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很想寫所以跳過一些本來預定的順序

這篇是我今年上半年發過最多的字數……

系列:咬一口咬兩口咬三口咬四口咬五口咬六口咬七口

  自從黃友瀚搬離宿舍自己一個人租屋住之後,白臨皓時不時會在假日到黃友瀚房間一起看影片。以往他們會有個固定姿勢,都是黃友瀚坐在白臨皓懷中依靠在他身上,然而這天卻是黃友瀚一樣在沙發上就定位而白臨皓坐在地板上把自己夾在他的腿中間。
  黃友瀚晃了晃腿,問把頭靠在他腿上、手臂抱著他小腿的白臨皓:「你怎麼不抱我?」今天突然換了個姿勢讓他不太習慣。
  「抱你我會一直聞你的味道,影片會看不進去。」白臨皓歪著頭輕蹭他的腿,伸長手按下影片播放鍵。
  「喔。」黃友瀚覺得這個答案有理有據,他居然找不到理由反駁。畢竟他雖然已經習慣了但每次都要時不時制止身後的大狗太沉迷吸他,一旦太過沉迷他就會不小心放出自己的賀爾蒙,到最後影片觀賞就不是很重要的事了。
  然而十分鐘過去,口口聲聲說抱著男朋友影片會看不進影片的人轉身把臉埋進他的腿間,這麼做前還不忘先伸手按暫停表明他不打算讓男朋友繼續把注意力放在影片上。
  「皓皓!」黃友瀚嚇得彈起來反射性夾緊腿,伸手推了推把臉埋進他胯下大口呼吸的人:「在幹嘛!」
  「吸你。」白臨皓回答地理直氣壯,手環抱住他的腰抱得更緊一點。
  黃友瀚被氣笑:「我感覺得到,我不是問這個!」
  白臨皓甚至埋得更深還蹭了蹭,鬆開一隻手抓住黃友瀚推阻他的手,鼻子觸碰他逐漸變硬的地方含糊地說:「這裡味道很濃。」
  黃友瀚眉頭緊皺,認真思考要不要狠狠踹他一腳,直到他聞到空氣中逐漸加重的海洋味才發現不太對勁:「你易感期到了嗎?」
  白臨皓用力吸了一口才回答:「差不多了。」
  差不多是到了還是還沒?
  黃友瀚稍微鬆開腿夾緊的力道,捏了捏他的耳朵:「你現在想做什麼?」他直到現在才意識到白臨皓反常的原因,正因他面臨易感期所以才不敢抱著他、離他的後頸太近。
  他總是盡全力的在克制。
  白臨皓抬頭和他對上視線,做出可憐兮兮大狗的樣子:「很多。」
  「例如?」黃友瀚也不是完全不清楚才這麼問的,他想知道他想做到什麼程度。
  「想要這個。」白臨皓又蹭了蹭,想要什麼不言而喻。
  「我不懂Alpha。」黃友瀚忍不住嘆氣,他有很多話想問但又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吐槽。
  白臨皓的手重新摸上黃友瀚的腰,語氣輕緩又帶著點笑:「我總要找個地方咬。」
  黃友瀚拿他沒有辦法,上半身重新倒回沙發上:「嗯。」
  獲得准許的白臨皓重新將臉重新埋回他的胯下,像他總會蹭自己擁有的充滿黃友瀚氣味的枕頭或衣服那樣,滿足地深呼吸。
  黃友瀚不適應地想動,但動了只會更尷尬讓他進退兩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雙手只好在白臨皓的頭頂來回撫摸。
  吸滿足了卻又更不滿足的白臨皓抬起頭,手指滑向黃友瀚的褲腰輕輕扯了扯做出明顯想脫下的動作,黃友瀚瞇起眼和他大眼瞪小眼,才終於意識到剛剛臭小孩說想找個地方咬。
  咬哪裡根本不用問。
  黃友瀚捏著白臨皓的兩頰往兩邊拉扯,看著他變形的表情皺了皺臉然後抬起腳踩在他的肩膀上。
  白臨皓自覺地抱著他的雙腿抬起他的下半身,俐落地脫下他的褲子,黃友瀚這時突然補了一句:「沙發不能弄髒。」沙發不是自己添購的,弄髒了他沒辦法面對房東。
  「嗯。」白臨皓對於黃友瀚有弄髒沙發的覺悟感到愉悅,將被他脫下的褲子重新墊回他身下,維持抱著他的腿的姿勢重新將臉毫無阻隔的貼上他勃起的陰莖,一開始先是貼著感受溫度,然後鼻尖順著曲線在各處嗅聞,最後用雙唇落下親吻。
  竹林味聞起來有點腥鹹,像是被海洋侵染過的味道。這當然只是錯覺,他只是當作代餐而已。
  白臨皓突然被自己逗樂,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笑到顫抖。
  黃友瀚沒聽說過易感期會讓Alpha腦袋壞掉,但白臨皓的表現真的很像神經病,他推了推他的額頭讓他看向自己:「笑什麼?」
  白臨皓吐出一口氣,短暫的自我滿足讓他躁動的情緒緩和了一點:「笑我在吃代餐。」
  「代餐?哪裡代了?除了我以外的才算代餐。」黃友瀚用手背蹭著他的臉頰,對代餐這個名詞有點意見。
  白臨皓閉上眼,聞著空氣中因為黃友瀚有意釋放而加重的賀爾蒙氣味,接受了他的說法:「邏輯小天才。」說著還側頭在他的大腿根咬上一口。
  黃友瀚縮了一下,沒想到這個稱號被掛到了他頭上。他任由白臨皓不出力的在他腿根處磨牙,空氣中同樣變得濃郁的海洋氣息多了一些他很少會聞到的屬於Alpha的攻擊性。
  這對他來說有點新奇,白臨皓在他面前總是很乖,他當然知道皓皓常常會當著他的面繞過他對其他人施壓,但他控制得很好從來沒讓他聞到過。黃友瀚接收到了他正在一步步試探的訊號,試探他可以做到哪一階段、試探著他可以將自己的本性暴露到哪種程度還不會讓他想要逃跑。
  雖然他自己沒感受過,但他聽過旁人形容眼前的大狗兇起來的味道:像是狂風暴雨中波濤洶湧的海洋,而現在白臨皓嶄露在他面前的也只不過維持在暗潮洶湧的程度而已。
  僅僅如此就讓他的後頸像是被爪子抓撓一樣有些麻癢。
  黃友瀚伸手貼捏著他的下巴讓他鬆嘴抬頭面向自己,仔細端詳他隱忍還不忘偽裝乖順的表情,拇指用了點力道擦過他紅潤的下唇。
  白臨皓有點緊張,他不確定黃友瀚是不是想反悔了。
  黃友瀚注意到他的表情,拇指從他的唇角蹭進去讓他張開嘴,磨蹭他銳利的犬齒,在他變了眼神時鬆開手:「沒事。」
  抓著腿的手動了動,白臨皓下意識舔了舔被黃友瀚撫摸過的牙齒和下唇,嘴唇重新貼上陰莖細細地啄吻,伸出舌頭舔過每一處留下自己的唾液,最後不再忍耐的張嘴將他的陰莖含進嘴裡。
  「嗯……」黃友瀚的腿微動,然後重新放鬆肌肉。被濕熱的口腔包覆的感覺很陌生,舒服又刺激的感覺讓他心跳很快,第一次被這麼做比起享受他更多的是緊張。
  他的角度能讓他看到一點點他的陰莖被白臨皓吞吐的樣子,跟他的口腔同樣灼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小腹,他甚至還能聽見一點點白臨皓的喉音,Alpha也很享受的這個認知勾得他心癢。
  他難得有些猶豫地伸出手,撫摸他的腦袋和耳朵,像是鼓勵又或是獎勵。
  他張嘴喘息,卻彷彿吸入更多屬於Alpha躁動不安的賀爾蒙,使他忍不住手稍微用力壓了壓,Alpha動作頓了一下順從地吞得更深,注意到他即將高潮的瞬間輕輕一吸。
  「嗯——!」黃友瀚想到要把人推開時已經來不及了,他繃著身體慢慢放鬆,看白臨皓慢慢吐出自己的陰莖和他對上視線,接著微微仰頭讓他能清楚看見接下來的動作——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黃友瀚盯著他舔了舔紅得刺目的雙唇,品味了一番他刻意展示的行為,手指蹭了一下他的喉結,捏著他的下顎往自己的方向拉:「過來。」
  白臨皓抓著他的腿讓它們離開自己的肩膀後輕輕往兩側拉開,黃友瀚自覺的踩上沙發固定住自己,任由Alpha帶著他一身沒有退去的攻擊性慢慢逼近自己,在他專注的視線下張嘴伸出舌頭。
  Omega連呼吸都還沒平復就大膽地邀約本來就激不得的Alpha。
  幾乎是下一秒,捕捉獵物一般的Alpha精準叼住誘惑他的Omega的舌尖狠狠吸吮,殘留在口腔中的味道反而像催化劑激起人類原始的獸性,喘息和唇舌糾纏的聲音既激烈又無意壓抑。
  直到白臨皓終於願意放過黃友瀚時,Omega已經被猛攻到連唾液都不記得吞嚥,張著嘴喘息彷佛舌根都發麻,本能甚至還在告訴他想要承受更多。
  海洋和竹林的賀爾蒙濃到空氣彷彿都變得黏稠,黃友瀚已經想不起本來在幹嘛,現在又在幹嘛,只知道盯著自己的Alpha等待他引導自己。
  進入易感期的Alpha盯著已經失神的Omega,佔有慾被滿足的同時破壞欲也在腦中叫囂。
  白臨皓用力閉了閉眼重新退回原本的位置,抓著黃友瀚大開的大腿,側頭在他的左腿根部吮吸出一個個紅艷的斑點。
  被細微的刺痛激回神的黃友瀚低頭看他近乎溫和的舉動,要不是他的舌頭還在發麻他都要以為剛剛像是要把他吃掉的兇狠勁是他在做夢。
  同樣的姿勢卻讓黃友瀚感受到不同於剛剛的危險,他總覺得白臨皓像是準備要為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做鋪陳,但他現在卻不知道他準備要做什麼,未知的預感讓他稍微有那麼一點點警惕。
  白臨皓停下了種草莓的舉動,退開看了兩眼後抬頭盯著黃友瀚不放。
  「嗯?」黃友瀚讀不懂白臨皓的眼神,和他對視了十秒發現他沒有打算說話或有所動作,便伸手扳看左腿根上被吮出來的痕跡。
  還殘留著製造過程中的觸感,數量和密集程度能看出Alpha的流連忘返,連他自己非特意都看不太到的位置,是僅只一人看得到的記號。
  「我……」白臨皓終於開口,聲音卻啞得不像話,參著濃厚慾望的低啞嗓音刮得黃友瀚耳根和身體深處都不自覺發癢,直到過了幾秒才意識到他說了什麼。
  「我可以用手嗎?」
  用什麼手?用在哪?
  黃友瀚還有點恍然,直到發現白臨皓的手往下滑了一段又克制的停在腿根——只放到腿根跟他的左手上,也是真的很收斂了。
  他看了一眼那雙用力到連手背上的筋都爆出來的手,覆在他身上的力度輕柔地卻只是讓他覺得像是怕弄痛他而有些僵硬,答非所問以外還在徵詢意見:「我是不是不該……」他突然詞窮,濃稠到彷彿化為實質的賀爾蒙早就已經影響他的思緒,想不起來正確的用詞是什麼。
  若不是某個心機Alpha長期以來潛移默化的讓他增加了對於賀爾蒙的耐受性,加上處在易感期的白臨皓也忍耐著沒有用賀爾蒙誘導,不然他現在應該早就該變成一團軟泥任由人予取予求了。
  聽出Omega又在寵他,白臨皓笑了一下,右手動了動和他的左手十指交纏:「你是不該這樣任由我想做什麼做什麼,這樣我很辛苦。」雖然嘴巴上胡說八道一通,但他也是真的忍得很辛苦。
  沒想到會被抱怨,沒辦法辨識合理性的黃友瀚才準備開始思考要怎麼辯解就被白臨皓打斷:「但我甘心甘情願。」這種痛並快樂著的煩惱講出去還不羨慕死一大票Alpha。
  知道不拒絕Alpha不好,但還是不拒絕。
  能夠意識到不對的黃友瀚又離成熟的Omega更近了一點,這也很好。
  「喔。」黃友瀚發出已讀的聲音,他用右手捏著自己的下唇:「你要用左手嗎?」
  此刻仍不羞澀膽怯的Omega他也很喜歡,但倒是讓白臨皓有點擔心是不是把他薰傻了。毫無防備到這種地步即使是他也有些害怕。
  「右手……我比較用得慣。」白臨皓吻了吻他的左手後才鬆開手,在真正開始動手前還是再問了一句:「有什麼想要我做或不想要我做的嗎?」像是不能偷偷改用舌頭舔之類的。
  「……等一下還要親。」黃友瀚視線隨意看了幾個點,最後只提出一個跟問題無關的要求。
  這麼可愛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白臨皓用力閉眼慢慢吐氣。
  他們認識的太久,彼此在想什麼幾乎一猜一個準,黃友瀚當然會知道他一定想要看動手過程中他每一個細微的反應,只要他表現出一點點的不適或拒絕一定會馬上停手,所以他只要求一個結束後的親吻。
  白臨皓都要違背本能優先滿足Omega的願望了。
  他把臉貼在黃友瀚的右腿上,細細的啄吻腿根處滑嫩的肌膚,留下跟左腿處同樣的痕跡,右手慢慢摸到早已濕潤的入口,他最後再看了眼黃友瀚的表情確定他的狀態沒有問題,才放過佈滿吻痕的右腿將注意力轉移到即將要做的事上。
  他用指腹在穴口外畫著圓,隨著他的動作穴口像是緊張般收縮,僅僅是這樣甚至還不算試探的動作他就聽見Omega可愛又難耐的哼聲。
  他咬了咬舌尖警告自己不要衝動,指腹貼著穴口稍微來回輕蹭,馬上就感覺到一股吸入的力道。
  Alpha的下體早在很久之前就忍得發疼,實際碰觸的感受比他在夢裡或想像中還要衝擊他,易感期的慾望比平時還要難以壓抑,他忍到頭隱隱抽疼才能抑制自己不要粗暴的插入手指或脫下褲子不管不顧的上。
  黃友瀚搞不好還會覺得Alpha易感期好辛苦,被做的再過份都會包容他。
  「你不能這樣啦。」白臨皓忍不住抱怨,手指加重了一點磨蹭的力道。
  「對著哪裡講話呢。」黃友瀚伸手推了一下他的額頭,視線的方向和講出來的話搭起來很奇怪。
  「反正是跟你說話。」白臨皓不在意的晃了晃腦袋,習慣性親暱的語氣、手指溫和的動作和強烈的海水鹹味合在一起,既分裂但同時出現在他身上又毫無違和。
  得是多喜歡一個人才能把自己搞得這麼割裂。
  黃友瀚有時候會突然抽離出來,冒出好像跟他無關一樣的想法。他習慣白臨皓時不時得撒嬌,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也還是跟著接續他的話:「我什麼都沒做啊。」他從頭到尾就是癱在沙發上任人為所欲為。
  「就是在說這個啦。」白臨皓很沒有辦法,因為沒有講明的必要所以他也從來沒有說過像是「Omega不能這樣」之類的這種命令句,就因為他希望他一直是他自己,決心走在前方護他周全,也才一直被友軍背刺。
  雖然是歡喜作甘願受但每次他發小脾氣哪次不是就差沒親親抱抱舉高高的哄。
  喔,因為什麼都沒做才不行?黃友瀚覺得自己懂了:「好。」
  好什麼?
  白臨皓才想問,就眼睜睜看著黃友瀚抓著他的手指帶著他戳進他在外徘徊半天遲遲沒進去的穴口。
  腦子突然一片空白。
  手指很誠實的就算沒有被帶領也慢慢地深入,眼中是手指被吞入的畫面、手指傳來的觸感是濕滑溫熱又柔韌的感覺,他只能有氣無力的又說一次:「你不能這樣啦……」
  黃友瀚變成單純只是抓著他的手指,別人的手指侵入的感覺跟自己的手指明顯不同,正因他很清楚他在做什麼才更產生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具體形容就是他比自己這麼做的時候來得更加敏感。
  「我也覺得我不能……」黃友瀚慢慢鬆開手,大膽做完之後才覺得這昏頭下的舉動超出他的預期。
  「現在才發現太晚了啦!」白臨皓眼疾手快的抓住他懸在半空中的手,臉貼上去完整蹭了一下之後啃著他的手指:「來不及了。」
  黃友瀚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手掌半遮著眼睛從縫隙中繼續盯著白臨皓的動作,看他啃咬他的手指雙眼卻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下體,被緩慢探索的陌生感即便他知道是誰在這麼做仍舊讓他些許緊張。
  「放鬆一點,我也很緊張。」白臨皓含糊著說,舌尖輕舔著他的指腹像是在表達安撫。賀爾蒙仍然控制著力度不想讓男朋友感到害怕,明明才過去沒多久也沒做什麼動作,肌肉卻僵硬地快要不聽使喚。
  他真的緊張到背後冒汗,動作稍微大一點感覺就會受傷的Omega讓他舉步維艱,但他已經沒辦法停下來了。
  黃友瀚哼笑一聲,明顯感覺到下一秒手指上的力道加重,他才發現他可能連笑都不行,這讓人反而更想笑。他試圖轉移一點注意力:「好熱。」
  白臨皓鬆開牙齒:「我知道,你裡面好熱。」說完之後將整根手指含進嘴裡吸吮,舌頭來回舔拭他咬出來的牙印。
  他沒有想知道這個。
  黃友瀚揉著額角:「……我們不要再說話了。」這種情況下互相傷害不是個明智之舉。
  白臨皓抬頭看他泛紅的雙頰,確認截至目前為止他沒有任何不適之後動作終於變得大膽點地在裡面探索,直到手指擦過某個地方換來男朋友可愛到他想多聽幾聲的驚呼。
  視線沒有離開黃友瀚臉上過的白臨皓鬆開嘴把手還給他,側頭親吻他熱出汗被刺激地輕顫的大腿,輕聲告知:「我要再加一根手指了,你可以抓著自己的腿再打開一點嗎?」
  事實上黃友瀚確實覺得自己的腿有點無法繼續撐在沙發上,雖然他也不覺得他有辦法很好地抓著自己的腿固定,但他還是伸手抱著自己的腿盡可能地拉開。
  「做得很棒。」白臨皓輕笑,獎勵似的親了親他再度勃起的陰莖。
  黃友瀚就算在他面前張開腿或是親自讓他的手指插入自己的後穴都沒覺得羞恥,現在卻因為聽到白臨皓這樣哄小孩似的誇讚害羞地都要嗚咽出聲,難得手足無措反而伸手抓了一下Alpha的臉頰之後又乖乖抓好自己的腿。
  臉上的四道抓痕有些刺痛,白臨皓非但不生氣反而有點想笑,正因這些顯而易見的異常反應,才更覺得可愛程度飆高的瀚瀚做什麼都是正中靶心。
  快要被可愛到窒息的他不斷在心裡提醒自己記得呼吸,手指抽出一半之後加入第二根重新插入,左手在觸手可及的範圍內肆意撫摸黃友瀚的身體,敏感的Omega無助的隨著撫摸輕顫,後穴也一陣陣緊縮,引起Alpha欺負人的壞心思。
  Alpha在確認手指已經被適應之後開始嘗試著抽插,緊盯著他的反應逐漸增加速度和幅度,直到看起來瀕臨臨界點時又重新放緩節奏,在他控訴的眼神下解釋這麼做的理由:「現在不會讓你只靠後面就高潮的,這樣太可憐了。」
  黃友瀚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這像是人話嗎?
  「你已經記住我手指的感覺了,以後你自己自慰的時候至少前面也還要……」白臨皓的話這次乾脆被一巴掌打斷,他知道自己有點過份了,但仍不妨礙他愉悅的抓著他的右腿張嘴再度含入早已分泌大量前列腺液的陰莖,右手不再放過甚至針對那處敏感的地方重新抽插著。
  黃友瀚被刺激的撐不了多久就壓著悶哼高潮,白臨皓仍舊將他射出的精液一點不剩的吞進肚裡。
  黃友瀚沒有力氣再抓好自己的腿,鬆開手讓腿壓在白臨皓的肩膀上,他不知道他為什麼不鬆嘴也不把手指抽出來,但他也懶得讓他離開。
  白臨皓過了好一陣才戀戀不捨的鬆開嘴:「不趕我?」
  「要害被你掌握,我不敢。」膽子一向很大的黃友瀚緩下來之後就有心力調皮了。
  白臨皓笑了兩聲,手指緩慢的抽出,感受到下意識夾緊的力道看著黃友瀚繼續笑。
  黃友瀚對著他翻白眼,一個字都懶得說他。
  白臨皓看著抽出的手指上黏稠透明的液體,分開手指看著牽連不斷的絲線再試探的看向黃友瀚的表情,面對他正瞪著他的表情一臉可惜將液體抹在他的大腿上,在他對自己的動作有所反應之前撥開肩膀上的腿,一手托著黃友瀚的後腦一手連同底下的褲子一起托住他的屁股將人從沙發上抱起:「走了,上床。」
  突然的失重讓黃友瀚身體僵了一瞬,才習慣性的放鬆將手臂掛在他的肩膀,舌頭親吻他也早已汗濕的鬢髮:「要上床啊。」
  「沙發不能弄髒,而且空間不夠。」白臨皓把人放倒在床上壓上去先給了一個說好的親吻,直到連竹林都帶了點甜味才放過眼角含淚的男朋友。
  即便呼吸都不太順暢黃友瀚仍然追上去貼著他的唇:「要做會把沙發弄髒的事?」
  很享受Omega依賴行為的白臨皓又順勢來了個深吻,才退開動作流暢的把黃友瀚身上最後一件遮蔽身體的上衣給脫掉:「要把你弄髒。」
  「喔。」黃友瀚一時分心於他都全裸了某人一件都還沒脫的這件事,兩秒後才真正聽進他說的話:「喔?」
  「我超興奮的。」白臨皓也不解釋,語氣聽起來還很冷靜,但當他脫下褲子時彈出來蓄勢待發的硬挺陰莖,顯得格外誠實。
  黃友瀚伸手刮下一點分泌出來的透明液體,在指腹搓了搓拉開一條銀絲,幾分鐘前類似的畫面才在不同人手中上演:「用這個?」黃友瀚抬眼看向Alpha的眼神在對方看來像是在挑釁,下一秒他把手靠近嘴邊伸出舌頭將那液體舔進嘴裡:「鹹的。」
  白臨皓瞇著眼全程眼也不眨的看完他玩火的舉動,繼續把褲子完全脫掉:「口交等我不是易感期的時候,不然我會忍不住讓你好幾天連張嘴都有困難。」
  黃友瀚乖巧地捂住自己的嘴。
  白臨皓繼續把本來就在床上,質地柔軟帶著海洋賀爾蒙味的毯子重新舖平整,準備把自己的上衣脫下前問了一下黃友瀚的意見:「抓我的衣服會比較好嗎?」
  「脫吧,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抓但你穿著我不開心。」黃友瀚盯著白臨皓臉上四條淺粉色被他抓出來的抓痕,本來沒覺得自己指甲有這麼尖但物證就在眼前他實在沒辦法自清。
  如果等一下在他身上留下同樣或可能更嚴重的痕跡……也不能怎麼辦啊皓皓可能還會很開心。
  黃友瀚還是試探著伸手,在半空中猶疑地晃兩圈最後在他的側腹抓了一把,肌肉在他的突襲下突然繃緊,留下一道抓撓的白痕,想確認結果的他用指腹沿著白痕搓揉,比臉上更加深一些的紅痕出現在上面。
  「怎麼了?」白臨皓低頭看自己被抓出來的那條痕跡,不太確定他想做什麼,要是想發洩的話應該會是跟臉上一樣完整的四道抓痕。
  「就是想看一下抓出來會長怎樣。」黃友瀚用指腹摸過那條自己造成的痕跡,想著再用力一點大概就不止這個程度了。他應該不會……把人抓破皮吧?
  「隨便抓,我不介意。」倒不如說稍微抓痛一點更好,能讓他從抓撓的力度知道瀚瀚的狀況,痛感也能讓他保持克制和冷靜。
  白臨皓把脫下的衣物全往床下丟,往前湊近讓黃友瀚的腿掛在他的胯上,下半身緊貼手撐在他的兩旁和他耳鬢廝磨講悄悄話:「我讓你射兩次,你也要讓我射兩次對嗎?」
  黃友瀚摸上他腰側的手忍不住用力,又留下短短的抓痕,閉著眼近乎崩潰想叫他再度閉嘴:「別問我問題了……自問自答好玩嗎?」
  「要讓你知道我要做什麼,你不是想知道嗎?」一個問題他需要分好幾次回答,完成了一個他才知道下一個是什麼、能不能被滿足。
  黃友瀚張開眼輕輕把他撞開側頭盯著他看,雙手鬆開力道輕輕撫摸他才抓過的地方像是在安撫,思索幾秒才突然冒出一句:「我本來覺得我等你就好了。」
  白臨皓一愣,聽不懂他這句話的意思:「等我什麼?」
  「等……所有你想對我做的事?」黃友瀚回答得不太確定,他有時候不太擅長把一些他覺得兩人間有共識的事情講得很清楚。
  「喔?」白臨皓驚嘆一聲,這是瀚瀚顯著的進步嗎!他沒想到他會主動提起這個:「現在改變主意了?」
  「沒有,但……我被說我這樣不人道。」黃友瀚沒有多說,只是提起被這麼說過後他忍不住放在心裏的一件小事。
  直到現在,海洋味的賀爾蒙仍然沒有失控,維持在同樣的水平甚至沒有打算多試探他一點點,那是要多身經百戰才能做到這種程度。
  「喔!」白臨皓聽懂了反而開始笑:「沒關係,我喜歡你等我。」對他來說這是深刻的信賴、無言的默契、Omeg過份的寵溺、與其說尊重更接近放任,也像是天生誘人犯罪的順從。
  黃友瀚覺得自己可能聽懂了:「太主動你會受不了?」
  「對,我會求饒。」或是讓你求饒。白臨皓把這句話藏起來,他還沒準備好要讓他的寶貝對他求饒,這對他來說還太早了。
  「那我,可以講一些話嗎?」
  「你當然可以說任何你想說的。」就是很難說他承不承受得住。
  「好吧,那你準備好。」黃友瀚抓著他的腰稍微表現一點想讓他起身的力道,白臨皓順從地直起身,他聽到這句話就已經覺得他會受不了了。
  「我之前就在想了。」黃友瀚講得很小聲,像是在分享小秘密。他用中指指腹將白臨皓的陰莖貼在自己的小腹上,食指貼著頂端按在自己的小腹:「如果插進來的話,是不是會插到這裡。」
  白臨皓覺得自己至少忘記呼吸十秒鐘,腦中閃過好幾種他現在一個都沒辦法實踐的姿勢,慢慢吐氣組織語言:「你就是仗著……我還不會幹你才敢這樣大放厥詞。」
  「這是那個啦,學術探討。」黃友瀚毫不心虛,笑得無所畏懼。
  「第一次摸你就在想這個了嗎?」要說能有多之前,也就唯一一次摸的時候有那個條件可以參考,依照瀚瀚的好奇心說不定那時候就想這麼做了。
  黃友瀚沒有馬上回答,反而仔細端詳他的表情,像是在判斷他可以說到什麼程度。
  白臨皓看他猶豫的表情馬上投降:「你不要說太明白。」在Omega面前他總是很「膽小」。
  「從……」黃友瀚眼睛轉了一圈,聲音壓得更低:「從第一次『開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黃友瀚說完之後雙腿稍稍收緊,本來就貼得毫無縫隙的下半身隨著他的動作晃了一下,足以暗示很多他沒說出口的事。
  白臨皓深深地看著他,按住他按在小腹上的食指,分開本來緊貼的下半身,彎下腰低頭吻上那個位置,吸吮啃咬留下紅得發紫的痕跡。
  他張嘴鬆開繃緊的小腹上那一塊異常顯眼的皮膚,抬眼看向眼泛淚光的黃友瀚:「做記號了。你要記好這個位置,以後插進去的時候我會跟你對答案。」
  從小腹到指尖,黃友瀚連喉嚨都微微發顫,他輕喘著辯駁:「……到時候記號就不見了。」
  白臨皓垂眼看著那處瘀血,引著他的手指一起蹭過那塊皮膚輕笑:「對不出答案就多做幾次,做完再做記號,總會有答對的一天。」
  黃友瀚覺得自己要融化了:「……變態。」
  白臨皓湊上前吻掉他眼角的淚水,稱不上安慰的又補了一句:「還有更變態的我都不好意思說。」像是對著鏡子什麼的。
  「現在別讓我知道。」如果問到底是他把Alpha憋到變態還是Alpha本來就變態,他一定選後者打死不認他有憋到Alpha。
  「不會,讓你被嚇到不敢跟我獨處我可就虧大了。」瀚瀚要對他避而不見滿容易的,他又捨不得把人逼得太緊,瀚瀚應該還願意跟他通話但他受不了太久見不到本人。
  「……你真的不要太早讓我知道。」話講到這種程度聽起來就很不妙,易感期Alpha的壓迫感硬生生把這句話渲染成恐怖故事的氛圍。
  「我有在把控節奏,所以不用覺得等我不好。」儘管只是一點點的不安,他也要替他的Omega撫平。
  「吼唷。」輕易就被哄心安的黃友瀚一下子又變得心癢,他試圖將手從白臨皓的手裡抽出來:「抱抱。」
  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白臨皓在心裡這麼腹誹著,身體卻很誠實地鬆開手整個人壓上去,臉埋在Omega頸側緩慢嗅聞著還帶著甜味的竹林清香。一點點的甜味代表還只是有些情動,如果發情就會變得很甜很甜,但他不想因為自己控制不住易感期誘導出Omega的發情期,這會讓兩個人都很難受。
  肌膚相貼的溫度和觸感以及Alpha的重量讓黃友瀚舒服到頭皮發麻,注意到頸側呼吸頻率和身體緊貼後無法忽視的硬挺處:「兩次?」
  「我的兩次。」他已經想好兩次要怎麼做,再多會讓他停不下來,而瀚瀚大概也無法承受。
  「好。」話語才落,黃友瀚就感覺到白臨皓起身離開他,抓起他的腿合併在一起,他移動視線看他左手環抱住自己的雙腿下半身往側面半轉,挺腰將陰莖插入他腿間,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會讓你舒服的。」白臨皓笑出聲,傾身重新壓上去啄吻他微張的唇。
  「謝謝,更怕了。」並不領情他試圖安撫的行為,黃友瀚翻了個白眼雙手撫摸身下柔軟的毯子隨時準備要抓緊。
  白臨皓悶笑著,在加深親吻的同時無預警的開始抽插,黃友瀚的驚呼聲直接被終結在唇舌交纏中,熱燙的陰莖在被啃咬過還微微刺痛的腿根和敏感的性器間反覆摩擦,舒服中帶著點難耐的癢意讓他腿部肌肉下意識用力,反而夾得更緊。
  白臨皓上次就發現Omega的習慣很差,喜歡在他耳邊叫得放肆。
  所以要堵住嘴不能聽,本來就在擦槍了還不能真的走火。
  黃友瀚雙手攀上白臨皓背部胡亂撫摸,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不自覺地抓撓,只感覺到Alpha變得激烈的動作和肉體撞擊的曖昧聲響,幾乎等同於性交的行為舒服地讓Omega連腦袋都酥軟的無法思考。
  讓Omega軟成水很能滿足Alpha的慾望,白臨皓結束又長又黏糊的舌吻,從唇角、下巴、頸側、鎖骨、胸口,最後停在他一直沒去疼愛的乳頭,他用舌尖去挑逗充血挺立的右邊乳尖,右手則稍微粗魯的揉捏左邊乳尖故意刺激被他進攻的意亂情迷的男朋友,Omega發出無助又歡愉的呻吟,連抬手掛在Alpha身上都嫌費力,雙手只能無力的在柔軟的毯子上抓撓。
  白臨皓卻不讓他叫超過五秒,抽空抓過黃友瀚的手塞進他自己的嘴裡,意亂情迷的Omega會自己含住手指滿足寂寞的口腔。
  在把黃友瀚變得更甜之前白臨皓終於放過被蹂躪的紅腫的乳頭,拉開他的手直起身併攏黃友瀚脫力的雙腿,在他被摩擦得整片紅的腿根最後衝刺,將大量精液射在他的上半身。
  白臨皓心情極佳的放下黃友瀚的腿欣賞自己體力勞動的成果:腿根大面積的紅和斑駁的紫點;小腹處混合汗液、瀚瀚在過程中好幾次高潮射出的和他剛剛射出的精液,結合他在小腹處種下的記號讓他才發洩過的性器又隱隱準備挺立;胸膛因為刺激泛起大片漂亮的粉,他順手將胸口的精液均勻抹開,當然不放過被他玩弄得紅腫敏感的乳頭。
  他最後看向黃友瀚還迷茫著的臉。他射得很準,Omega的臉上和唇上沾有他的精液,他伸手刮下唇上的精液,指尖滑入濕熱柔軟的口腔中,讓Omega嘗他的味道。
  白臨皓手指逗弄柔軟的舌頭,直到黃友瀚終於回神用舌頭頂弄他的指頭才抽出手,眨眨眼使出他慣常撒嬌用的語氣:「瀚瀚,還一次。」
  「沒力氣了。」黃友瀚閉上眼側頭用臉頰蹭柔軟的枕頭,很想就這樣睡過去。
  實在太耗體力。
  「沒關係,我出力就好。」白臨皓不打算做人,直接上手把他翻過來讓他趴跪好抬高屁股,雙手放在臀瓣上往兩側扳開,粗硬的陰莖擦過後穴放進臀縫中。
  黃友瀚後背發麻,現在的姿勢比剛才危險太多,身後的Alpha輕易的就能順著潤滑進入稍微被擴張過的後穴。
  他當然相信皓皓不會趁勢而為,但他不相信沒有理智的自己。
  黃友瀚轉頭從抱著的枕頭中露出臉往後看,可憐兮兮地說:「這樣我會很想要。」
  白臨皓露出拿他沒辦法的表情,上前壓在他身上親吻他的眼角和他商量:「那你要把嘴巴捂好不可以求我。」誠實又對他沒有底線的Omega要是在過程中說出「想要」兩個字他就會理智斷線直接插進最深處用力肏。
  大寫的得寸進尺。
  黃友瀚皺眉,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他在跟Alpha討價還價:「那我可以叫嗎?」
  白臨皓皺著臉陷入天人交戰,最後用一種彷彿他犧牲很多的妥協語氣回答:「嗯……好吧。」
  黃友瀚張嘴咬了一口白臨皓的臉頰小聲哼哼。
  白臨皓笑著舔掉黃友瀚臉上殘留著沒在枕頭上蹭乾淨的精液,因為答應了他可以叫所以沒再親吻他,把臉埋在他的肩頸處雙手抓著柔軟的臀肉,腰部挺動的幅度和力道相當不客氣,惹得Omega驚喘出聲,不再被阻止的呻吟一聲不漏的傳進白臨皓耳裡,時刻挑戰他的理智線。
  隨著他的動作臀縫用蹭越濕滑,耳邊黃友瀚的呻吟也變得更像在求歡,即使雙腿有些打顫腰卻像是在迎合般不斷擺動。過於配合的Omega總是會讓Alpha想要使壞心眼,白臨皓放慢節奏,伸手去抓黃友瀚抱著枕頭的手一路往下,最後帶他放到自己的屁股上。
  黃友瀚感覺到那雙手引導他抓著自己屁股的動作忍不住發出一聲泣音:「……你說不可以求你。」現在卻讓他自己揉捏屁股,這動作跟求肏有什麼兩樣?!
  「對,罵髒話也只能罵我『靠』喔。」確認聰明的男朋友知道他想讓他幹嘛,白臨皓親了親他的唇角雙手沿著小腹向上撫摸,重新捏住稍微一碰就會換來身下人敏感顫抖的乳頭,身體緊貼感受瀚瀚隨著他的動作而有各種不同程度的顫抖。儘管知道他更想罵別的髒字,但帶著性意味的單字也會在精蟲上腦的Alpha腦中自動轉換成「求」。
  黃友瀚差點氣急攻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好轉頭很努力的在白臨皓的下巴用力咬一口留下深深的牙印。
  Alpha是種在這種時候受到刺激會變得更激動的生物,而白臨皓是即便有點失控但還能控制住的品種,畢竟他可是就算黃友瀚從不說「Stop」他也從來沒真的「Go」過的乖狗狗。
  他忽略隱隱作痛的下巴重新將臉埋進黃友瀚的肩頸處,只讓自己在口頭任性:「你現在又甜又性感,但不可以再甜了。」然而下半身撞擊的力道卻是比今天任何時刻都來得猛烈,若不是他把人抱得很緊黃友瀚可能都要被撞飛。
  黃友瀚已經沒有辦法理會他像是在叫他控制好自己賀爾蒙的話,過度的刺激早以奪去他全部的心神,憋不住的眼淚早已沾濕枕頭,連喘息間短促的呻吟聽起來都像是在討饒哭泣。
  白臨皓最終還是沒忍住,張嘴從黃友瀚的肩膀到後背吻出一個個深紅的印記,最後握住黃友瀚的腰挺腰射在他的後腰和背上,Omega像是被燙到般縮起身體,他滿意地看著他的精液佈滿Omega漂亮的後背線條和他吻出來的紅點。
  他慢慢把人攤平在床上,Omega的正面和背面都被他射滿精液讓他足夠滿足一部份慾望,他挪開Omega還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看見兩片白嫩的臀辦上通紅的印記,挑眉將手放上去比對:「我沒用力,但屁股上有巴掌印了。」
  「……我不信你沒用力。」至少腰撞得很用力。
  「嗯……事實上,也有你的爪印。」白臨皓也沒辦法否認,易感期的影響下他可能確實很難意識他的力道有沒有控制在瀚瀚能夠承受的程度。
  「兩次結束了,我可以說話嗎?」黃友瀚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講話反駁他都嫌累但有些話他還是要趁新鮮講。
  「……我還沒準備好。」白臨皓對上他的眼神,理解他的潛台詞。
  他準備要講一些刺激人的話了。
  「你放縱夠了嗎?」黃友瀚一個眨眼將視線偏移,往下掃視他的身體停留在某處。
  「Alpha沒辦法放縱啦,就算是號稱會把Alpha榨乾Omega的發情期,也不代表耐操啊。」白臨皓大方讓他看,發洩過兩次讓他不那麼焦躁但不代表身體的燥熱能夠平復。他上前揉捏黃友瀚的後腰,其實他也不知道他的腰痠不痠,但並不妨礙他想要多摸摸Omega:「什麼時候我有個有Alpha伴侶還不介意我問的那種交情的Alpha朋友,我再問問看能不能放縱。」人都會對未知的事情感到好奇,但很多事情也不是隨隨便便都能去探聽的。
  黃友瀚懷疑他在雙關開黃腔,他有證據但他連瞪人都覺得眼睛痛,他閉上眼趕人:「那你先去打藥吧。」
  「你把叫我去打抑制劑的行為講得好像我要打什麼別的東西一樣。」狗的驅蟲藥之類的。白臨皓下床翻出自己帶來的抑制劑眼也不眨一下的注入,先去倒了兩杯熱水才回到床邊,把杯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才重新坐在床沿撥開黃友瀚的額髮問閉著眼看起來要昏過去的男朋友:「好了,你要說什麼?」
  「Fuck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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