口中吐出,敏感的陰莖也同時跳了跳,讓他更想笑。
  白臨皓總在想。
  他揉蹭著手指剛剛被咬過的地方,總在想到底是他很容易想歪還是黃友瀚真的超級擅長挑逗他。
  每一次呼吸、每一個若有似無的碰觸、專注的視線和有所收斂又像是施捨般釋出的賀爾蒙都輕而易舉在挑逗他敏感的神經,想要肆無忌憚地弄哭他,身體卻僵硬地動彈不得。
  雖然只看得見髮頂,但並不妨礙白臨皓清楚感覺到黃友瀚在他的陰莖落下細密的親吻、濕軟的舌尖明顯按照個人喜好去舔弄。不知道是不是覺得觸感很好,敏感的龜頭和冠狀溝被舌頭著重關愛,柱身也不被冷落地撸動著。
  白臨皓雙手撐在床鋪上,手指收緊將床單抓在掌中,呼吸的氣息和頻率拉得極為漫長和緩,直到大腿被黃友瀚的手臂提醒似地往下壓了幾下,他才放鬆無意識繃緊的肌肉及不再過度控制自己的呼吸。
  他不動聲色地瞄了眼鬆開手後露出來被他抓得皺巴巴的床單,掌心貼著床面默蹭幾下試圖撫平,最後欲蓋彌彰的將掌心壓在皺掉的床單上試圖奢望體溫或重量之類的能將痕跡復原。他不再研究床單,視線越過黃友瀚的頭頂看向他的姿勢從坐轉跪,積極的姿態讓他忍不住想動手觸摸。
  頭頂、耳朵、脖頸、背脊,努力一點或許彎腰能摸到他翹起的屁股,瀚瀚或許會不太高興被他壟罩住無法動彈,然後會用嘴巴懲罰他。
  就在他努力分心的過程中黃友瀚終於張嘴含住他的龜頭,接著慢慢推進直到口腔深處停下。隨著黃友瀚吞嚥唾液的動作白臨皓終於忍不住喘息,伸手摸向他的臉側指尖小心地揉捏他的耳骨,看著他的耳朵被他捏到發紅發熱,正暗自滿意時被Omega休息片刻後招呼都不打得繼續深喉給嚇了一跳,他下意識捧住黃友瀚的頭試圖往外推卻擋不住他堅定的舉動,最後他的性器完全沒入他的口中,黃友瀚的鼻尖頂著他的小腹,吐息平穩甚至隱約帶著點短促的笑意。
  白臨皓深受衝擊。
  黃友瀚嘗試意圖濃厚地吸了吸、舔了舔、嚥了嚥,試完之後退了出來一臉驚奇,眼神閃閃發亮的舔唇對他發表感想:「沒想到可以欸!」
  和他的情緒相反白臨皓心情複雜,還有點委屈想落淚。這個新發現代表他又多了一項可以做但是要忍耐的事:「你要不要把我綁起來?不然我可能會忍不住動腰。」
  黃友瀚心情好得過份,還有餘裕能開玩笑:「我們不玩這種吧?」
  白臨皓用掌心擠壓他的臉頰,頗有點亂發脾氣的意思問: 「誰教你的?」
  黃友瀚看著他不說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白臨皓裝作看不懂,左右搓揉他的臉頰要一個答案:「嗯?」
  看出白臨皓還在受打擊試圖轉移注意平復情緒,黃友瀚不介意順著他:「你上次就這麼做。」咬得很舒服,所以他也這麼做。
  白臨皓雙手下滑握住黃友瀚的喉嚨意有所指:「那你不要學到最後一步。」
  黃友瀚感受著脖子被熱燙的掌心包覆住,在想他說的是不能學到完事後還挑釁還是不能學到吞精,白臨皓就給出解答。他的屁股被白臨皓伸腳頂了一下,總是擅長裝可憐的狗狗又一副落水小狗的神情、語氣柔軟又委屈,說出來的話卻額外強勢:「插入你體內射精,我第一次要在你這裡。」
  黃友瀚本能地從尾椎一路麻上來,白臨皓這種一直被他收斂起來,屬於Alpha的霸道偶爾顯露在他面前都會讓他感到著迷。
  狡猾的Alpha總是用這種方式吸引他上鉤。
  他完全願意甚至有足夠的耐心把Alpha的想法逼出來,雖然不一定是全盤托出,但說出當下願意說的也足夠。
  「還有呢?」黃友瀚打鐵趁熱,白臨皓不會有明顯欲言又止的表情,但會把他認為過份的想法藏起來,在適當的時候悄悄試探。
  白臨皓有點管不住自己的面部神經,他想在瀚瀚眼中看起來應該很沒出息:「我夢過……」他把手從Omega的脖子移開,撐開他的嘴、捏著他的舌頭拉出唇外:「但不想讓你嗆到,也怕射到你的眼睛裡……」他將另一隻手虛蓋在黃友瀚水潤的雙眼上:「所以要這麼做。」
  夢裡多過火都可以,但清醒的現實中捨不得。
  黃友瀚傾身將白臨皓捏著他舌頭的手含進嘴裡咬住,用舌頭將手指推到牙齒及臉頰之間,指甲刮了刮白臨皓的大腿催促:「如果還沒要射,能讓我繼續了嗎?」他有時候真的很煩這個Alpha一邊喊停卻還要繼續撩他,難道養出順利進行就要停下的壞習慣了?
  「好沒有耐心,明明是你要問我的。」白臨皓把手指抽出來在自己的衣服上將他的唾液擦乾,挪開蓋著他眼睛的手半捧著他的臉引導他重新吻上自己的陰莖。
  黃友瀚垂眼親吻還很精神的陰莖,解釋自己反覆的原因:「我剛剛突然想起來,你已經射兩次了,代表你會更持久。」也代表他的嘴是別想要全身而退了。
  「太遲了。」白臨皓手繼續用力,親手把自己重新塞了進去。有人要開始學到一些教訓,例如做什麼事之前還是需要多想一點。
  黃友瀚生疏的技巧和快不起來的動作對白臨皓來說有點難熬,雖然舒服但又達不到能獲得快感進而高潮的程度,在不能動腰的自主規範為前提下他做出了一些行動。
  他雙手貼著黃友瀚的耳朵半捧著他的腦袋,彎下腰將頭靠在他的肩膀處,貼在他的耳邊喘息並配合黃友瀚吞吐他性器的節奏抬起腿頂弄他的屁股。
  黃友瀚忍不住發出驚喘,但他被長得大隻但柔軟度好像很好的Alpha整個人包裹住動彈不得。貼在耳邊的喘息既癢又讓人渾身發軟,讓他忍不住想起耳朵懷孕這個詞;更別提有人故意用腳去頂弄他敏感的會陰和股間,黃友瀚毫不懷疑在他把白臨皓咬射之前自己會先高潮。
  黃友瀚低頭將陰莖含得更深,讓敏感的龜頭在他喉嚨深處頂弄,耳邊Alpha的喘息開始混入因快感而壓抑不住的低吟,成就感讓他更加賣力的動作。白臨皓些微沒控制好力道讓他膝蓋甚至都有點跪不到地,雙手忍不住緊抓白臨皓的手背,不知道要怎麼支撐住自己。
  實在是被晃得太過分,黃友瀚逐漸分不清究竟是他在幫白臨皓口交還是他正在被壞心眼的Alpha欺負,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從唇縫間流淌而出,沾濕白臨皓茂密的陰毛。
  到後來黃友瀚已經不太確定他是靠自己的力量還是被白臨皓控制著在動作,只知道自己的嘴唇被摩擦得發熱發麻、喉嚨深處被插得開始隱隱作痛,嘴裡的陰莖才終於釋出即將高潮射精的信號,在他意識到之時他已經被把他圈起來的Alpha推開,如他所說那般遮住他的眼睛將灼熱的精液射在他的張著的嘴裡、臉上和身上。
  黃友瀚張著嘴喘息,全身顫慄著也搞不清楚自己有沒有高潮,直到覆蓋在眼睛上的手掌挪開,Alpha臉上的獸性凶樣還沒平復,卻先將手掌收攏放在他的下巴處和他低聲細語:「沒辦法吞下就吐出來。」
  黃友瀚愣愣地看著他,過了幾秒慢慢閉上嘴,將射進嘴裡的部分精液含入嘴中,在白臨皓的注視下吞嚥入腹。
  這個動作大概真的很刺激人,白臨皓直接抱起人讓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張嘴用力吸吮黃友瀚的唇舌,精液腥鹹的味道在兩人的嘴裡連同唾液一起交換卻誰也沒在意。白臨皓連黃友瀚的褲子都沒脫,手直接從褲縫伸進去沿著臀縫將手指插入早已變得濕滑且容易進入的穴口,另一隻手則摸向前端同樣滑膩一片的陰莖上下套弄。
  而黃友瀚則雙手掛在白臨皓的肩膀上,唇舌被強烈的索取,下身被前後夾擊的快感讓他無意識挺動腰臀去迎合,不自覺發出的喉音比以往更加沙啞又性感,最後他在大腦一片空白的情況下高潮射精。
  黃友瀚脫力的掛在白臨皓身上,白臨皓托著人慢慢將手指從還很敏感的Omega體內抽出,比以往稍微更過火一點的性事讓他們心跳還跳得很快,白臨皓因此注意到他對於真正和黃友瀚做愛的計畫還有需要再安排調整的地方。
  「還滿意嗎?」剛剛高潮的Omega還過於敏感,白臨皓通常不會過多的撫摸而是將手放在一處不動。他將手放在黃友瀚的大腿上,總感覺自己的後背有些刺痛,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被Omega在無意識間抓的。
  黃友瀚埋在白臨皓頸側的頭意味不明地輕蹭著,蹭的動作是畫一個圈導致白臨皓也沒辦法判斷這是滿意還是不滿意,但激情過後又濕又黏的身體待在冷氣房裡很容易著涼,不管是要去洗澡或是弄乾淨換身衣服白臨皓都希望能夠趁熱度還沒降下來之前開始行動。
  當白臨皓決定準備要抱著人去洗澡時終於聽見黃友瀚用氣音小小聲地說了一句:「小命不保。」
  白臨皓忍不住笑:「噓。」他抱著人從床上起身前往浴室:「不許你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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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香魚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