睽違幾個月!

最近幾週在我腦中揮之不去所以

跟前面幾篇相比短小而且也不是我本來想寫的但就這樣了

 

系列:咬一口咬兩口咬三口咬四口咬五口咬六口

 

  雖然正式交往的第一天像是要補足落下的所有進度,一下子直奔坦誠相見,但那天之後兩人再沒有牽手跟擁抱之後的行為。
  一方面是相隔兩地,一方面是某高三生課業開始繁重了起來,黃友瀚拒絕過於親密的行為以防影響考生。因為他當初有和白臨皓保持距離所以立場對調的現在也要是同樣的待遇。
  白臨皓有點想反駁他們兩個的起點不同,但轉念一想反正都是他在忍耐,以結果來說都一樣他就沒有抗議了……就是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可憐。
  開始大學住宿生活後黃友瀚養成了一些習慣,像是就算在宿舍裡也只有去洗澡時會在浴室將頸鍊拔下,洗完澡確定盡可能地將味道散去後才走出浴室;以及他開始適應包含睡覺的時候全天候戴著頸鍊,出乎意料的除了最開始幾天稍微有些不習慣以外戴著睡覺並不太影響他的睡眠。
  黃友瀚仔細想了想也許歸功於即便他住在宿舍但身邊依舊是充滿白臨皓的味道,這使他放鬆且充滿安全感,真正搬進宿舍的第一天他因為擔心他的室友們會因為Alpha的味道有些不滿,但室友們都表示理解並表示他家Alpha的味道雖然很佔有很保護但地盤圈得很小,只要不要離得太近就沒有問題。
  地盤圈得很小。
  他突然想起搬宿舍那天和皓皓聊到時他也說搬進宿舍後為了室友間的和平他可以把自己的領地範圍劃得比較小,聽起來像是他能夠控制讓他的賀爾蒙只停留在衣服上,只有靠近了才能聞到。也就是說一直以來他身邊都是有著皓皓味道的東西,其實代表他一直讓自己處於海洋的保護範圍之內。
  黃友瀚直到此刻才意識到這件事,他有點被自己的遲鈍逗笑。
  入住宿舍的第一天晚上他和白臨皓通話時他提起了這件事—會通話的這件事他也先和室友溝通過,畢竟要生活不算短的一段時間,可能會有影響到其他人的生活習慣都需要事先告知溝通—後來室友在的時候他大多只是掛著語音或視訊通話,實際上說話的只有白臨皓他都用打字回覆,但那天他想先嘗試真的講電話到底會影響別人到什麼程度。
  黃友瀚戴著藍芽耳機整理他的東西,突然想起了那個地盤的事情:「噢。」
  「嗯?」白臨皓下意識回了一聲卻沒有將注意力轉移到他身上,以為他可能是還在整理宿舍發現了什麼所以喊了一聲。
  「今天跟室友聊到你的味道。」黃友瀚一想到自己的荒謬又開始笑:「我覺得超好笑的。」
  「我的味道?」白臨皓被引起注意,停下手邊的動作專心聽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心裡想著才認識第一天就可以討論男朋友的味道Omega都這麼放得開的嗎……?
  「對,因為我的東西基本上都是你的味道,我擔心會影響到他們,結果他們說你的味道把我包裹的很緊,除非跟我幾乎肩貼著肩不然不太會受到影響。」黃友瀚停了一下,回想室友的說詞:「他們說是那種盡量不擴散出去,小心翼翼把我整個人包起來的保護法。」
  白臨皓聽見黃友瀚當作笑話說出的內容忍不住覺得有些臉熱,雖然他確實就是這麼做的但被這樣具體的描述出來他還是覺得有那麼點緊張:「我盡力了。」以前範圍會更大一點,但瀚瀚住進Omega宿舍後他不能讓整個房間都充滿海洋的味道,生怕他分分鐘會被排擠趕出房間。
  「我知道,我就是直到今天才發現我一直被你用賀爾蒙捆起來。」黃友瀚隨手拿起桌上的筆在手中轉了轉:「從未分化的很久很久以前我們就有在換穿衣服,我突然被點醒了我遲鈍了這麼多年沒有發現,我今天笑超久的。」真的是久到他都記不清,按理說像他們兩個身為獨生子的人應該要對於自己的所有物很執著,但他們就是天然的換來換去,換到忘記什麼東西是誰的——他們的家長大概都比他們更清楚多少東西不是他們買的,但換的東西太多了最後乾脆放棄,反正時不時就會交換回來。
  白臨皓也笑了一下,想起第二性別的分化是按照基因決定的,所以留味道這種本能的行為現在想想他一點也不意外他從小就開始這麼做。
  「至少你現在發現了,這不算晚。」白臨皓是發自內心的這麼認為,瀚瀚可以依照他的步調慢慢思考,他會走在瀚瀚前面等待、引導他前行,反正都是走向他,他可以很有耐心。
  「……我現在也有被你寵的自覺了。」黃友瀚用指尖揉了揉眼角,敏銳的察覺到他這句話含有他還沒有發現的重量在。
  白臨皓低笑,隨手往旁邊撈過一個竹林味的抱枕抱在懷裡:「你也很寵我啊,你都隨便我捆欸。」
  黃友瀚揉了揉耳朵:「聽起來像是我很傻。」他也確實傻。

  黃友瀚為了和白臨皓交換衣服會固定回家一趟,他很保守的在有一半的衣服味道消散前就會扛著衣服回家,但當他衝到白臨皓家交換了衣服後才發現因為他幾乎沒有將頸鍊拆下來過,所以他帶回來的衣服上連他自己都不覺得有他的味道在上面。
  這就有點尷尬了。
  他看著手中一進房間就被他拿下來的頸鍊,再看了看正在整理衣服的白臨皓,有個很餿的主意是跟他交換頸鍊。
  白臨皓是直到心滿意足地將黃友瀚帶給他的衣服全部收好後才注意到他一言難盡的表情:「怎麼了?」
  黃友瀚很頹喪:「我在宿舍都沒拆頸鍊。」
  「我知道?」白臨皓知道這件事的時候被甜到發瘋,瀚瀚就連在只有Omega的宿舍房間裡也只在洗澡拆下頸鍊,但回來不管是在誰的房間他都會拆下頸鍊毫無防備的露出他的後頸並毫不隱藏自己的賀爾蒙,他萌到頭痛後也學著他戴著頸鍊去上學。
  被問到他一律回答怕升學壓力影響賀爾蒙控制所以戴著頸鍊以防干擾同學,因為理由很正當所以被放行了,雖然他的同學們大多對他的義正嚴詞用以白眼應對。
  「我不覺得我帶回來的衣服會有很多我的味道。」黃友瀚把頸鍊往地上隨手一丟,整個人撲進白臨皓懷裡蹭。
  白臨皓伸手把男朋友接好,不覺得這是什麼很大的問題:「如果你是拿我給你的跟你給我的作對比的話那確實不能算很多,但我的聞起來很多是為了你出去的時候把別人趕走,你給我的是只需要我聞得到就好了。」
  「你確定那足夠你聞得到?」黃友瀚很懷疑衣服上面化工海洋味的洗衣精味道都比竹林氣息濃烈。
  「我可是狗鼻子,而且你給我太多也不好。」太多的話說實話很容易使他分神:「如果你真的很在意,你可以在我床上、或是我房間裡多留點味道。」
  黃友瀚抬頭看了一眼白臨皓的床:「或是你身上……?」
  白臨皓用側臉撞了一下他的頭:「我要咬你了。」
  黃友瀚悶笑著從他身上爬起來,當著白臨皓的面脫下衣服撈出其中一套他才收進衣櫃裡的衣服換上,爬進被窩裡連頭枕頭一起把自己團起來。
  知道黃友瀚是在他床上留氣味的白臨皓還是忍不住咬了咬牙,對他過於坦蕩無防備的行為勾得不行,撿起他亂丟的頸鍊放在桌上、把他隨意脫下的衣服掛在椅背上等著瀚瀚再次穿上或被他拿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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